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淘气的溜进房内,亲吻着床上肤可晒雪的女人,一头长及腰的发丝,凌乱地散在
枕头上,或是在被上,风情万种,睡着的女人,美的像瓷娃娃,少了清醒时的飞扬狂傲,此刻充
满沉鱼落雁的美感。
女人动一动身体,幽幽醒来,扇了扇浓密纤长的眼睫,慢慢地睁开双眼,慵懒起身,身上的
被顺势滑落,浓纤合度的婀娜身材,喷火度破表。
哇靠!头痛死了!全身更像被卡车碾过,酸痛不已,伸出两手食指揉着太阳穴,驀然惊异的
睁大眼,耶!不对,我没有裸睡的习惯喔!瞧了瞧自己的裸体,一阵恐慌在心底漫延,手脚冰
冷,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沉...混沌的头脑,慢慢恢復清醒,臻首一抬,妈呀!这不是她
住的地方,这是哪里?根本没心情好好欣赏这具时尚简约,又低调奢华的房间,反正豪宅就对
了,深深的吸气,再清楚不过,不想承认,事实却不容否认...
记忆在脑海快速重组,从昨晚的酒吧开始,她只喝三杯红酒,不可能会醉,前二杯都还好好
的,从厕所回来后,张远的朋友敬她,喝下第三杯后,她开始感觉全身不对劲,头晕,口乾舌
燥,浑身发热无力,但意识还算清楚,然后,然后...双腿间的酸痛,身体上到处佈满青青紫
紫的大大小小痕跡,然后她和他上床了,可恶的男人,手紧握成拳,用力的朝床上捶下去,竟然
和张远合谋,在酒里下药,让她失去理智,慾火焚身的勾引他,大大的叹了口气,一张美丽的娇
顏,懊丧不已地埋在双掌里,欲哭无泪,他其实不必这样...
昨夜上海的顶级酒吧
单伯杰一身休间西服,v领,敞开胸前的肌肉精壮结实,若隐若现,英姿勃发,帅气逼人,
犹如一隻漂亮的种马,一出现在酒吧,马上吸住了所有女人的视线,女人们的眼神就像蚂蚁闻到
蜂蜜,个个发亮的打量他,一副想要爬到他身上,左啃右舔,模样简直饥渴如饿狼。
随着服务人员的带领,他一张冰块脸,面无表情,瀟洒的走向里面的vip包厢。
[等你好久了,伯爵。]一个长相出色的男子站起来,朗朗笑着伸出手,两人的手用力一握
后,单伯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
[伯爵,跟你介绍,这两位我的好哥儿们。]他指一指另一边沙发坐的两个年轻男子,单伯
杰朝他们点头示意。
[张远,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他取出烟点上,吸一口后,慵懒的往后一靠。
张远是上海高官的独子,张家跟单家上一代是世交,所以两人也算从小相识,不过张远人太
放荡,生活太靡烂,紈裤子弟,他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基于上一辈的交情,张远知道他在上
海,一定会找他,他既然有时间,免不了得出来应酬他。
他边倒酒给单伯杰,边说:[回来两年了,我老爸的生意要我接,不回来行吗?]
[这不是很好,游手好间,浪费生命。]两人举杯碰了一下,仰头喝光杯里的酒。
[还有朋友没来?]单伯杰注意到他旁边的位子空着,桌上还摆着一个乾净的红酒杯,好奇
的问道。
他晒笑。[一个绝世美人。]
单伯杰不置可否,冷冷地撇撇嘴。
[对了,也是台湾来的,吼!我都不知道台湾的女人长的这么美,比电视上那些大明星还美
,骨子里那股骚劲,迷的我心痒难耐。]
单伯杰皱眉,死性难改,冷不防地,脑海飘过兰妍的绝美容顏,唇畔逸出一声轻叹,总是这
样,有意无意的就是会想起她。
[今晚,大伙帮帮忙,让她多喝一些,我饭店房间订好了,一定要这个冰山美人,在床上叫
着:[哥哥!人家不要!不要...]他色迷迷的比手划脚,笑的淫荡不堪。
这个人色慾薰心,六年前,用药迷奸好几位未成年少女,他老爸用职权和金钱,才让他免去
牢狱之灾,没想到,人长大了,脑却长不大。
[你还在玩这个?]单伯杰脸一沉,警告道:[张远,别在我面前使这些下三滥手段。]
[没有,]张远提高声音反驳:[我只是要让她多喝一点,灌醉她而已,她喝不喝自己决
定。]眼睛不经意地瞄了旁边两个友人一眼。
他啍道:[最好是这样。]
[她来了,她来了。]他兴奋莫名的跳起来。
服务员打开门,坐在门边的单伯杰先是闻到一股熟悉的馨香,头一徧,黑眸撞进一对晶灿的
瞳子。
他怎么在这里?
她来这里做什么?
[兰妍,兰妍,我的女神,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张远彷如看到外星人的惊呼,他的表
情太浮夸,张开手臂要抱兰妍,她藉着落坐,不徧不倚躲过。
兰妍就坐在张远旁边,对面正是单伯杰,他眸光深沉,带着杀人般的注视,瞪着兰妍。
思绪开始围饶有关她的讹言讹语,根本不是什么不实传言,也不是忌妒譭谤,她就是靠出卖
自己的方式换业绩吗?胸口像被石头重重一击的难受,失望,愤怒,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