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病床上,只够容纳一个人睡下,可现在却强行拥挤着两个成年男性。
杨暮远的确不应该惯着怀里的人,可又被撩拨的忍不住,他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伸手抚摸翟棋温顺的发丝,他的发丝很软,性子却足够扎手。
翟棋的一双小狗眼水汪汪的,里面浸泡足够的水,蜜滋滋的勾着男人的心尖扯,手不断律动着,哑着声音去吻杨暮远的下巴,“远哥,爽不爽?”
杨暮远额头青筋暴起,久没有说话,翟棋看着他,低吼一声扑上去吻他的唇,唇已经被吻红了,再次激烈的抱在一起,衣物摩擦在一起发出窸窣暧昧的声响,交叠着面对面互相哺喂口水,嘴角湿哒哒的往下淌,胯下性器难耐的撞击在一起,两根同样赤红的肉棒紧紧贴着,两只手覆盖在一起同时律动,肉冠被揉搓的火辣辣的,双腿磨蹭着去顶他的腿,呜咽有力的用舌头肆意侵占男人的唇舌,想要影帝的一切,想要杨暮远。
薄薄的一层被子什么都遮不住,动静闹的越来越大,翟棋几乎要压在杨暮远身上,胯下也像小狗一样戳刺着,顺着下巴吻他的锁骨,又去吻他的喉结,含住了吸咬,不顾身上的伤,强行要往勃起的阴茎上骑,“远哥,远哥…”
杨暮远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赶紧按住人稳稳的抱在怀里,“乖,乖宝贝,你身上还伤着…”
这要是坐下去,岂不是成禽兽了。
翟棋却不管不顾,掰开了屁股瓣硬生生的要往杨暮远胯下勃起的性器上坐,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没关系,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要是知道杨暮远会心疼,他应该伤的更重一些,他就是发了疯,想要这个人对自己产生情绪波动,无论什么都可以。
杨暮远按住他的腰,安抚性的吻他的唇,“别急,等你伤好。”
话虽这么说,嗓子却哑的不堪。
翟棋急的摇晃屁股,抓着杨暮远的手往他臀瓣上摸,“远哥,远哥摸我的屁股,后面已经湿了,够用了…”
杨暮远盯着他发红的眼尾,欲望升腾,胯下性器快炸了,可这样,还是不想如此潦草,上次在片场已经急切失控过一次,他不该那样轻视怀里的人,再次抱紧了人,“今天不行。”
翟棋知道杨暮远打定主意今天不会肏他,翻身下来,猛地低头含住高高翘起的大龟头,重重的吮吸一下,吐出来看着性感英俊的男人,“远哥,我给你口出来。”
男人大抵血液都是沸腾的,杨暮远的性器在他嘴里不断膨胀,比刚才还要硬,喘息不匀的抓住翟棋的头发,“你起来,你,腰上的伤…”
翟棋太喜欢杨暮远因为他而露出来这种表情,欣喜若狂的张大嘴含住男人胯下的驴屌,又硬又大,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喜欢的不行,用舌头舔,用喉咙夹,把牙齿包裹住上下吞吐着,腮帮子撑得圆鼓鼓的,手掌摩挲着沉甸甸的囊袋,摇头把脸埋得更深。
男人的性器太大,撑得他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清纯的眸子也氤氲满色气的欲望,染红了狠狠吞咽嘴里的东西,影帝的这根肉棒也让他痴迷不已,真是喜欢到骨子里了,把整根都含进去,剧烈的吞吐。
杨暮远低头看着他,眉眼是前所未有的狠戾,眸色很深,深沉的像要把人溺死,指腹却温柔的擦去翟棋眼尾的泪,嗓音沙哑磁性,“你怎么这么疯。”
翟棋含的腮帮子酸涩的快要合不拢,杨暮远才射出来,拔出来后射在卫生纸上,射完之后,把翟棋拉起来翻看他后腰上的伤,缝合的伤口幸好没有裂开,重新收拾妥帖,伸手点了下翟棋的额头,“真是个小疯子,快躺下休息吧。”
“远哥,你陪我一起。”
杨暮远可不敢再挨过去了,“我在沙发上。”
翟棋侧身盯着他看,一副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远哥,我感觉在做梦。”
胡乱发泄一通,杨暮远绷紧的那根神经松懈下来,眯着眼看向他,“翟棋,我年长你很多,未来也许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话还没说完,就被翟棋疾言厉色的打断,“远哥,我只喜欢你,不对,我只爱你。”
