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烟用力地点头,咬着下唇,眼眸泛花,叫人心痛。
“额……”
韦爵爷居然有些不忍心了,但禽兽的本性,还有被古功法改造了后更加猥琐的心,他决定将邪恶演绎到底,“她姓虞,应该就是你妈妈,她还拜托我一件事……”
冰山美人眼眶中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是不是让你……”
“是的,”
韦小宇承受着良心的谴责,肯定地点头,“如果烟姐……额……股缝里有一颗小红痣的话,你就肯定是她女儿了。”
凄楚哀哀的冰山美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听觉了,一双泪花盈盈的美眸愣愣地望着韦小宇,见他那么郑重,那么严肃,她只能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股缝,是的股缝,也就是缝,沟。”
韦小宇语重心长地解释得连三岁小孩都能听懂,同时,恨不得手起刀落自刎以谢冰山美人。
冰山美人确定自己是完全听懂了,顿时手足无措,泪光闪烁中,两面粉润的脸颊红透到了脖子上:“这……这……怎么……怎么可能……”
韦小宇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难以承受自己的无耻了,却不敢有丝毫的得意之色,反而长叹一声:“哎,我当时也感觉太荒诞无稽了,可虞阿姨并不是在开玩笑啊,谁会拿自己的儿女开玩笑呢……”
冰山美人偷偷地观察着韦小宇的表现,心扉乱成了一团。
会是真的么?妈妈会把这样羞耻隐私的事情拜托给他么?为什么这个母女之间相认的证据偏偏要生在那样隐私羞密的部位呢?自己身上别的所有部位她几乎都已经自己鉴定,背部可以让楚姨帮忙察看,就算是最难为情的私……处,自己也可以照着镜子看的呀,可为什么偏偏就生在自己无法翻看的部位呢?
韦小宇望着一辆昌河面包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冯新民推开车门下来朝这里张望着,然后朝这边走过来,他心底无比的得意着:嘎嘎,也只有劳资韦爵爷才想得到这样诡异又天衣无缝的计谋来啊!接下来,好期待烟姐哀哀羞羞地央求我给她求证那颗小红痣啊,啊……咻……
没听见烟姐说话,他暗暗吞了一口哈喇子,转脸去看,正好遇到冰山美人狐疑怯怯的羞涩眸子,在那么一瞬间,两人的眼里似乎交换了一个共同的信号:我们现在两人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韦小宇的眼神充满了肯定和无辜:虞阿姨真的是这么跟我说的,骗你是小狗。
冰山美人的眼眸里更多是却是怀疑和羞愤:我看也只有你能想到这么无耻“毒辣”的点子,如果让我知道了你骗我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哼。
他还想说点什么:“烟姐,我……”
嘟嘟嘟,冯新民敲响了车窗。
韦小宇气急败坏地推开车门,对扶了扶眼镜的冯新民埋怨道:“冯哥,我对你的时间观念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车厢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咯咯”巧笑声,撩拨的韦小宇尾脊骨一紧,恨不得一脚踢飞坏他好事的冯新民。
“冯哥,确定这段路上没有监控摄像头?”
韦小宇朝面包车望着,诡异地笑道,“你的人够猛吗?”
“绝对没有摄像头的。”
冯新民朝宝马另一侧门下来的冰山美人点头示意,并把面包车的车钥匙递给韦小宇,有些无奈地小声说,“他就喜欢,你应该会满意的。”
韦小宇一脸黑线:“不是我要的,那人等会就要出现了,房子找好了吗?”
冯新民苦笑:“小宇吩咐的事,哥哥能不办好吗?”
“嘿嘿,”
韦小宇紧盯着冯新民的眼睛问道,“冯哥,你真不问问是什么情况?这可是作奸犯科呢,你是胁从犯啊?”
“小宇,”
冯新民认真地说道,“你应该不是完全不计后果的人,这次就当是冯哥交给你的投名状吧……”
“别说了冯哥,”
韦小宇一把揽住冯新民的肩头,意味深长地说道,“我韦小宇欠你太多了。”
“是兄弟就别这么客气,是他吗?”
昏暗的河道上,冯新民望着一辆轿车缓缓驶来。
“可能是吧,谢了冯哥,听说你的任命通知已经下达了,恭喜冯镇长。”
“是哥哥该谢你……”
冯新民看见陈市长的女保镖在朝来车走近,忽然有些紧张,又兴奋,不知道这个京城来的太子爷今晚要搞出什么大事来。
来车是一辆黑色别克君越,停住后,一个中等个子偏瘦的年轻人钻了出来,似乎跟陈若烟说了两句话,立刻风云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