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果然让人情绪丰富。
我直立跪在床前,路易的双腿间,双手背在背后,红色的麻绳艺术性地缠绕着我的身体让我不得动弹——虽然我看不出什么艺术就是了,路易说我不懂美。
好吧那就当我不懂吧。
我想,人类和神灵,一切追求光明的美感的生物,总是有这样那样奇怪的高傲。
但谁又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呢?
我不是自己想当魅魔所以一出生就是魅魔的。
鬣狗兽人混血——如果你还记得刚刚被我弄晕的那个刀疤脸胖子——的父母辈一定有个凄美、恐怖、不被理解或者,凭我对鬣狗兽人种族的了解和刀疤脸现在在干的坏事儿来看,很有可能是恶心的父母“爱情”故事,那刀疤脸是自己想要选择自己这样的出身吗?
荒诞,恶心,愤懑,不满,悲伤,种种情绪萦绕在我脑子里。
嘿,我像个吟游诗人,快给我一把琴。
欧!可怜的吟游诗人,他们大多抱着他们那把破琴客死他乡。
如你所见,我现在情绪很丰富,大多还是负面情绪。
按道理讲不应该是这样,我还是挺爱我的本职工作的,按照童话魔法故事的惯例魅魔就该吸人精气不是吗?
更何况那是我爱的人。
可是现在路易的膝盖时不时擦过我的两个乳头——我的奶子被绳子绑出浑圆的形状,正好在空隙处抖着,乳头硬挺在空气中。
而我在含着他的鸡巴落泪。
那是一根漂亮的,笔直的,龟头微微上翘的,粉色性器。
还蛮大的。
他怎么连鸡巴都这么好看,我又开始自卑。
“你自己说的,自己许诺的。”路易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脑袋向前挺了挺胯,舒服地闷哼一声继续说,“怎么搞得我在强奸你一样?我还没开始玩尾巴呢。”
“唔唔……咕……唔嗯。”我好不容易吞下一口唾沫,这个动作虽然没什么意思,但好在让我不要更狼狈。我因为张开嘴闭不上留下的唾沫已经把我脖子上的那部分绳子打湿成深色了,好吧我的眼泪也贡献了一份力量,大部分力量。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这样……在另一个文明里,那里的人称这种情况为,伤心乳头综合征,这是一种病,”我抽噎一声,“我也没有办法,就是被碰到乳头之后会很难过。”
说完我讨好地继续舔着鸡巴。
有伤心乳头综合征的魅魔!这可不是件有趣的事,我得的只是一种病,失去的可是魅魔的一项武器!
路易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他快要到了,潮红冒着热气的脸上冷冷的眼睛盯着我的头顶,单手捏开我的嘴把鸡巴塞进去,开始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抽插,“看来你需要好好练习,不是吗?我们可以把它们训练成敏感的奶子,哪怕衣服一碰,你下面就会流水的那种,等你发骚了,就没空管什么伤心不伤心的了。”
他抵住我的喉咙深处射了,上翘的龟头顶的我想干呕,精液划过我的喉咙,痒得我想咳嗽。
他放开我,任我平衡不稳地倒在地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向后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亮的吓人的碧绿色眸子。
“毕竟,快感总是让人忽视一切。何况你还是只魅魔。”
他想起了什么开心地笑了:“我知道谁那里有这种药剂。”
王子决定的事总是不易更改,往往也没有人反驳,我知道这件事多半是敲定了。
继我可怜的小尾巴之后,王子又发现了他的新玩具。
虽然是我自爆,我活该。
而且他说的没错,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药起作用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苦日子又要到了。
他抓着绳子把我拉上床,皱眉看我抽抽搭搭地哭着,不耐烦地把我翻过身去,让我趴在枕头上,肩抵着床支撑着整个身体——
——如果你要问我魅魔会窒息吗?那么我会严肃地告诉你,是的,魅魔也会窒息。
但是王子说过我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穴里会把他夹的很爽,所以他喜欢这么玩儿。
路易拍拍我的大腿,我意会地把双腿跪开,塌腰翘起屁股,在上半身没有平衡感的情况下,这个姿势勉强还算性感。
幸好腿没被绑住,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摆姿势了。
“小骚狗,”我看不见路易,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我的臀尖,“该执行任务了,把你的尾巴放出来。”
如你所见,为了隐入人群方便行动,我们的尾巴是可以藏起来的,或者说收起来。当然这也是因为大多数人类,尤其是男性人类,看见魅魔尾巴就觉得你在勾引他,然后就想色眯眯地对你上下其手——魅魔也不是不挑的好吗?种族特性使得我们更喜欢美丽的事物。
我把尾巴露出来,贴心地在上面变了个红色麻绳绑的蝴蝶结,好让我一身虽然光溜溜的但还算是个套装。我喜欢套装。
和猫类似的,我的尾巴也不太受控制,而且容易显露情感,但要听话很多。
说实话,这么多次了,我还是害怕的。
谁说魅魔没有羞耻的观念?
真是狠毒的诋毁。
所以我的尾巴从被放出来开始就忍不住向下夹在我腿中间,盖住我的两个穴口。
蝴蝶结被带着在我的脚心边上不安地摇晃。
路易一把抓住我的尾巴尖不让它晃动,“真是漂亮的蝴蝶结。”
他不夸我的尾巴却夸蝴蝶结。
真是个过分的夸奖。
我却忍不住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