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跟我走,负责开路和警戒,空中部队火力掩护,剩下的的队伍有序撤离。”程虔声音沉稳,不容置疑。
“收到。”
“收到”
装甲车队疾驰而出,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声响。
无数的炮火自空中呼啸而过,带着炽热的尾焰,如同流星一般砸向目标。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灰尘和碎石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覆盖了整个街道。
怪物的吼叫声终于停止了。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时,却见在爆炸产生的浓烟中,银灰色的怪物依旧从里面冲了出来,仿佛从地狱中挣脱束缚的恶魔,直接掀翻了尾部的两辆装甲车,并无视了其他攻击,直逼白煜所在的军用悍马。
程虔:啧
“去群光广场。”他随即命令。
驾驶员先是一愣,地势开阔的广场对他们而言更为不利,但作为军人的专业素养让他只短暂的停顿了一秒便立即执行。
到广场,机枪的子弹似乎根本没法击中那行动敏捷的怪物,因此怪物的速度并未减缓,反而离车辆越来越近。
当距离只有十余米时,怪物纵身一跃直接跳到悍马顶部,整个车辆一沉,无数的触手紧紧抓住车辆,锋利的爪子刺破悍马顶部,紧接着,就像掀开脑门一样,那怪物轻而易举的便掀开了加厚悍马的顶盖。
程虔与那张骇人的面孔对视。
“你连一个人类都争夺不了,还想征服这一整个星球。”程虔嗤道。
怪物被激怒,去抢夺白煜的触手直接袭向程虔,被程虔一个闪身躲开。而下一秒,被子弹击中的天桥一角轰然垮塌,桥面一边猛地塌落,直接把怪物从车顶上掀了下去。
车辆平稳拐进一个岔路口。
程虔倒回悍马后座。
面对刚刚那惊险的一幕,与如此强大的怪物正面相遇,车上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冷风四面八方灌进车内,方才察觉背上已经湿透。
程虔游刃有余的拍了拍悍马的铁皮:“悍马变敞篷,视野还挺开阔。”
车上劫后余生的众人:“……”
程虔看了看周围,曾经繁华无比的街道现已人迹罕至,无限荒凉。
只白煜对刚刚的一切浑然未觉,他在悍马后座,缩在毯子里面犹自熟睡,就算如此巨大的动静都未能把他吵醒。
一个近乎透明的小触手正躲在白煜的后脖颈处,避开程虔的视线,几个触角都紧紧抓着白煜后脖颈的皮肤,颤巍巍的,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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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驶入雅西军事基地。
程虔把白煜从车上抱下来,连门都不用开,抱着白煜,一双长腿直接从战损悍马里跨出。
他这样一番动静自然引起了操场上正在训练的士兵们的注意。
“指挥官回来了。”
程虔作为从底层厮杀上来的战争新星,战场上,直接拥有独立指挥军队的特权,可以不用听从总部命令随机应变,由此他们队伍里的兵管程虔叫做指挥官,久而久之,这称呼便也在基地里传开了,大家都这么叫。
“听说这次突袭又有重大发现。”
“只是代价似乎有点大了,报废了五台银豹。”
“是他的风格。”
新兵们窃窃私语起来。
“看什么看,生瓜蛋子吃屎都赶不上,还去看别人,是等着那些怪物把你们的脑袋开瓢吗?”