直白往往是最动人的,翟棋就是这样,赤裸裸的把自己摊开给你看,恨不能将心都剖出来。
杨暮远笑了下,宠溺的看着他,“好,我知道了。”
翟棋黏黏糊糊的不愿意睡,就算干看着杨暮远也兴致勃勃,“远哥,你累了就睡吧。”
杨暮远昨天拍的夜戏,加上折腾这么长时间,的确累了,伸手握了握翟棋伸过来的手,“嗯,我睡一会儿。”
杨暮远刚睡着,马伟找过来,翟棋赶紧将人撵外面去说话,“你小点儿声。”
马伟火急火燎的,“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威亚出了问题,你到底伤哪儿了?”
翟棋撂起来后腰给他看,马伟叹口气,嘀咕一句,“怎么就流年不利呢?”
“谁说的,我是因祸得福。”翟棋看不到杨暮远,就有些心焦气躁,“行了,我没事。”
马伟还以为他们的好日子来了,结果翟棋还是得接这种男n号,毕竟电影还没杀青,就算杀青,也没有宣发,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这事我去谈,肯定给个说法,男n号就不是人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他们剧组别想跑。”
马伟递过去一根烟,还以为翟棋是专门出来过烟瘾的,“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等拆线了再研究后续。”
“行。”翟棋看着烟,指尖痒了痒,还是没接,“你看着办。”
马伟奇怪,“你怎么又戒烟了?”
翟棋眼神亮晶晶的,穿着病号服也难掩俊秀的脸,“嗯,这次真戒了。”
马伟自己抽完一根烟,“医生说住几天院?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用,”翟棋摆摆手,“你不用管我了。”
送走马伟,翟棋回病房里,偷偷靠近沙发上的人,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像守着一个宝贝,寸步不离。
杨暮远没睡多久,手机开始响,他经纪人的电话,接通时嗓音还是哑的,“怎么了?”
那边问,“导演说你突然开车走了?”
杨暮远还处在朦胧的状态,慢半拍的感觉手指有点痒,低头看清后,忍不住沉沉的笑,说他是小狗,还真的是,翟棋正蹲在地上舔他垂下去的那只手,把指尖含进嘴里舔,舌尖挑逗着剐蹭着指腹。
“起来,别把伤口撑裂了…”
翟棋不怎么愿意,含含糊糊的继续舔,眼神执拗认真,“没事,不会裂。”
经纪人在听筒那边狠狠皱眉,“暮远,你受伤了?”
杨暮远把人拉起来,让他转过去看后腰的伤疤,心疼又酸涩,低头吻了下翟棋的腰侧,和经纪人解释,“不是我,是翟棋,他受伤了。”
经纪人一愣,“你专门为他去的?”
翟棋被他亲的痒,扭了下腰,又送回去,杨暮远一边抚摸着他的腰身,一边回答,“对。”
经纪人像是还要说什么,半天才反应过来,“以前,没听说过…”
翟棋咬着唇,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窗外的夜深沉,刚才杨暮远睡着,他只留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灯,昏黄的光晕圈出一片地方,却照不到沙发这边,黑暗里,男人的指腹火热灼烧,烫的他浑身微微的抖,耳朵里听不进说的话,只有如浪的刺激不断拍打着他。
雪白的一截腰肢韧劲精窄,臀很翘,杨暮远对翟棋有欲望,或许从第一天就开始了。
杨暮远的唇线沿着腰肢往下,“你帮我请几天假吧。”
经纪人惊讶,他跟杨暮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任性,还是跟一个男人。
挂断电话,翟棋冲出口的浪叫,“远哥,远哥,舔我…”
一股邪火蹿的杨暮远眉宇褶皱深壑,低头隔着病号服的裤子咬一口翟棋丰腴的臀尖,“别总撩拨我。”
翟棋往前躲了下,又痛快的送回来,粗喘着低头,“远哥,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没关系的。”
这人吃不进嘴里,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不安心,不放心,不踏实。
杨暮远揉揉眉心,“是你觉得没关系,还是我觉得没关系?”
