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知与宋戎一样,在情爱上执拗成魔,都不是合格的帝王。
武修涵看了眼自己的残手,他不会白白落得如此,好在他已上了席姜的船,他又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的。
前路,一切尚未可知,他不能自暴自弃,武修涵闭上眼睛,喃喃出声:“咱们,走着瞧。”
武府内,席姜把信看完了。信的内容很简单,武修涵与她一样,想到了事出原因,临河窗边的一幕被陈知看到了。
信上还写了,他可能要在都城呆很长一段时间,暗示了陈知不除,他就不能回来。
信末隐晦的告诉她,她要的去往西围的商队已组建完毕,人员十分可靠,他已安排出发,一切都在按他们商议的那样进行着。
信上的最后一句是拜托她,替他看护武安惠,他不能看着她出嫁了,望席姜替他周全,万谢万谢。
席姜一边把信毁掉,一边在想,陈知处理完武修涵,会如何对付她呢?
按席姜所想,正常人会与她说清楚,不相往来了吧。
她设想若是她不知陈知身份,真的在与他交往,打得火热时发现他与别的姑娘有越界行为,她肯定就不要他了,情浓时都做不到专一忠诚,她受不了这个委屈。
可,从陈知第一时间去找了父亲摊牌来看,又不像要与她决裂的意思。
席姜心事重重地出了武府,迈过门坎一抬眼,就见席家的马车停在对面,陈知站在车前,青松笔直地看着她。
他的压迫感,哪怕是跨过两世经过很多事的席姜,都做不到无视。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举动,就这样静静深深地看着她。
席姜暗吸一口气,朝陈知走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待走到他面前,席姜忽然有感,他原来这么高的吗。
二人,一个微微仰头,一个眼神垂视,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上车。”陈知开口。语气没有很严厉,但也不复往日温和。
席姜上车,陈知朝武家大门看了一眼,随后也上了车。
车里很宽敞,席姜与陈知分别在两边,面对面坐着。
陈知道:“喜欢他?”
席姜被他的直接问得一楞,然后摇了头。
“那你喜欢谁?”他紧接又抛出问题。
陈知似没有耐心,根本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二人同时开口。
席姜:“你。”
陈知:“不许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