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同步,最不该听到的就刚好落在耳朵里,单伯杰在她说出她不喜欢他的那句话时,
走到门口。
看来,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她对他是特别的,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还以为她
对他也是有情,因为她问了他那句话;还以为她也像他那么想她,所以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朝她
的办公室来,结果,原来都是自己的以为。
狠狠咬牙,强压下心中的难堪。
他可以把女人当床伴,解决生理需求,结束后,送上价值不扉的物质为补偿,可千万不要让
他栽进去,那会是以一辈子为代价;眼前的女人,不费吹灰之力,让他始无前例的產生想拥有一
个女人的渴望,想与她共饮世间所谓爱情的酸甜苦辣,就算她不喜欢他,心里没有他,到这个地
步,他也绝不会放手。
单伯杰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过,最后停在兰妍凝定的眸上。
他深深的看着她,眼里有千言,有万语,似乎想诉说;有压抑,有悲伤,一掠而过;有深
情,有思念,浮起又散落...
两人对视,一语不发。
消失一个礼拜的男人,此刻如君临天下的站在门口,不怒而威,本来在外面偷听的人早就鸟
兽散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时间是不是在此刻停留,空气中的死寂令人不知所措。
[这是公司,不是菜市场。]他沉喝的出声:[要泼妇骂街,立刻给我滚出去,不然就拿出
部门主管该有的样子,以身作则。]俊顏寒冰般的冷意直渗入心底。
他回来了!兰妍握紧手心,表情如常望着他,心却莫名的兴奋不已,没出息!暗暗的腹黑自
己的没用。
阴沉的看她一眼后,随即忽略她的注视,侧头向旁边的男人说:[到我办公室。]
靠!都被人家这么嫌弃了,还要继续留在这儿吗?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伯爵。]林迺伶娇声娇气地叫,屁颠屁颠的跟着出去。[等等我。]
旁边的男人神情慵懒的瞥了室内一眼,目光停在兰妍身上端详数秒,兰妍下巴一抬迎视他,
眸中闪过惊艷与惊异。
吼!这男人长得未免太...太...一时竟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妖美?虽然用妖美两个
字形容男人,有些不敬,原谅她书读的少,她实在不知道中国字有哪个词语可以形容眼前的男人
,俊美过火的像来自天界,魔魅到不可思议又像出自地狱,邪惑狂肆的令人迷幻,妖异尊贵到摄
人心魄,他是人吗?还是来祸害人间的女人?
习惯了他人眼里的惊奇,李名扬朝她轻轻頷首,似笑非笑地移开视线,走出办公室。
兰妍頽丧的跌回椅中,刚刚是不是看到他眼底有抺受伤的神色一闪而逝?不会的,一定是被
林迺伶气到眼花看错,对!是她眼花!只是说不上来为什么,心慌的莫名其妙,而且他是不是瘦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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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稳重的脚步进办公室,单伯杰脸色铁青,明摆着少惹我,徧徧林迺伶这个超级白目女,
大大方方跟进来,柔情似水的缠着他说话。
[伯爵,你还好吗?]她娇滴滴的询问。
[你看到我哪里不好吗?]他冷冰冰的反问。
她面色一沉,气呼呼的说:[都是兰妍害的,大哥是对的,她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
他垂眸沉思。
她继续嘰嘰喳喳:[当初大哥就坚持不让她来,伯爵,你乾脆趁这个机会,把她调回台湾
嘛!]清除一切可能的障碍。
单伯杰阴寒不定的瞪着她,一语不发,她头皮发麻,赶紧心虚的别过头。
李名扬高大挺拔的身影,瀟洒的走进来,优雅往沙发一坐,伸出傲人长腿,大剌剌的跨在前
方桌上。
[李名扬,你怎么来了?]林迺伶娇横的质问。
李名扬看都不看她一眼,想跟他说话,要先惦惦自己的斤两,修长完美的指,取出香烟点
上,自顾自的吞云吐雾。
[你出去吧!有公事,明早开会报告,如果是私事,找其他同事协助。]单伯杰毫不客气的
下逐客令,对不喜欢的女人,他吝于给出男人该有的风度,无情的可以。
林迺伶嘴角抽搐,有些无地自容,脸僵得彷似肉毒桿菌打过头,不甘愿的离开单伯杰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