看他这样,翟棋立刻哑了火,嗫嗫喏喏的解释,“我,这次…”
杨暮远站起来推着他趴在床上,“别急,我说了会等你,就是会等你。”
翟棋垂着眼,睫毛耸搭着,抿了抿唇,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他想和杨暮远做爱,融入骨血。
之后的几天,杨暮远都在医院陪着他,只是任由翟棋再怎么撩拨也没有失控过,也没有像第一天这么腻歪,距离保持的正好,期间他经纪人来过一次,翟棋独自在病房里徘徊,等了很久杨暮远才回来,身后跟着经纪人,“你好,我是柴宇,暮远的经纪人。”
大牌经纪人柴宇,他带出来的艺人全部是影帝影后,翟棋和他握手,不着痕迹的瞥向杨暮远。
杨暮远已经和医生沟通过,翟棋后腰上的伤不重,可以回家修养,“先办理出院手续,我送你回家。”
回程途中,翟棋像只在热锅上跳的蚂蚁,手足无措,甚至浑身隐隐有些发凉,杨暮远就坐在他旁边,侧脸轮廓分明好看,神明般的人,该高高供奉在高台上的人,竟然真的会选择自己?
他总是感觉不太真实。
到达楼下,柴宇并没有跟上去,翟棋临进门之前紧张的说,“那个,远哥,我家里可能有点乱。”
杨暮远温和的笑了笑,“没关系。”
翟棋暖融融的又回了丝血色,他总觉得像杨暮远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发火一样,包容含蓄的低调着面对一切。
最近马伟忙着带男团,没有空给他收拾屋子,刚才说的并不是客气话,的确很乱。
从玄关开始,随地乱放的快递箱子,大大小小堆满走廊,上面的有些拆封了,有些没拆,客厅的茶几上堆满凌乱食品袋,烟灰缸里灭着一大堆烟头,还有干瘪的啤酒瓶,反正,一片狼藉。
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翟棋慌手慌脚的把垃圾装好,匀个沙发的空让杨暮远坐。
实在是太羞愧了,怎么能这样请影帝进来?真想揍自己一顿。
杨暮远的目光在烟灰缸和啤酒易拉罐上停顿片刻,招手示意翟棋坐,“你过来,我们正式谈一谈。”
翟棋紧张的同手同脚,后腰上的伤口明明恢复的很不错,此刻丝丝的透着凉风,规矩的坐在杨暮远对面。
杨暮远突然笑了下,像是无奈,“你不是挺野的。”
翟棋瞳孔亮了下,坦诚又傻气,像条野狗一样,“你让我野吗?”
这句话问得好,但是杨暮远没直接回答,再次看向茶几上的烟灰缸,“经常抽烟?”
