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食物,安顿下来,然后我先把身上的伤养好再说。
我的解释让古令波安心了许多,彻底的冷静了下来,我瞧着他,说:“要不要再来一个?”
古令波摇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很认真的回答我:“不能再吃了,不然身体受伤都不知道,很容易出事。”
说话的功夫,我吃掉两个果实的同时,也点了点头,很认可古令波的说法。他说的话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他没有受多大的伤,倒是不用太在意。反倒是他的冷静让我侧目,觉得古令波之前说吃掉蛇蛋之后。变了许多是正常的。
如果是以前的古令波,肯定至今仍旧在恨我。无法和我交流,而现在的他像变了一个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两个一路前进。沿途很冷清,没有毒蛇,没有猛兽。不像是在危险的原始森林。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白骨累累,我会觉得来到了安全美丽的公园。
但这终究只是一种错觉。
危险突如其来的而至。
一只大概有人小拇指大小的蚊子咬了我一口。因为一路急行的原因,我身上的修理工护服早就已经破烂不堪了。蚊子很轻易的就盯在了我的身上。
只是短短的瞬间,我被叮的小腿处就肿起了一大快红肿。一边的古令波脸色瞬间就变了。
蚊子向来是不受欢迎的东西,在现代都异常受人讨厌,在人类世界中,传播小细菌,病毒,带来传染病与伤痛。
而原始森林的蚊子显然更加可怕,携带的病毒处于未知,很可能极其严重,眼见我的小腿瞬间就肿,古令波几乎预料到了有什么不详的事情会发生。
不过他的预料这次出现了失误。
我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可并不代表我没有看到小腿上那瞬间肿起来的皮肤,我脑海中闪过了种种可怕的场景。
传染病,寄生,热带雨林病菌,无论哪一者,都够我死上几次。所以在短短的瞬间里,我就抽出了尼泊尔,一刀把还趴在我脚上的蚊子,连着它吸的那快肉一起削了下来。
蚊子被顺势削成了两半。直接死干净。
也可以看到,我的小腿被我削了一小快皮肤消失,那一快被削掉的地方,流出来的血液里面,像是有一些小小的,只有人汗毛大的黑色小虫子在血液里面缓慢的爬动。
这一幕让我不寒而颤,又一次用尼泊尔挑了一快附近的肉下来,让我庆幸的是,可以清晰的看见,挑下来的这快小腿肉流出来血是鲜红色,也没有什么黑色小虫子在这里面,显然这些该死的小东西还没来得及在我血液中蔓延更远,就被我闪电一样的削了下来。
在我松气的时候,一边的古令波也陷入了呆滞中,看着我被削掉不少肉的小腿,又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一时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最后忍不住说:“你对自己真狠!”
我一边用开水煮过的布包扎小腿伤口,一边瞧了古令波一眼,说:“如果你吃了三个食人花果也会这么狠的,现在我一点都不觉得疼痛!”
我说的是事实,但是我知道身体的伤还在,精神麻痹让我感受不到腿的疼痛,但并不代表小腿没有伤。
我曾经看过这么一个例子,是指一个小孩子,从小不觉得疼痛,可是家人并不知道这一点,直到有一天,小孩子在玩闹中摔断了自己的腿,走不动。也不哭不闹。家人觉得异常,带他去医院看,才发现小孩子的腿已经断了,而且非常严重。可能会危及生命。
所以我又找了一颗天然的树拐,用尼泊尔砍下以后,拄着在森林中前进。
值得一提的是,尼泊尔不愧是无数人喜爱的刀制品,质量极佳,我用来削了一根树,也没见半点缺口,还是十分锋锐。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驻着拐跟在古令波的后面。
霉运似乎随着我的腿被叮一口而终结,我们才走出大概两公里左右的距离,就听到了远处传来轻轻的流水声。同时,发现了一个干燥的树动。
这树洞里面竟然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似乎曾经有冒险者来到过这里,呆在这树洞一段时间。最让人无法想象的是,这里面竟然还有一张木头钉成的床。加上几层棉被,不过棉被不知道已经放了几年,已经在发霉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不过在树洞口的位置,用树枝结成了一个圆形的树门丢在一边,如果拿起来固定在树洞口的话,可以把树洞口彻底的赌起来。
“这里竟然有这些东西。”古令波惊叹。
“也许是以前的失事者。”我看了看放在树洞口圆形的门,开口说。
在古令波疑惑的目光中,我指了指圆形的树门,说:“这些树枝编成的门,以前应该全是绿叶,把缝隙都挡住,什么都飞不过来,蛇也很难进。不过现在可以看到,这些叶子已经枯萎了。”
古令波也注意到,观察了一会儿后,凝重的点了点头:“看来我们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这里有很多人失事过。”
我当初也在和陈珊珊一起的时候,外出找到过一个似乎存在很久的庇护所,或许这里的人和建造那个庇护所的人是一批的,不过这个人应该比较幸运。就在飞机之类的附近,还找到了一层被子。不过现在便宜了我和古令波。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没有再研究这个树洞。而是分工合作,先安定下来再谈其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