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他指的是我身上的白浊?
我讪笑着,身形一抖,立马转身低头胡乱的揉擦着布料子,白浊早已干了,怕是用水才能洗去。
“湮儿。”一声唤贴我很近,那话里有我分辨不出的意味。
很危险……
几乎是反射性想溜之大吉,却正巧被他抓住手臂,一用力便撞进了他的怀里,“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咦,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莫不是受刺激了……
他躲在梧桐树下,看着我与温玉耳鬓厮磨,想必禁受了不少折磨,握着我的手有些颤,心率也极紊乱,像是很话病?
我胸口里的某一处化开了,软极了,斟词酌句,“你我有着肌肤之亲,你是我的狐狸……亲亲狐狸。”
“原来也只有这样。”他薄眉微蹙,并没有舒展,反而露出一个笑,有些苦涩,“肌肤之亲……我也只是一名宠臣而已。”
我倒吸一口气,这人,怎么喜欢这么擅自作主整日想些有的没的。
“氰儿,你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很舒服很自在是么。”我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你明明知道我从来没把你……或是诗楠他们任何一个人看作宠男。”
“别在我面前提他们,我说得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他眼里有这一丝期冀,炯炯且极亮的望着我就这么鼓励着接着说下去,维持着从后面抱着我的姿势,拥紧了,俯下身子,脸庞摩挲着我的颈窝,缠绵暧昧。
隐约传来枯枝劈啪的声响,似乎有人朝这边走来。
我立马警觉了不少。
咦……
不对劲儿,这家或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能落入他的温柔圈里,着了他的道。
况且,我也不能伤了温玉的心……
真纠结啊。
搂在我腰间的手一手紧,差点把我肺部的气都给挤出来,他轻轻浅浅的说一句,“怎么不吭气儿了,你说啊。”
别看他平日里装得不像是习武之人……他力气可不小,又一用力,我身子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低头,怨恨地咬着衣袖子,
娘滴……
介人,看着风骚温柔,心肠可黑乜。
他还在这边引诱,
我立马话一转,低声说,“论地位、声势我都不及你,说你是我宠臣可不折杀我了么……爷,我是你宠臣总成了吧。”
“你!你都没把我当成心爱之人么。”他脸上惨白,身子颤着,像是被我气得不轻,“我不在乎与他人分你,虽说不在意,可是每次你与旁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不是滋味,心里不好受。你可知道我躲在树后看着你和他……看了有多久……”
——||你可以选择不看……的……
他蛮横得将我转过身子,逼了过来,死命的抓着我的手,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有些颤抖,“这些日子以来,我骗自己,就算我不是最特别的……可是我与他们一样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你带他们与待我是一样的,只要我与你时间长了,自然也能占你多一点了。”
他俯下身子,盯着我的眼,那眼神里的东西太多,让我看着就很难受,他却这么不依不饶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你对我是喜欢的吧,
那他呢……
可曾是爱。”
我苦涩的笑了,有些事不该瞒他的,坦诚开来他会受伤,可骗他,他若知道了真相,伤害会更深。
“氰儿,有些事情,你也早知道的不是么。温玉对我而言是不一样。”我抬眼,深深地看了他的眉宇间那抹愁,轻声说,“前世我们曾相爱,他有负我,这一世我忘了他,这些年来他所遭受的罪你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