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他已无力去寻找答案,只能被迫感知着越来越汹涌的激流来到下身。他甚至隐约感觉到,欲望的顶端渗出激情与无助交织的热泪,把裤子都濡湿了。
毫无预料地,秋岱云忽然放开他,起身离床。
苏苗愣了一下,旋即爬起来往床内躲,顺手把被褥抓起来,当做盾牌似的紧紧抱在身前。
之后,他看见站在床前的秋岱云开始动手脱衣服,顿时吓得险些崩溃,把怀里的被褥抱得更紧:「你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不要这样……」
秋岱云没有理会他,继续脱衣服,很快身上就只剩了最里面的那层锦衣。
苏苗再不敢坐以待毙,把被褥一扔,跳下床撒腿就跑。还没跑过岱云身边,就被这人长臂一捞……
泪流满面,他就知道肯定会这样!
秋岱云把他扔回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苏苗简直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四只手,否则动作怎能这么快?不一会儿就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还把被褥拉过来盖在了两人身上。
就事实而言,真正盖在苏苗身上的其实是秋岱云本人。
那份重量,更主要是那股气势,又或者是整个的气氛,让苏苗越发感到透不过气来。
他紧张得浑身僵硬,无意识地咬咬牙,却不小心差点咬到舌头。他倏尔灵光一闪,立刻说:「你再逼我,你信不信我咬舌自尽?」
秋岱云嘴角冷冷一掀:「你信不信我卸了你的下巴?」
苏苗不由得缩缩脖子。据说,下巴脱落可是痛死人的。
那么,这个人是宁可他痛死,也不肯放过他是吗?
所以先前就说了,这个人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他。
如果喜欢一个人不会忍心这样。
——那又为什么非要搞他不可呢?!
一股无名火在苏苗胸口熊熊而起,他脸色铁青地瞪着对方,蓦地昂头把脖子一挺,狠狠说:「那好!你来吧,你做,你只管做!你做了之后就别再想跟我做朋友,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
秋岱云眼中掠过一道深邃的光芒,似笑非笑地勾勾唇角:「我从来不曾想与你做朋友。」
苏苗瞬间呆了呆,眉头拧紧,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说:「好,那正好。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再试着想跟你做朋友了。」
「你也不该想与我做朋友。」
秋岱云说,「你是我的夫人。」
苏苗呼吸一滞,猛然低吼起来:「是你的夫人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了吗?最基本的人格尊重你都不懂吗?婚内强奸也算强奸!」
秋岱云沉默少顷,慢条斯理地反问:「谁说我要强奸你?」
——啊?
苏苗愕然怔住,旋即又有点恼羞成怒:「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压着我,还把我的衣服脱光……」
对于这番指责,秋岱云脸上毫无愧色,捉起苏苗的右手,放到他自己的胯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