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呆愣在原地,好久都没有缓过来,不知道小时候那个乖乖追着他喊哥哥的陶易去哪里了。
明明自己那么用心地呵护他。
明明自己那么爱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陶冶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床上自我反省,陶易总会长大,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疏于对陶易的陪伴,让他心里不舒服了,或者难道是因为从小失去父母的原因没有人正确的引导他,让他分不清爱情跟亲情。
“小易——”陶冶在书房摁灭最后一根烟哑着嗓子喊陶易的时候,猛然发现他刚把他弟放走了,陶冶管不了那么多拿了西装外套就往车库跑。
二十分钟后,一辆路虎靠在路边,停下。
陶冶站在以前租过的地下室门口,深呼吸了一下,停下,心里盘算着怎么跟陶易解释。
刚要推门,发现门没有关,陶冶透过门缝往里面看,陶易和几个染着绿毛,粉毛,还有几个黄绿相间头发的男生凑在一起抽烟,陶冶最显眼,靠在一破书桌前懒懒地站着,手指修长指缝夹着一支烟,在浓浓的烟雾的围绕下,时不时淡笑一下。
这副场景看的陶冶气血上涌。
“咚”的一声踹开门。上去照脸给了陶易一拳。
其他人见状,嬉笑声静了下来,陶易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瞥了他哥一眼,又扭头示意他这些朋友先走。
还没到陶易开口,陶冶又给了他一拳,一点力气不留。
陶冶被这副场景气笑了,把西服外套往地上一扔,拉住陶易的领子往自己身前拉,似笑非笑道:“小兔崽子你玩儿你哥呢,你哥养你这么大让你跟这些人待一起学抽烟打游戏呢?嗯?说话。”
陶易抬着头死盯着他哥一句话不说,陶冶抽了皮带往陶易身上打,“你这样报答老子呢嗯?为什么不学好的?”
陶易经不住这样打,开始还手,一拳打到他哥最角,边打边哭,“你早就不是我哥了!你不陪我,你就在地下室陪过我!我现在我要自己住回来!我不要你的钱了!!你走!你也不爱我,我每一天都在坐牢!!”
陶冶一怔,手上的动作停了,是啊,为什么那么多地方不去,陶易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又潮又臭的地下室。
“小易,你听哥说,我们得挣钱,我们才能——”
不等他说完陶易抱住陶冶的脸吻了上来,舌头迫不及待地往陶冶嘴里伸,血腥味混着唾液和眼泪全部被陶易吸吮。
“唔——”陶冶被吻,不,确切地来说被咬的喘不上气,伸手取推陶易,却被箍住,双双扭打在地上。
在陶冶快窒息的前一秒陶易终于松开他,一抹嘴角,挑衅地看着他。
陶冶还来不及抬手打他,就被陶冶把他双手翻起来扣在墙上,用腿去蹭他的下体。
陶冶咬牙切齿:“小…小兔崽子……把你浑身上下的力气都用来对付你哥了是不是…”
陶冶装听不见,腾出来一只手伸进西服裤子去揉他哥的阴茎,“哥,你硬了,你不爱我你怎么会对我硬呢。”
陶冶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跟他一样高的陶易,“嗯……小易你听我说……”
“等我操完你,你想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门也只有很窄的一扇门,躲在背光处的阴影里,有一张干干净净的床,床旁边的陶冶被扒了裤子,在灰亮的房间里发出深深喘息。
床旁边,陶冶背对着陶易,手指贴在墙上想紧紧抓住什么,但因为墙壁太平,手指曲起来的时候总是徒劳无功地滑下来什么也抓不住,陶冶从后面很猛烈操他,把他操得不住往墙上贴,阴茎也翘起来贴这墙,冰凉的触感让陶冶站也站不住,只能靠陶易提着他的腰把他固定住。陶冶也衬衫被推起来堆在胸口。陶易则是只衣冠楚楚,只露了阴茎在外头。掰开陶冶饱满的屁股,插进那个让他向往已久的后穴。
"哥你好骚你流了好多水…”陶冶被干得趴在墙上,压抑着声音,闻言又要转头跟陶易打架。陶易抓住他哥的手,又狠狠地往里面撞了两下。陶冶被他弟操得一次又一次往墙上贴。
