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早育,你爸妈生活在那个环境,不管你也不正常。”
姚遥一脸郁闷,“小蛮姐,我真的很烦,你说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天下好男人都死光了吗?”
“这问题你问我,我比你更想知道答案。我经常接到一些莫名奇妙的电话,让我对天发誓我是个好人。您有一个刑事案件……您接到法院传票……您的卡已经被警察局冻结,请汇款向党妈妈表忠心……就特么没接到一个电话,对我说爱我的,骗骗我也好啊。”
姚遥乐了,“小蛮姐你太可爱了,可是我怎么不信没人追你呢?”
“可能追我的人情窦还没开呢,别说我了,你到底相亲没?”
姚遥有些不好意思,“相啦,数量可观,质量奇差,差到刻骨铭心。”
“不是吧,这么深的领悟?”
“我发现在相亲市场,有这么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很多人都很膨胀,尤其以男方居多,那嘴脸就像是河豚的肚子,膨胀的都要爆炸了,感觉他们不是来相亲的,是来选秀女的,自己可能只有四分,却嫌弃五分的,非要找个七八分的。”
“而且这些男的普遍都有直男癌,觉得娶老婆就是为了照顾他顺带照顾他全家,要上得厅堂入得了厨房,最好十八样武艺样样精通,然后一提彩礼他们就特鄙视说爱情不纯洁卖儿卖女什么的,合着他们又想和封建社会一样找个人来使唤,又不愿意付出的,这思想比大清朝还不如。”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现在很多女生都开始抱着不婚主义的想法,可是很多男生在婚姻观上还坚持着剥削女性的封建想法。女性在解放思想,男性却在原地踏步甚至倒退,两(性)的距离自然就越来越远。”
“小蛮姐,真精辟!不过我寻思着,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没遇见好的吧。”
“那当然,你想找什么样的呢?心里有谱吗?”
姚遥的表情相当坚定,“会疼人吧,这个疼,不是所谓的只是单纯对我好,而是能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能做到这点的,前提是不仅有爱,而且三观相投,且能换位思考。”
“就这一条?”
“嗯,如果连这一条都做不到,结婚和丧偶又有什么区别?你看看大街上那些中年妇女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她们的丈夫是什么样子的。”
我看着姚遥的脸,觉得不可思议,“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牛的感悟了?”
姚遥苦笑了一下,“我曾经谈过一次恋爱,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考到了北京,他却去了乌鲁木齐。可是我记忆中只有一次他来北京看我,其它的,都是我去找他,唯一的一次他还嫌累。”
“大四那年,他让我去他的城市找工作,那年我特别想他,也很憧憬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于是那年冬天我瞒着他,去新疆看他,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坐的全身疼,我下车特别兴奋的给他打电话,本以为他会比我还要激动和惊喜,可他却说他玩游戏累了在睡觉,让我自己过来。”
姚遥的眼神有些伤感,仿佛陷入了那天痛苦的回忆,“乌鲁木齐的天气好冷,可比不过我那时的心。在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不能再跟这个人走下去了,一个人在车站默默的买了票又回去了,一路强忍着眼泪回了北京。如果一个男人连最起码的体贴都没有,每次都是让你付出和牺牲,那就不值得爱。你再爱他,也是没用的,一次次忍让和付出,不过是换来他理所当然的索取而已。”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中明了即使那个男生已是陌路人,但时至今日她想起那些画面还是伤痛淋漓,因为爱过,所以才会痛,“都过去了,你成长的更好,自然会遇见更珍惜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