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1 / 1)

陶冶只在纽约待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在咖啡厅里看着陶易去学校了就乘最早一班飞机回国了,陶冶先回了老房子一趟继续跟房东商量续约,毕竟如果陶易回来可能对这两个房子的依恋感会更深一些,整整忙了两天的陶冶回到家的时候倒是感觉哪里都有陶易的影子。

从小到大的一幕一幕浮现在自己眼前。

“小易,到底要哥该怎么做。”陶冶脱了大衣坐在沙发上,客厅没有开灯,陶冶的身影也跟着黑暗没在黑暗里,他却非要执拗又固执地问出这句话。

“陶总,您让我调查的我调查过了一些,不过张总的保密工作做的极好,所以深入继续调查还需要时间,这是现在调查出来的资料,您过目。”宋助把文件夹放在桌子上。

“知道了。”

陶冶翻开资料冷笑一声,心想果然如此,原来张青满不是张文华那个老狐狸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上心,甚至在张青满大学的时候为了监视自己的‘女儿’不惜在她周围装上窃听器被张青满报警最后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张小姐,你这个忙我帮你,我们第一步计划可以开始实施了。”陶冶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对着电话那头淡淡道。

“好。”

第二天各大新闻周刊爆出来“震惊!s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ceo竟与张氏订婚!”“s集团与张氏联姻背景究析”“究竟是联姻还是爱情?!”

舆论铺天盖地来,所有嗅觉灵敏的企业纷纷被安抚,想必就是商业联姻,有张氏当后盾前两天愤愤不平的小公司全都闭了嘴,没想到陶冶能拉来张氏,打电话过来张嘴闭嘴就是恭喜。

“怎么样,这样做确实能安抚一些人,这个项目陶总付出的精力投入的时间都很大,我相信陶总也不想因为我爸插手狠忍心看着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

陶冶避而不谈,只问:“下一步张小姐该怎么做我相信张小姐心里已经有打算了,我也算助你一臂之力了。”

张青满扭过头看向陶冶,美丽的眼睛有些许疲惫,却还是体贴:“谢谢你,陶冶,你选择帮我,恐怕是因为我那天告诉你也也患有情感障碍,让你心软了吧。”

陶冶怔了一下,想起来自己那天正在出差,忙的前胸贴后背,想起来小易的药快吃完了打了转向灯掉头往医院跑,却意外看到张青满手里拿着跟小易一样的药。

张青满多次寻求陶冶帮忙无果,只是笑笑走过来说:“陶总好巧。”

陶冶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或许是感觉张青满的苦笑有那么一瞬间跟陶易重叠了,陶冶说:“张小姐,我帮你。”

张青满看着往窗外看的陶冶又说:“我爸迫于舆论压力,会把他掺和你的这个项目给我接手,我到时候第一步就撤资,我知道陶总不是缺钱,只是我爸掺和的你做不成这个项目,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跟陶总说,“您弟弟来找过我。”

陶冶转身看着张青满还是不说话。张青满顿时感觉一提到陶易眼前这个男人的压迫感就能溢出来。

她顿了顿,又说:“当时在我爸找过他之后的第二天,我本以为他会问我这件事的真假,他什么也没问,就跟我说,如果我们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结婚了,让我……让我理解你总是很忙,小易说,‘我哥看起来脾气大,他最心软。’我考虑到你们之前的……关系,要解释,他却示意我不用解释,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还要离开哥哥。

陶冶点点头,嗓音有点哑:“谢谢你,张小姐,也祝你得偿所愿。”

陶易打开手机看着国内商业新闻哥和张青满的照片p在一起俊男靓女十分养眼,陶易本身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性格,人又聪明个子又高,口语学的也很快,交流起来并不吃力。

“陶易,你在看什么?”一华人同学凑过来问陶易。这位同学的名字叫乔斯人很热情开朗,算是陶易来美国后的第一个朋友。

“看我哥哥。”

