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这位琏二爷,说不定和我们大姐之间的关系,就不一般……”
“你疯了,这话你也敢乱说。”尤二姐大惊,立马捂住妹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尤三姐扳开姐姐的手,小声的道:“这话我可不是随便乱说的,而是方才在灵堂的时候,我仔细看大姐瞅那琏二爷的眼神,突然有的猜测。
姐姐你想,大姐夫死了,大姐又没有别的倚靠,凭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守住这偌大的国公府邸?
我们过来之前不是还替她担心吗?
但是你看我们过来之后,你可曾瞅见她紧张、忧心忡忡过?
我本来就奇怪,直到看见这位琏二爷,看大姐对他的态度,我就忽然明白了。
当然,我这也不过是猜的,或许大姐和他确实没什么,而是另有凭仗。
但是总之,大姐身上肯定有秘密!”
尤二姐没有妹妹那么大胆心细,但是她知道妹妹是个聪明人,所以还是未免顺着对方的话去思考了一下。
这么一想,一个年富力强,一个风华正茂,待在一个家里,倒果真有几分可能。
只不过若姐姐当真和他有私情的话,那自己就越发没机会了。
她方才还想着,若是姐姐肯为她做主,牵线搭桥的话,她凭借容貌,还是有机会嫁进豪门的。
她今年十五岁,正是到了要嫁人的年纪。加上眼睁睁看着家族日渐衰微,甚至到了与普通庶民没多大区别的地步,有此想法,十分寻常。
尤三姐倒也不是故意要去揣测自家大姐,她知道,要是她敢把大姐给得罪了,让大姐将她们送回老家去,别的不说,老母亲一定不会饶过她。
过惯了富足生活的母亲,这些年常常抱怨日道艰难。
好容易能够到这国公府来享享福,她老人家不知多高兴,做昨晚到现在,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大姐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因此抛却这一点,尤三姐继续与姐姐密语:“姐姐可不要犹豫,待错过了将来后悔。
姐姐又不是像那公主那般,非要逼着人家休妻另娶。
琏二哥哥不愿意,越发说明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再说,以姐姐的容貌,便是那公主也未必比的过。若是嫁给人做妾,任是世间哪个男人,不是梦寐以求的事?琏二哥哥,想来也是不能拒绝的。”
见尤三姐越发说的露骨,尤二姐不由得脸红了,羞问道:“你何必说那么多来撺掇我?要说美貌,你也不比我差,要不,你去试试好了。”
一句话,把尤三姐的脸也说红了。
她恼道:“姐姐好没道理,妹妹不过是看你对那贾琏颇有意思,才这么劝你,你却不知道好歹,反过来打趣我。
说句不怕姐姐笑话的话,妹妹是个固执的人。
任是他貌比潘安,才过子建,富赛石崇,我也是不与人做妾的。
我这辈子,只求一个称我心意的男人,两个人携手过一辈子,那就足够了。即便是吃糠咽菜,我也不在乎。”
尤二姐闻言,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怎么觉得,在妹妹眼里,自己就是没有追求,贪图富贵的庸俗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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