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睁着眼流着泪躺在床上,一遍遍的回想被喂药后为什么没反抗。起初他是反抗的,只是加上软骨散,被那个丫鬟压着推不开她。后来裤子被褪下,坚硬的阳具被她用手抓着,一旁的武姝蓉一直催促丫鬟成事,她套坐上后,完全不记得了。
脑中的弦似乎断了,一直听见少爷时远时近的嘶喊着他,让他清醒,不要碰她。直到他喷发,回过神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一刻,巨大的恐惧席卷全身。他知道如果许绵知道肯定不会原谅他。所以,他慌张的抱着少爷哭,那时武姝蓉嘲笑的带着衣衫不整的丫鬟走了。
司牧岚也自责,为他保证不会让府里第叁人知晓。可面对许绵多次不知情的关心,一边照顾两孩子,一边还要协助处理府中事务,抽空还要看医书,还要问他是否在外出了事,告诉他夫妻间有问题一定要讲,不要隐瞒,有困难一起想办法。甚至委托兄长将钱庄里的银子都取了出来交给他,只要能用银子办的事都不要畏惧。
他一次次的敷衍隐瞒,最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开始躲着她。
若是,事情一开始就不隐瞒,是不是就不会让娘子心死要合离。不,一开始他就不该碰那个丫鬟,这才是错误的根源。
都怪这孽根,为何被女人抓住了就不反抗了。娘子嫌我脏了,都怪它。杨九将帕子浸了冷水大力的揉洗阳具。一遍又一遍,自虐一般将软趴趴的肉柱搓的通红,都搓掉了一层皮。
疯魔般的自虐到深夜,抵不住疲倦,沉沉的睡去。
许绵心里难过,但是夜深待在外面也不合适。她唤起司牧岚“少爷,回去吧。我也回院子了”。
“啊,嗯,那你,那你,原谅杨九吧,他受我连累的,你们不要合离好不好”。
“少爷,杨九意志不坚定。你都能抵抗的媚药,他抵抗不了。男人对于男女情事比女人放纵,可我接受不了一个在婚姻里就意志不坚定的丈夫,他允诺我除了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说过的誓言也能轻易就毁了。我不原谅他,合离是最好的选择。旭儿我也考虑过,他还小只能由我抚养,等他长大能自己决定选择父母亲后,我会尊重他的选择”。
司牧岚毕竟还小,也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许绵说的话他一时无法接。讷讷的起身“额额,那我们回吧”。
试药的这叁日,两孩子哭闹的不行。司牧岚已经害怕孩子的哭声,跟着许绵回院子里先去看看康姐儿,她不喜欢吃辅食,蛋羹和米糊都不吃,叁天就瘦了不少。
旭儿胃口好,蛋羹肉羹和熬烂的的小米粥都喜欢吃,好养活。除了看不到许绵会哭闹一阵,其他时间与平日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