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纽约,别墅客厅里,陈子墨在指导佣人们把墙上的布置的精致漂亮的婴幼儿的壁画,海报给拆除,为了不给小纯压力,为了小纯的眼不见心为净。
月光如注,青纱帐内,陈子墨和小纯相拥而卧。
“老公,对不起,五年了,我都没有为你生一个孩子,我…”
陈子墨用手轻轻盖住小纯的唇瓣:“我说过,即便我们这一生都没有孩子,只要有你,我依然是掌握着全世界的幸福的男人!”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不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那做女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失去了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和义务,我…”
小纯每每陷入不能孕育的话题里,就伤心的难以自控,无奈之下,陈子墨只好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巴狠狠地攫住小纯粉嫩的唇瓣。
五年来,他们天天准备,夜夜努力,陈子墨劝她说:“丫头,我们都还年轻,不着急的,什么事儿都可以慢慢来!”
可无时无刻,小纯的脑海里都挥之不去五年前结婚的前夕,她肚子一眼去一个偏远的小医院做婚检的时候,医生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你有过一次小产,伤及了子宫内壁,所以以后怀孕的可能几乎为零,但是……”
后面的话是关于让她如何治疗如何用药的问题,她没有听进去,只是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看到的天空几乎都不真实了。
可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就不会轻言放弃,但当他们努力了三年之后依然未果,她终于要一个人慢慢的试着接受,自己永远都不能成为一个妈咪的事实了。
而接下来的这两年,她一直活在不能生育的痛苦幻境中。
小纯推开俯在自己身上的陈子墨,冷冷的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你去找别的女人吧,只要洗干净回来就可以了!”
小纯泪流满面,但又用坚强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声音跟陈子墨说出那句话,她恼恨自己,所以双拳紧握。
这是两年来,小纯第101次对陈子墨说出这样的话,陈子墨早已经冰冷的习以为常,只是淡淡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卧室的灯熄灭,静静地躺在小纯的身边,和衣睡去。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小纯想要做母亲的心思,怎么不明白她内心惨绝人寰的苦痛,可是除了安静陪伴,哪怕他再怎么神通广大,他找不出什么治愈她灵敏内心的办法。
他们距离上一次的行房,已经是一个月之前了,可是她不愿意,陈子墨亦不会勉强。
天亮了,她依旧是她娇羞客人的小贤妻,他依旧春.光满面的上班去。
“妈咪,爸爸,纯儿,我走了哦,你们没什么事儿的话可以出去逛逛街,在家里一直带着也挺无聊的。”餐桌上,吃好了的陈子墨礼貌的跟苏芒陈伯告别,依旧在小纯的额头印下一吻离开。
“丫头,我帮你约了一个隐居的老中医,在中国a市的一个僻静的山庄里,一会儿等你收拾一下,咱们就去好不好?听说很多人都在那里找到了幸福,妈咪也是好不容易才约上的。”苏芒慈爱的跟小纯说,“妈妈安排好了专机,咱当天晚上就能回来,好吗?”
迟迟的看小纯不说话,苏芒自当是她应允了,盛了一碗面前的老山鸡.鸡汤放在小纯的前面:“万事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只有养好了自己的身体,才可以心想事成对不对?乖,把这碗鸡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