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的,如果是手不方便也只能休息,头受点伤不碍事的,人家店里就两个墩子工,我要不在,还不将另一个累死啊?放心,我没事,早点下班就是。”陈近南说。
“那……”虹雨难过地闭上嘴。
第二天和早上,陈近南和之前一样早早来到餐厅。
“嗨,陈,早上好!让你休息,怎么来了?”厨房门边,戚恩雅全副武装已经忙碌开了。
“没事的,没事的。”陈近南边穿工作服边说。
戚恩雅见头部受伤的陈近南仍旧坚持来上班,心下欣赏,此人不仅勤劳,还有责任感。
晚上下班的时候,戚恩雅见陈近南脸色不好。
“怎么了?头很疼吗?”她关心地问。
“不要紧,吃点药就好了。”
“没带药?走,我送回去你。”恩雅向她的车走去。
“不用,店里忙,公交挺方便的。”陈近南说。
“别磨蹭,走吧!”戚恩雅也将车打燃滑了过来。
“这样多不好意思。”陈近南只好上了车。
“这两天,厨房里我帮衬着,虽没你动作利索,应应急还是没问题的,你需要在家休息休息。”戚恩雅说。
“……”
头部一阵阵钻心的痛,陈近南不由得压了压额头。
“去医院吧?”戚恩雅见状。
“不用……”陈近南再次按了按头,“真没事,回去吃点药就行了。”他见戚恩雅试图将车变道去医院忙制止。
“哎,你这人!”戚恩雅只好继续原路行使。
三十多分钟就到家了。
“谢谢你!”陈近南抬腿下车。
“记得回家立刻服药,拜!”戚恩雅正要离开,一眼瞥见他后脑勺上的绷带掉了,“等等,纱布掉了,帮你弄下。”
“噢。”陈近南坐了回去。
戚恩雅帮陈近南缠纱布这一幕,正好被站在窗前的虹雨瞧见。
“回来啦!”虹雨见脸色苍白的陈近南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刚刚涌起的醋劲立刻打住了,“累坏了吧?喝口水把药吃了。”她端着水杯过来。
“谢谢老婆。”陈近南懒懒地咧了咧,实在没力气给个笑脸。
陈近南在家休息了一天,头部的伤痛好多了,第三天早早就去上班了。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戚恩雅已在厨房。
“谢谢关心,没那么娇气的,已经好啦!”陈近南笑了笑。
☆、21辞工
由于头天耽误,陈近南坚持干到铺子打烊,戚恩雅见时间太晚,坚持送他回了家。
陈近南打着呵欠推开房门,见虹雨还在沙发上看书。
“这么晚了咋还没睡?”他问。
“看看书,胎教胎教。”虹雨见陈近南终于回来了,嘴角微微扬了下,“哦,对了,明天别去上班了。”她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陈近南急切地问道。
“你打工挣钱是好事,我怀孕这么久了,怎么从不见你关心关心我和肚里的孩子,从不问问该不该去医院检查检查?”虹雨抱着双臂。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