翟棋连忙扑上去把烟灰缸扔到沙发底下,欲盖弥彰的把打火机也扫下去,小狗眼耸搭着祈求的看着他。
杨暮远淡定的看着他,翟棋又趴下去把烟灰缸和打火机捡起来端正的放回刚才的位置上,自暴自弃的点点头。
他太想杨暮远了,想到四肢血液都疼,只能靠烟靠酒来缓解。
这一刻,翟棋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赤裸裸的扔在阳光底下暴晒,一切隐秘的心思都袒露无疑。
杨暮远突然收敛笑,认真的看着他,“翟棋,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一次。”
翟棋立刻紧张的后背浸出一层汗,局促的眼神都涌起热意,笨拙的起誓,“我,我以后不会再抽烟,酒,也不会喝。”
杨暮远站起来,绕过茶几站在翟棋面前,低头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把唇珠磨的越来越红,动作强势,让人不容忽视的侵略性,这是第一次,他在翟棋面前显示出绝对的上位者姿态。
“我的控制欲很强,不是说说而已。”
翟棋的嘴唇被揉得像洇红的樱桃,熟透了的颜色,他快听不清男神说的什么,满脑子只想做爱。
做爱,做爱,做爱。
要完完全全霸占这个男人,他的,全是他的。
杨暮远骤然掐住他的唇珠,翟棋眼睛里的男神像漫画里勾勒出来的素描画,看见他唇开开合合。
猛然惊醒,“我听见了。”
杨暮远的声音很沉,沉的像海底深渊里碰撞在一起的石头,“复述。”
翟棋被这一句命令搞得胯下勃起,硬的勒住裤子,疼的慌,后背上的汗更多,喉结滚动,“你,你的控制欲很强…”
“后一句。”
翟棋集中精神想了半天,杨暮远俯下身体,彼此气息迅速交缠肆虐,呼吸都快停滞了,“不听我说的话,在想什么?”
“做爱。”
翟棋脱口而出,随后闭上嘴,懊恼的想吞了自己的舌头,他干什么呢,男神聊正经事,他撩什么骚?
杨暮远把手指移开,身体也后退到安全距离,眉眼隽秀,“原来想的是这个。”
翟棋像等待命令的棋子,一动不敢动。
“收拾东西,跟我离开。”
再次下楼坐上车,杨暮远说,“柴宇,把翟棋的合约谈过来。”
翟棋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他的未来已经彻底颠覆。
杨暮远并没有把他带进剧组,而是影视基地外的一栋别墅里,他和柴宇又交代几句,回头跟翟棋说,“你在这儿住下,有什么需要就给柴宇打电话,我这几天都有戏。”
翟棋猛点头,像只傻了吧唧的土狗。
杨暮远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又转过身,当着柴宇的面走到翟棋面前,伸手抱住他吻了下唇角,翟棋极致克制的想要回吻,手指攥住杨暮远的衬衫下摆,狠狠抓了下。
随后几天,杨暮远都没回来,柴宇倒来了好几次,给他送很多东西,还让医生过来给他看伤口,另外保姆也按时来做饭,翟棋睡在一楼的客房,他不敢随便乱走,每天除了看电影就是发呆,这天隋江给他打电话说要出去喝酒,翟棋实在憋的无聊,就答应下来。
到地方了,隋江还觉得奇怪,揽住他肩膀往座位上带,“这么快?”
翟棋含糊的应了声,赶紧问,“最近拍的怎么样?”
隋江啧了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的戏份都跟着影帝来,我正好这几天歇歇。”
“影帝…”
影帝好几天没回家了…
当晚翟棋并没有喝酒,他跟隋江打听杨暮远的近况,回来对着微信页面酝酿情绪,男神太忙,他不能打视频,刚要发点什么,猛然听见开门声,噗通跳下床跑出去,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身体比脑子兴奋的快,如果有尾巴,肯定大摇大摆的晃动着。
杨暮远站在门口,穿件高定的白衬衫,版型规整正式,“伤好了吗?”