约瑟夫向来看不惯程虔的做派,什么战争新星,不过是上级给士兵树立唬人的牌子而已,到了战场他们自然就会懂得之前有多么天真,什么自由尊严全是狗屁。
他不屑的踢翻一个新兵,却在目光转过去时竟也跟着呼吸一滞。
只见程虔怀里抱着一个人,正用毯子裹着,大红色的花毛毯,在一派肃杀的黑灰色基地里显得尤其扎眼。
看不到脸,只从那花毯下露出来一双修长的腿,像是红艳花朵里伸出的浮浪花蕊,像是一双女人的腿,可细看却又不是,因为那一双脚并不小,但是很白净,白嫩嫩的颜色,随着程虔的步伐微微抖动,像是舞者拂面的白色裙摆,勾得人心头发痒,与他们这样每日训练的士兵相比,那脚简直就像是没沾过地,天生的尤物,让人想要把那弓起的脚背贴在脸上,是不是和看上去一样的冰凉触感,又或者是拿在手里把玩,捏上那柔软的脚心。
程虔显然也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他把怀里的人紧了紧,大跨步迈入基地,对副官吩咐:“去给他找衣服过来。”
白煜暂时没有地方安置,程虔便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他把白煜放在自己的床上,把脏污的毯子撤了,盖上自己的军被。
在换被子的时候,仍不可避免的触碰到白煜的身体,尽管程虔有意避开,但他仍感觉到自己粗粝的指尖划过他细嫩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让程虔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握枪的时候,那一小片皮肤上有一种紧缩的感觉。
之前与怪物的战斗中,根本无暇思考,而现下,白煜就在平时自己睡的床上,安静的睡着,像是月光下的白瓷,程虔只匆匆一撇,突然觉得,连带自己一直以来只是作为睡觉的房间,都变得柔和起来。
程虔坐在床上,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不是一个念旧的人,他始终活在当下,尤其是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人命如草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但是现下他忽然感到一种朦胧的虚幻感。好像两人还是室友,好像他起晚了,能看到桌上白煜留的早饭,腾腾的热气从上面冒出来。
那些与怪物的疯狂战斗,生死交织的瞬间,仿佛只是电影中的画面,或者是说书人嘴里的传奇故事。尽管现在,他自己也成为了这个故事中的一员。
“指挥官,军长让您过去一趟。”
程虔掐灭了烟,动作利落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没注意到身后白煜已经醒了。
白煜这会儿正静静的缩在被子里,只半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用刚好能看到那人的角度,像是一只警觉的小猫,暗中观察,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那人背对着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露出麦色的宽阔脊背,上面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其上,像是被某种动物的爪子抓挠的,连带巨大的咬痕,白煜好奇的盯着看,却见外面来了人,他又缩回去。
程虔临走时往白煜那边看了一眼,见那被子仍是一动不动,便轻声关上门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被子又窸窸窣窣的动起来,像是有小老鼠躲藏在里面。
黑暗而狭小的空间让白煜很安心,照往常而言这时候该有触手来弄他了,白煜的肉穴空置不了一点,现在瘙痒起来,他想要有触手在他穴里插弄,按压他的敏感点,而现在,触手没有了,他把自己缩成一团,只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摩挲,他先是学着记忆中触手的样子,抚摸揉弄自己的胸脯,那丰满的胸脯,白煜自己摸上去,觉得又大又软,他的手根本包不住,他揉捏拉扯自己凸起的乳头,但又不得其法,这些感觉很浅,长久欲望淫浸下的身体只靠一双手根本无法满足,白煜想要有什么能伸进自己的乳头里,抽插他的乳管,把他弄得高潮迭起,让里面的奶水喷出来,只这么想着,他觉得身上的欲望更炽了。
阴蒂也一阵酥麻,像有虫子在上面爬,白煜舔湿了自己的指尖,往身下伸去,指腹揉弄着阴蒂的嫩皮,时而把那凸起的阴蒂往上拉扯,他手指在自己的穴里抽插,穴里湿得像发了大水,可是他的指头触不到自己肉穴里的凸起,无论他怎么弄,都没办法到达想要的兴奋点上,就像是隔靴搔痒,寻常的快乐根本满足不了他,那被子忽的又拱起,白煜翻了个身,让自己的阴茎,阴蒂在床单上摩擦,手指在穴里插弄,像一只发情的猫,白煜犹自在被子里努力了一会儿,最后仍是发泄似的把被子踢开了,他极委屈似的撇嘴,望向整个空荡荡的房间,他想出去找他的触手。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把衣服给您……”
副官手里的衣服掉到了地上,心头恍惚有一千匹草泥马狂奔而过,完了……
程虔的屋子里空无一人,白色的床单上有一滩水渍分外显眼,窗户是开着的,白色的纱帘一面在风中鼓动,还有一面不知道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