席姜没说话,扯下袖口一圈布料,把头发扎了起来。陈知收了她的发簪,走去了她前面,席姜跟上。
最终他们找到了来时的地方,靠着那一片毁坏的苔藓,以及带血的石块。
可是来时的洞穴却不见了,那枝席姜荡过来的粗藤也不见了。
“这是为什么?”席姜不由地问出声来。
陈知想了想道:“难道是潮汐水位影响的?”
他也不是很确定,二人决定今日去村长所说吃饭的地方问一问。
席姜与陈知原路返回,依然是陈知走在前面,回到住处,陈知也没有把发簪还来,席姜因头发扎着也把这一节忘了。
晚些时候,来到村长所说溪边,这里有一个巨大的茅草凉亭,周围还分散着一些小的。
人们各自聚在这些亭下,开始有人分发食物。
席姜与陈知算是外来的客人,村长让他们坐在了巨大凉亭下。
村长道:“我们这里要大家一起劳作,所有的东西上交后再按需求分发下去,这里所有人吃的都是一样的。只是像我这样的老人,牙口不行了,同样的东西要做得细烂一些。”
席姜看了,他们发的食物,主食是一种没有加盐什么味道都没有的饼子,剩下的有野菜,和一种席姜从来没见过的豆子。
至于肉类也是有的,但不多,不是鸡鸭牛肉一类的东西,更像是野味。
席姜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难道她觉得这里很假,她自打来到这里,就没看到过飞禽。
现在回想,就在她被陈知掐到快要没气时,她所有感官都是打开的,她感受到了风,闻到了青草与泥土的味道,但听不见鸟鸣。
这样一个充满花香的地方,却没有鸟语,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席姜正好连同消失的洞穴一起向村长发问。
村长道:“洞穴不是天天长在那里的,我们也是从那里来的,几十年来一直在研究它,以目前记录推算,想要它再次打开,可能要三年之后。”
“三年?”伴随着席姜的不可置信,村长旁边一位女子看了村长一眼,然后就把头低了下去。
“村里只有这一个能通往外面的洞穴吗?”陈知问。
村长:“是,你可以不信,可以去找,但我得告诉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所有人找了好几年都没有找到其它的出口,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对外界一无所知,一直平静地生活在这里。”
陈知:“那洞穴若再次出现,会显示多长时间?”
村长:“也是不定的,从记录来看,最少一日最多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