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偶遇到邓布利多校长的她对前者控诉了整整一路。
从头到尾,我妈妈都在用一种像是要亲手把邓布利多校长做成一块有星星形状的糖果来点缀的蓝色烤布丁似的眼神打量校长先生。
我爸爸还在一个麻瓜社区处理一个未满十一岁的小巫师的魔力暴动案件,没能够露面,但我能见到妈妈已经很满足了。
“在我以为我快死的那一刻,我在脑海看见了你的脸,妈妈——你的笑脸。”
我原本打算是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对妈妈说出这句话的,可妈妈迅速红了的眼眶让我的话语刹那间变成了哭腔。
在场的韦斯莱双胞胎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们母女两个抱头痛哭,邓布利多校长温和地看着我们,他们三个都没有说话,留给我们两个足够的时间来平复情绪。
这之后,在场所有人都花费了巨大的努力让我妈妈放弃把我直接领回家放弃学业的这个念头——我已经七年级了,不能在最后一年里功亏一篑失去正式毕业的机会。
最后,是邓布利多校长亲自开口说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我的生命安全直到我顺利从霍格沃茨毕业,妈妈才算是被说服——毕竟邓布利多校长从她的学生时代就是校长。
他是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校长,我们心目中最强的白巫师。
在送走我妈妈之后,邓布利多校长让我们每人都拿了点零食再走。
“你先回宿舍去吧,弗雷德,”乔治在我们走下校长室的楼梯时突然开口说道,“我跟夏有话要说。”
“好呀,你们到底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弗雷德咽下嘴里的巧克力,不服气地说,“难道我就不是你们的朋友了吗?”
“你当然不仅是我的朋友,因为你还是我最好的兄弟,”乔治挑高了自己的眉毛,“但这是我和夏之间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我在弗雷德变得更加沮丧、更加纠缠不休之前,没好气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行了行了,什么秘密不秘密的,我已经受够了。弗雷德,你要听就跟着来吧,反正没有什么好话。”
乔治闻言缩了下脖子,引来了弗雷德充满怀疑的目光。
“乔治是不是做了什么?”弗雷德快走两步来到了我左手边,隔着一个我,紧盯着走在我右手侧的乔治的表情,“他让你不高兴了?”
“岂止是不高兴。”
“他做了什么?”
“撺掇别的女生和我男朋友在一起,让我失魂落魄,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凑过来安慰我、体贴我,让我落入陷阱和他在一起——我说的对吗?乔治?”
乔治的表情很难说是懊恼多一些还是尴尬多一些,因为弗雷德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哦”。
“说真的,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要和你们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