“哇,原来是你哥哥,长的很像。”乔斯不吝夸赞。

陶易笑笑没有说话。

来纽约的每一天都很平淡,很多时候回到公寓里的时候自己恍惚一下仿佛能看到哥一手掐着烟一手给自己炒菜。

有时候呢又能看到哥往自己怀里塞玫瑰花,说“别哥了,哥手都酸了,快接着。”现实却是空荡荡的公寓只有自己。

陶易自从来到纽约专攻金融方向,从不闲着,就做吃药学习跑步学习就这几件事,好像一闲着就能想起来某个人,短短几个月陶易的学习突飞猛进成绩也名列前茅。

就当陶易觉得自己能忘了他哥的时候,打开手机看到新闻上弹出来“s大厦总裁订婚实锤日期”的时候脑子还是“嗡”了一声,一片空白。

吃药,吃药,对,一定是今天忘记吃药的原因,陶易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开灯不小心把药带到了地下,只能用手去摸索。

眼泪不受控制了,大颗大颗地往下流,陶易顾不上那么多只想快点吃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或者不吃药也行——能睡着就行,陶易又执拗地去摸抽屉里崭新的没有开封过的安眠药,陶易倒了一把攥在手里刚要仰头咽下去又听到“小易,我们一定一定一定不要放弃好吗?”

陶易浑身都在抖,控制不住地哭出声,为什么自己会伤心呢,明明是自己要离开哥哥的,明明自己从不听哥哥的话,自己又凭什么伤心。

可是哥我真的好想你,你结婚了是不是会幸福,会轻松一些?是不是就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了?

陶易把药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出了门。

陶冶刚到小易公寓门口就听到下楼的声音转身躲在阴影里,看还不算热的天气陶易只穿了个白t牛仔裤往下面跑就来气,这孩子都大一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呢,感冒了又要哼哼唧唧,小时候一到感冒哭着喊着不打针,要哄半天才能吃药,小脸还要皱着,挂着眼泪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现在你感冒了看你怎么办!陶冶气的行李拉上楼就跟在陶易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起出去了。

怎么感觉长高了呢这孩子,陶冶跟在陶易身后只见陶易在一家便利店门口长凳上坐着,不一会儿就来了个黄头发卷毛的男孩子,看样子跟陶易的年龄差不多。

什么意思?陶冶的眉头拧起来装作很忙地摆弄前面花坛里面的花,实则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前面,只见那金发男孩笑着拍了拍陶易的肩膀,陶易点点头还对他笑了一下。

什么意思?他妈的,陶易不会真把他远在国内的哥给抛弃了出来谈情说爱来了?

乔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陶易,我怎么感觉刚刚有人一直看我们?”

“哪里?”陶易顺着乔斯看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也没有。

“奇怪,我看错了?”乔斯挠挠头,继续跟陶易讨论一些金融知识。

乔斯在看到陶易的第一天只觉得陶易是一种比较不好相处的类型,没想到陶易人温柔学习还好,更重要的是——愿意听自己每天滔滔不绝的废话。这让乔斯很感动,他当即就觉得要跟他做朋友。没想到陶易除了刚来的时候比较青涩,短短几个月就成长的成熟有趣。对此乔斯给出的评价是:“很小就自己出来上学,是勇敢促使他成长。”

可陶易却觉得自己不是勇敢,而是逃避。

“哥,对不起。”陶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进他哥的公寓了,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不是不要哥了?你不是祝哥新婚快乐?你不是要哥忘了你?”陶冶一字字一句句戳他弟心上。

陶冶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狼狈的人,可是一碰到他弟,就感觉他弟就是上赶着收拾自己一样,到他弟这里,陶冶就偏要怎么冲动怎么来,怎么狼狈怎么来。

陶易红着眼睛盯着他哥一句话说不出来,剜心刺耳的话都是之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哥只不过是重复一遍而已。

“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了?要再跟你哥打一架吗?还是继续背着你哥吞一把安眠药?嗯?”