陶冶双眼通红,咬着牙死不发出声音,还是被陶易顶的漏出呻吟,"啊…啊……轻点,小易"
陶易操进他哥的最深处,龟头让陶冶的小腹上都显了形状,陶冶的生理盐水都流了出来,要他弟不要那么深。陶易抿着嘴双手拖着他哥的腿,用一个把尿的姿势,把他哥操得动弹不得。陶易第一次只犯轴一样地猛干,一言不发地沉重地喘息,下身整根操进,整根抽出,把他哥操得浑身发抖,后穴像不知疲惫一样一样吸吮着他的阴茎。他哥之前不是说自己还小吗?分不清感情吗?那为什流这么多水?阴茎抽出的时候,连带着陶冶后面的水也一起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哥,我爱你…"
陶冶似乎感受到了快感淫荡地小幅度扭腰,陶易被这个细小的动作鼓励到了,低头红着眼干他哥。陶易的阴茎很硬,保持着这个姿势干了他哥一个小时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沉沉喘着气,双手扶着陶冶,把他哥按在床上,用狗交的姿势从上而下干他,一下一下重重地撞陶冶。
“啊!啊…小易,啊、啊!……”陶冶彻底被操开了,张着嘴浪叫,“轻点嗯"
陶冶被他弟操得第三次射精,射出来的精液都是淅淅沥沥的。他浑身痉挛地趴在床上,陶冶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识,拉起他哥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很快又开始了第二轮,陶易在陶冶被撞的后穴里继续抽插,干着高潮的陶冶。陶冶开始意识不清地叫,“不要要坏了,小易…操坏了"
陶易捂住他哥的嘴,下面速度又急又快,他不用力抵着陶冶的屁股啪啪撞击。
陶冶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喘了一声,晕了过去,前面射了出来,还带着点黄色的尿液。随即陶易的阴茎在陶冶的穴里跳动了一下,也颤抖着射了进去。
腥臊的味道在地下室里蔓延开。
陶易就这样抱着他哥睡了过去。
陶冶醒的时候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动了一下,发现陶易那东西还在里面插着,瞬间红了脸骂道:“陶易你是畜牲吗?!”
畜牲没说话,把陶冶的大腿架开抱在怀里,又把阴茎捅进了陶冶的穴里。陶冶因为刺激一口咬上陶易的肩膀。
陶易依然低着头飞快用力地操他。
“太深了…畜牲…”
"不深…”
陶冶被干的浑身汗津津的,黑发贴在额前,双目失神,而陶易跟吃了药一样,下面越操越狠,越操越深,撞的两人水声大作,陶冶张着嘴喘息,却被陶易低头吻住,用舌头模仿抽查的动作。堵住他哥的两张嘴,陶冶在永无止境的操动里深喘:“我要尿尿……停下来……”
陶易颠着他,听他哥说要尿,依旧埋头一声不吭地打桩,陶冶忍了一会。很快就尿了。他的阴茎高高翘起,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尿液。
就这样他们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
到了晚上陶冶被陶易抱起来清洗的时候,陶冶还非得虚着身子给陶易一巴掌,“混账。”
一巴掌都没力气,陶易却先哭了,“对不起,哥,可是我爱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陶冶坐在浴缸里,听着陶易的哭声心里很不是滋味,安慰道:“小易,你爱我,我爱你,这不是错的事情,哥想明白了,你没有不误入歧途,你也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儿,你只是爱哥而已,你没错。”
“哥。”陶易埋在在他哥的颈窝抽泣了一会儿。
一瞬间,陶冶觉得他的小易回来了。
小易没有做错什么,小易只是太爱他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