后知后觉,翟棋才体会到杨暮远的用心,他在等自己伤好。
翟棋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如阴雨过后阳光乍现,冲破枷锁的美,眼眸很亮,看着人时充斥着澄清的光,猛点头,像头傻狗一样,“好了。”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从玄关开始就撞在一起,焦灼的吻,窒息的抚摸,颤抖的躯体,衣物散落一地,翟棋终于完成了他的幻想。
他把影帝睡了,他把男神按在床上,狠狠的朝着胯下怒胀的性器坐下去,后穴也跟随着主人兴奋,肠液噗呲噗呲被干的到处都是,润滑液涂满整根赤红的肉棒,太急切,整管挤压出来,弄的地板上都是粘稠的不明状体,炙热的喘息着,后背浸出一层汗,被干的眼前不断摇晃。
杨暮远掌控欲很足,尤其在床上,第一次对翟棋很温柔,温柔的开拓穴道,温柔的亲吻他眼角溢出的泪,温柔的抽插,温柔的送他上高潮,从第二次开始,眼前的男神就像换了个人,不,应该说是野兽,疯狂的索取,翟棋被按住后颈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腹部鼓起来一个大包,干的贴着瓷砖不断窜动,身体感官的刺激比不上颅内高潮,伸手往后抓住男人的手臂,痴迷的舔着嘴唇,嗓音沙哑低沉,密密叠叠的叫他,“远哥,远哥,要,吻,我要看着你…”
被干的浑身发软的翟棋翻转过来,没有男人的支撑,顺着墙壁忍不住往下滑,杨暮远骤然提起来人,一边干他一边吻他,手掐在脖颈上,窒息性的高潮让翟棋剧烈的低吼着,最后失语的被弄到前后都喷射出淫水,脸颊潮红汗湿着,睫毛一颤,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淌进眼睛里,蛰得他闭上眼,舌尖还在痴缠着男人的舌,身体忍不住贴上去磨,整个人像发情的雌兽,不断地敞开双腿求肏。
被清理干净重新带回床上的时候,翟棋趴在杨暮远怀里,根本看不够吻不住,舌尖舔弄着胸口的乳头,双手也探到底下去抚摸半硬的性器,男神的这根东西真的大,又大又粗,每次被顶的肚皮都鼓出来个包,想着就又勃起了,顶着杨暮远的大腿根戳动,嗓音也浑浊,喘息粗重,难耐的把乳头舔的充血,硬硬的乳粒被来回拨弄,直至男人有力的手掌插入他后脑的发丝中,迫使翟棋把乳尖吐出来看向头顶的杨暮远。
“别闹,你受不了更多。”
勾起的后背塌成漂亮的弧度,屁股撅的高高的,刚抹完药,后穴里凉丝丝的,翟棋勾引的用舌尖卷了下眼前的乳头,像发情的泰迪又磨蹭起来,“我用腿,行吗?”
杨暮远无奈的顺着后脑往下抚摸按压他的后颈骨节,“不累吗?”
“不累。”
翟棋说完,直接钻进被子底下,薄被弄的拢起个大包,快速起伏着,很快杨暮远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正在口交的小泰迪。
两人再次射完,已经后半夜,折腾了五回,翟棋终于累的动弹不得,眯着眼睛满足的捧着肚皮发呆,一会儿笑,一会儿蹬蹬腿,等杨暮远从浴室出来,立刻亮晶晶的看着他,像只看见肉骨头的傻狗,又笨又痴钝。
杨暮远上床,翟棋主动滚到他怀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远哥…”
嗓音沙哑的不行,刚才被干的一直叫远哥,现在这声儿也是甜腻腻的,含着蜜一样的甜。
“睡吧。”
翟棋每天都幸福的直冒泡泡,整个人飘在天上飞一样,那天之后,杨暮远回来的勤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他们在床上也越来越合拍,杨暮远最爱后入式,每次都痴迷的亲吻他后腰上的伤痕,然后一边摩挲一边强势的干他。
马伟是在十天之后察觉异常,上层竟然在转出翟棋的合约,他打来电话的时候,翟棋正跪在杨暮远双腿中间给他口交,他很喜欢看着杨暮远露出亢奋的神情,仿佛上了瘾,每次对方高潮的时候,他也跟着颅内高潮。
杨暮远接通之后,递到他耳边,翟棋吐出来,和马伟说,“这件事我知道。”
开口很哑,又很色情,翟棋用手撸动着眼前勃发的性器,痴迷的盯着硕大的龟头,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他的喉咙太浅,每次都要吞很深,那样也不能全部含进去,马伟又说了很多,翟棋只能实话实说,“我跟杨暮远了。”
听筒那边的马伟愣了愣,随即听见另外一个声音插进来,像是怒斥,又像是无奈,“好好说。”
翟棋仰起头,眼神乖顺,动作却野性十足,居然用舌尖去舔底下的阴囊,“怎么说?”
