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伊万,我希望你这会儿穿得整整齐齐地认认真真听我说话。”阿尔的声音少有地严肃。
“这个难度很高,我尽量吧。”伊万一边说一边费力地将胳膊伸进浴衣袖子里,他身体没擦干,浴衣湿漉漉地粘在身上,很是不爽。
“我要去韩.国了,”阿尔顿了顿,“准确地说,是去朝.鲜。”
伊万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依然是无所谓的语气:“所以,你这是出征前的告别吗?”
“我只想亲口对你说,虽然你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得知。”阿尔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这对他来说却是不正常的。
“‘鲜花在姑娘的怀抱里’……”伊万忽然说出一句歌词。
“‘坟墓在鲜花的怀抱里’……”阿尔接的却不是下一句,而是最后一句。
“阿尔,你在害怕。”伊万在“害怕”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胡说!hero怎么可能害怕?”阿尔恢复了欠揍的腔调。
“不害怕你不会给我打电(防和谐)话。”伊万轻笑。
“朝.鲜还没到让我害怕的地步!”阿尔顺手打开旁边的电视,嘈杂的电视声让气氛缓和了些。
伊万却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蓝色的广告可真难看,这飞艇就像条愚蠢的鲸鱼!”
阿尔目瞪口呆:电视新闻里,华盛顿上空正飘着一只打着蓝色广告的飞艇。
“你能收到华盛顿的画面?”阿尔大声问。
“不,那飞艇刚从我窗外经过。”伊万边说边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透进来。
“你——”阿尔大惊失色,“你在华盛顿?!”
“嗯,今天刚到,正在洗澡被hero先生您打断了。”伊万懒洋洋地说。
“你来这儿干什么!!你有什么阴谋?”阿尔冲电(防和谐)话大吼。
“说得可真难听,我和您一样是有正常休假的。”伊万慢条斯理地说,“您要是不介意,请给我点时间穿好衣服,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再谈。”
“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阿尔认为在自己的国.家不能让那个家伙有主动权。
一小时后,两个人终于再次面对面,阿尔觉得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常相处,没有威士忌或伏特加,也没有在打架或疯跑。
“可是,我们非得在快餐店里见面吗?”伊万无可奈何地捧着一个巨大的汉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