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市美女市长出了卧室,站在二楼的回廊上,下面大客厅里亮着一盏壁灯,偌大的别墅里静悄悄的一片,这让丰美绝色的高贵美女市长更感落寞,她宛若仙子一般,飘进了书房,回手掩上书房门,右手打开灯的一刹那,浓浓的羞意爬上了她圣洁无暇的脸蛋,咬着樱唇愣愣地望着沙发,似乎那个坏小子正半躺在沙发上朝他邪恶地笑着,裤裆高高隆起一根令人心乱意动的擎天柱……那喷射的力量和浓烈的味道……他死皮赖脸的模样……
呼——高贵绝美的女市长感觉自己瞬间娇躯酥软,娇喘微微起来,羞意和热潮席卷全身,她将自己丰盈完美的娇躯无力地倚靠在了门背后,颤栗起来……
她想逃离这叫她思绪翩翩的书房,但双腿却迈不动,更有一股热潮从腿间升起,双颊感到潮热无比,芳心也像突然启动了马达一样咚咚地跳起来。
该死的臭小子,占了老娘那么多便宜,老娘想你了却又消失的无影踪了……陈飞扬心头忍不住嗲怪着,却又被自己如此悖理的思想撩拨的心跳耳热,作为人母,怎么能如此“为难”养子啊?
可高贵端庄的铁娘子仍旧满腹不平,既然你这个臭小子不顾道德来撩拨人家,可占了便宜就玩消失,怎叫人不母威发作心生怨念啊?
老娘虽然不是生你的母亲,却是养育你的妈妈,而且你这个臭小子现在长大了,也放肆了,敢一而再地揭露妈妈的寂寞孤独,此刻你又在哪里呢?
铁娘子走到书桌跟前,用那部红色的保密电话拨了儿子的手机,听着听筒里传来悠扬的音乐,她突然很紧张,很羞涩,很慌乱,似乎害怕听到臭小子那邪恶的声音,连忙扣上了电话,玉手抚着高耸起伏的酥胸,久久不能平静,却又不舍地望着红色的座机,彷佛在等待那个臭小子回电话过来。
高贵无双的铁娘子一时间真是牵心挂肠又患得患失,好不羞婉,失德的母爱,已经在她高贵的心房里生根,发芽了……
**********************同一时刻,韦小宇的另一个母亲虞欣桐一只拧着失态的男人的手指,根本不看地上杀猪般嚎叫的人,一双清亮的眸子盯着另一个器宇轩昂的同伴,似乎在挑衅:你还不准备出手吗?
男子在最初的惊诧之后,反倒冷静了下来。街头已经有人在驻足观望了,他可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会给人以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流之辈的恶劣印象,再说了,自己的兄弟已经被瞬间制住了,自己虽然是以跆拳道起家的名流了,这些年少有亲自动手的时候,所谓三天不练手生,拳头早已经生锈了。
但叫他轻易服输却是大大不能的。男子权衡再三,实在被地上哀嚎的兄弟搅乱了心神,丢不下面子,不禁喝道:“给点教训就行了吧,何苦要弄到大家难堪的地步?”
虞欣桐心有所挂念,也不愿意多生事端,一言不发地放开了地上男子的手指,转身想回到金牛酒店,她很想看看将要来参与救治韦小宇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子,似乎在心底,她不愿意那些女子是庸脂俗粉……
“海哥,就这么算了?”
虞欣桐听见身后被自己修理了的男子爬起来在跟同伴说话,她不以为意继续前行。
叫海哥的阴冷着眼神,盯着绝色美人迤逦而去,掏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通了,他说:“小易,速度过来,我在……”
虞欣桐拐过两个街角,看到了金牛大酒店的门脸,却驻足在对面街边,回头盯着一辆缓缓而行的黑色丰田凯美瑞,一动也不动,似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继而别开眼睛,望着金牛大酒店门口镀金的一头牤牛,久久不动。
“海哥,这娘们美的真他妈的要命啊……”
匆匆驾车赶来的小易咽着口水赞道。
海哥没有理会小易,却问身边坐着一直倒抽凉气的兄弟问:“大洪,你确定她是凭出其不意的技巧制住你的,而没有力道?”
“海哥,我大洪再不堪一击,寻常练武之人也不可能瞬间制住我无法还手啊,你不知道她出手的准和狠,其实在她手臂翻动的瞬间我就在反应了,哎,可惜实在太快……”
海哥透过玻璃窗,凝视着街边风姿卓越的绝色美人,既充满了万千的欲占有而快之的渴望,又哀叹看得着却吃不到的酸涩和挫败不甘:“大洪,你给王局去个电话……”
“海哥,”
小易忙打断老大,“你还不知道今晚东桥分局出事啦?”
海哥和大洪都齐刷刷地望着小易。
小易便将听来的消息如实禀报,东桥分局今晚突然被两卡车驻军包围了,而且都全副武装,端着乌黑发亮的半自动步枪,据说市公安局的周老大都来了,也无济于事,被驻军强行带走了扣押的嫌疑人,而嫌疑人就是今天下午在京洛会所杀人的主,后来,周老大也带走了另一个杀人嫌疑犯的同伴,以及一群目击证人,连王局都灰溜溜地跟着走了……
海哥和大洪听的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嘴,还是海哥沉稳一些,问出了两个关键的问题:“朱少有什么动静吗?蒋老大怎么也没有一点动静呢?”
朱少自然就是西京第一衙内朱青松了,而蒋老大,便是海哥的结拜大哥,西京大二杆子蒋中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