调情一般,“我不会,远哥教我。”
杨暮远把手机拿过来,点开公放,“合约的事情已经定下来,如果你有意愿,也可以转过来,但是不会再带翟棋,他由柴宇带。”
这其间的区别天壤之别,签约柴宇手下的艺人非影帝影后的级别,杨暮远很认真。
马伟沉思了片刻,说,“翟棋心眼儿少,人实诚,希望您能多护着。”
杨暮远点了下又趴过来给他口交的小泰迪,眼眸深邃暗沉,“不久之后,我们会举办婚礼,到时候赏脸。”
婚礼两个字让翟棋没控制好力道,龟头吞进喉管里,牙齿也控制不住的咬下去,杨暮远嘶了声,立刻掐住他的下颚把唇齿挤开。
马伟好像听出来了,赶紧寒暄两下挂断。
杨暮远锐利的看着他,眸光暗藏刀光剑影,“我说的哪句话把你吓成这样?”
翟棋吐出来,看巨大的肉棒还好好的,才吐出口浊气,“那个,结婚?”
杨暮远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两枚简单款式的戒指,当翟棋拿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刻有自己的名字,这是准备了多久?
“想知道什么时候定制的?”
翟棋眼巴巴的看着他,杨暮远挺了挺胯,用龟头去磨他的唇,目光鲜少的凶戾,“再咬一下,我就干死你。”
翟棋被这句话搞得差点射出来。
书桌上被搞得泥泞一片,翟棋跪趴在上面,高高撅着屁股挨肏,听见杨暮远说,“你第一次喝醉来敲我门的时候,当时的你,很可爱。”
重重一顶,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还特别欠肏。”
最后一场戏,翟棋是单独拍摄,当时杨暮远宣传别的戏没在,他和隋江一起出去吃了顿饭,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在酒店大门口看见一辆黑色商务保姆车,隋江正要说话,就看杨暮远走下来,冲着他们的方向招招手。
隋江正愣着,翟棋蹭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杨暮远的腰,俏笑着说,“我没喝酒。”
杨暮远瞥眼隋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乖。”
翟棋回头和隋江挥挥手,隋江懵逼的看着他们手牵手重新上了保姆车,半开的车门里,翟棋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暮远腿上,急切的吻在一起…
翟棋每次都很急,像个急色鬼,就差把杨暮远全身都舔遍,在车上就差点发情,好不容易被杨暮远控制住回到别墅。
柴宇果然是金牌经纪人,给翟棋挑的第一部戏是讲的少林寺练武的故事,凭借该片,翟棋一炮而红,接下来又陆续接拍几部武打戏,现在的市场偏向娱乐性高的片子,武打片很不吃香,但唯有他拍的这几个都出了圈,首先得益于翟棋扎实的武打功底,再就是拍摄团队的精良,剧情和动作缺一不可,短短两年,翟棋的咖位已经上涨到可以坐进颁奖前三排。
杨暮远坐在第一排中心位置,翟棋看着不远处的人,暗自发誓还要继续努力,他一定要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老公身边。
他们在第一年的元旦去美国登记结婚,当天杨暮远差点把他干死在顶层酒店的床上,在万家灯火的落地窗前做爱,在室外游泳池里肆意发泄无法言说的激动和亢奋,总之,他每天都比前一天还要更爱杨暮远。
这次颁奖典礼,获得影帝的仍旧是杨暮远,翟棋在下面坐着看,羡慕,并且自豪。
五年后,杨暮远站在台上,“今天由我来宣读这次获奖的影帝人选。”
说完,看向第一排中间位置上的翟棋,笑容宠溺,“让我们恭喜新晋影帝,翟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