“我早就不想死了!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做不到的。”陶易紧紧抱住他哥突然失控,“我现在能控制住我自己的病了,不会动不动伤害自己了,哥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

陶冶显然被这个回答给噎了一下,他怔了一下又继续刺激他弟,“你不是要跟哥做兄弟吗?那个兄弟像这样?那个兄弟跟你哥上床?那个兄弟说抛弃你哥就抛弃你哥?那个兄弟像我们这样反目成仇?!你抬头看看我?嗯?陶易,凭什么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你、凭、什、么?”

陶易显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红着眼睛去亲陶冶,唇舌交缠,没有欲望只有苦涩的咸。

陶冶唔了一声伸手去推,因为两人推搡陶冶手里拿的外套被扔在地上,陶易虽然吃着药,可是健身跑步样样不少,身高甚至也比陶冶高出来一点,陶冶费劲推开陶易一口咬上陶易的肩膀。

陶冶用尽全力咬上去要把他弟撂给他的狠话全给发泄出来,要把自己从十几岁开始因为照顾弟弟受到的委屈跟心酸全给发泄出来,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陶易因疼痛皱着眉却抱着他哥一声不吭,任他哥咬上他的肩膀。

“陶易,你吃安眠药的时候有想过你哥吗?你知道你对哥的伤害有多大吗?”

陶冶住院的那段时间甚至不能看见药,一看到药就应激想到陶易在自己车上醒不过来的样子。

哥爱你。

哥好爱好爱你。

哥爱小小的你,爱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哥的你。

“我知道哥,我都知道。”陶易推着陶冶往门上靠吻上他的唇。沉溺在暧昧情欲之中的陶冶抬眼,他茫然失神的凝望着眼前这个小易,怎么突然就长大了,哥哥还来不及弥补你,哥哥总是觉得亏欠你。

陶易闭着眼睛紧张又急躁地去解陶冶衬衫纽扣,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的双眼都被刺激到泛红。

“哥,我再也不让你疼。”

陶冶揉了一把他弟的头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弟弟耐心温柔的扩张。

汗水和泪水交织混杂,让欲望散开在整个屋子。

陶易脱了他哥的裤子,让陶冶用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自己一手揉着陶冶的前端,一手抚上他哥的入粒,自己粗大性器在后穴一下一下的摩擦但就不进去,柱身擦过屁股,勾的陶冶头往后仰要跟陶易接吻。

陶易从不吝啬接吻,主动伸出舌头安抚他。当龟头对准溢水的后穴狠狠的操进去的时候,陶冶受不了似的一直颤抖。

陶冶蜷缩着腿躺在他弟身下,听到噗噗的水声从下半身涌上来。

后面的穴已经湿了,弄进去的龟头一下下拨弄里头湿软的嫩肉,陶易投入的很快让他哥一下子就喘出声:“啊…啊哈…小…小易。”

陶冶偏过脸倒进枕头里,呻吟声被吞没。

陶易的东西被裹着吮吸,下体筋脉尽数被含进去,陶易弯腰贴在陶冶耳侧低喘着气,被几个月压抑的冲动仿佛要得到解脱,他急躁地舔着陶冶的后颈,“不疼。”

陶冶的下体被撑大,又麻又爽的感觉遍布全身,他抓挠被汗水弄的湿的床单,水响和喘息声都刺激着彼此的感官,陶易一个猛然插入让陶冶浑身泛红张着嘴大口喘气。

两人的床吱呀作响,陶易一下接一下地整个往里头操,几乎把睾丸也埋进去。

陶冶又被换了个姿势仰面躺着,被操得浑身发抖,大腿抽搐,他不住仰头,充实感把所有的感官填满,让他恍惚的以为他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小易。

陶易被夹的得小腹发酸,他绷直了背,一下接一下地干,热干顺着小腹额头流下来滴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陶冶受不住了,想往前爬出去却被他伸手握在自己的脚踝上把自己拽回来,陶易的胸口贴在自己后背,扶着他的鸡巴又重新插进去操。

“……哈啊……小易…"

