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和蒋子凝都有些惊讶,忙下了马,蒋子凝上前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就得到了一些消息,蒋子凝满脸惨白地站在原地。
贾环见状,走过去询问:
“蒋世叔,出何事了?为何这里面像是已经解除封锁了?”
蒋子凝哭着脸说:
“京营瘟疫已经没了。”
贾环一怔,半晌,不解反问:
“那是好事啊,世叔为何还这般?”
蒋子凝哭诉道:
“不好,和我相识的人,大半因病死了!”
贾环听得神色一滞,越发确定,这所谓的瘟疫事件,恐怕就是人为造成的。
而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让蒋子凝等宁荣一系的军官,白白死去。
如此手段,未免为太狠辣了一些,更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软甲的将领,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朝着蒋子凝讥讽:
“呦,蒋子凝,你总算来了,可惜啊,你那些好友,现在病的病倒,死的死了,我看你此后还嚣张什么!”
蒋子凝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怒道:
“劳枢施!你这没良知的狗东西,现在人都死了,你还说这样的风凉话!”
劳枢施听后,厉色回道:
“我说风凉话?蒋子凝,你自己去打听打听,京营里的瘟疫,是谁治好的?”
“告诉你,是我!”
听了这话,蒋子凝满脸惊诧地看着他,很是不敢置信。
劳枢施冷笑:
“你不信吗?”
说着,招来一个狂欢之中的士兵:
“你…告诉我们的蒋参将,瘟疫是谁治好的?”
那士兵满脸的笑容:
“是劳参将替我们治好的,不然,我们这些人恐怕都得死。”
蒋子凝满脸不可置信:
“劳枢施,你怎么能治好瘟疫,你又不是医者。”
劳枢施回道:
“我的确不是医者,可是,我却拥有一个独门秘方,正巧可治这次的瘟疫。”
这话一出,蒋子凝沉默了。
贾环冷眼旁观,知道这个劳枢施也是一个参将,而且和蒋子凝不对付。
加之他早就怀疑,这场瘟疫是有人故意而为,眼下基本上可以断定,确实是人为,不然,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全部治好了。
眼神微闪,询问道:
“这位劳将军,在下倒是想请问你一个问题,为何大部分士兵都好了,偏偏有些人却死了?”
劳枢施见贾环跟在蒋子凝身边,只当是蒋子凝的跟班,也不甚在意,撇嘴回道:
“那就是他们命不好,上千士兵感染瘟疫,大家都好了,可他们却死了,只能说天意如此。”
话音刚落,蒋子凝立马指着他,怒道:
“劳枢施,定是你故意不救他们的!”
劳枢施顿时厉色回应:
“蒋子凝,你不要血口喷人,为救治所有人,我可是亲自监督着熬药的,是他们自己命不好,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