陶易今晚很温柔,只找敏感点操,不吊他哥胃口,让他每一下都被爽到,但是即便如此,大半年没做过的敏感的后穴再被阴茎一下接一下不停的狂插的时候陶冶还是浑身发麻。

“……啊……哈啊…………”陶冶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叫着用手推搡着陶易。

但对于大半年没有做的陶易,陶冶这样推搡更像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陶冶听到他哥浪起来的声音,

陶易的东西又大了一圈,陶易紧搂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子。总后入的姿势后面操了进去。

这个动作被从后入到更深的地方。陶冶浑身发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操弄刺激到高潮的边缘。

“够了……啊哈……你小子是畜牲吗!”陶冶咬着牙趴跪在床上接受着更深的顶弄。

“哥……哥……对不起……哥”陶易去吻他哥的嘴,陶易无法思考,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填补这大半年的空白。

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反思与思念,无数个看到他哥哥的背影出现在校门口的时候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无数个否定自己但却想起哥哥的“你不是哥的累赘,你是哥的宝贝。”

泪水与汗水交织纠缠,身体与身体连接,兄弟俩都拿出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的狠劲嘶咬对方的嘴唇,明明嘴上反目成仇此刻内心却爱意不减。

“疼吗。”陶冶问陶易肩膀上的牙印。

“不疼,哥。”

“小易……哥在过几年就三十了,你才二十出头,你有大把的时间能去做想去的事情,哥不想跟你分开一年,两年,甚至三年,四年,你会不会觉得哥太依赖你,束缚你?”陶冶躺在床上摸着陶易肩膀上自己咬下来的牙印执着地想要个答案。

“哥,我没有想过离开你太久,你每一次纽约我都知道,从我生日那天你过来我都知道,你每次都看着我进学校你就扭头走了,你不知道我往学校进的时候迈出第十八步的时候我就会回头。”陶易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让他哥看到他又再哭。

因为你偷偷来见我的次数很多,所以我总是在你看不到我的地方回头。

“小易,无论哥做再多哥都觉得对你不够好,哥以前惹你生气了回来总是给你带一些礼物,有电脑手机,表,鞋子……”陶冶叹了一口气揉了揉他弟的后脑勺,“现在礼物都快放满整面墙了,哥每次看到这些东西越多,越觉得对不起你,哥也不问你喜欢不喜欢就擅自买给你,哥……”

“哥!”陶易泪流满面摇着头打断他哥的话,“哥!对不起哥,我总是不给你安全感我总是任性我总是不考虑你的感受,我说爱你就爱你我说生病就生病明明你那么忙那么累我还总是不理解你我说走就走,青满姐说我走了之后你生了好大一场病,第三天我就又飞回去了,你生病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可是我又不敢进去,我觉得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指定恨死我了哥…可是我又知道你不会恨我的…你永远不会恨我,所以我更痛苦,你为什么不会恨我。”陶易已经泣不成声,脸埋在陶冶的颈窝打湿一片。

陶冶笑笑,楼住他弟弟哄小孩一般:“你还真是个小孩子,我怎么会恨你。”

陶易哭到抽噎,言语化成热泪滴在彼此心里融化了彼此的内心。

哥你怎么不会恨我,你该恨我从小就拖累你,你那么聪明没有我你肯定会生活的更轻松更洒脱一点,可是你一直都带着我在身边。

“哥,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陶冶一愣,随即明白这小兔崽子什么想法了,估计又是看到什么狗血新闻标题了,陶冶只愣了一会儿又开始故意逗他弟:“我结婚不结婚你能不知道?”

“哥,你能不结婚吗?”

“你几个月前不是祝我新婚快乐?”

陶易被噎了一下。

“哥,我想追你,可以吗?”陶易有些哽咽,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陶冶看着他弟有点哭笑不得,“你凭什么追我。”

“我就是想追你,我爱你,我也要照顾你,而且我现在学的专业也是能帮你的,我给你当哥,我还学了做饭,哥…我现在看起来很幼稚但是我真的想跟你并肩,我想让你看到我的改变,我想让你知道你不用一直当哥哥,你偶尔也可以做一回弟弟。”

陶冶盯着他弟看了一会儿,吻在他弟眼睛上,轻声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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