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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T交/磨騒茓流尿/扇B打P股/和爸爸共眠被浇精(1 / 1)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操。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操么,小家伙不耐操,再把硬鸡巴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操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肉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操透了的骚样。

小养子唇角磨红,嘴巴肿,奶子肿,不用看也知道下边那口骚逼饱受蹂躏肏弄,色泽烂红,红肿屄唇裹着合不拢的流水穴口,发育不全的稚嫩宫腔就快要被男人干烂,往里面灌满臭精液,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捧着大肚子哭,不知道怀了谁的种。

怀谁的无所谓,他都养,敢姓晏就掐死。

纪澧目光沉颤,清冷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下腹发硬发胀的欲望愈加翻涌炙热。

男人的神情忽而变得晦涩不清,颈侧青筋微暴,凸起喉结在滚动间咽下药粒,下一瞬纪澧单膝在床边半压出凹陷,用左手掌心笼覆着纪小允的下颌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

顷刻间,那空空如也的药板强行横贯在少年口中,让他可怜地叼含着男人克制过的证据挨受亵玩,他细嫩温热的双手被养父攥起紧紧包住硕烫的炙硬肉棒,掌心沾满了淫水。

纪小允睡得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虚软,只感受到双手触碰着极热的硬物,那箍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极重极强势,让人想躲都躲不开,只得被凶悍地操弄着双手,让他细白的指节微微痉挛,手掌变得又湿又黏又热。

“唔……”

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纪小允的手心烫坏,性器马眼渗出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滴淌,手指都被养父蹭得胀软无力,掌心冒出细汗,指尖惹人垂怜地抽搐着,腕骨抖得厉害。

抖什么,操断了就断了,以后爸爸亲手喂宝宝吃饭。

纪澧沉沉喘出一口气,他眼皮微垂,灯光落在男人贲张性感的腹肌下,小养子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根本就裹不住粗硕硬烫的性器,细腻皮肉被磨得通红发烫,指缝间浸满了腥淡液体,手指湿乎乎的模样看得他腰腹紧绷,薄肌泛起迷人色泽,眸底欲色浓得晕不开。

想操,想在小允清醒的时候,操得他只会叫爸爸。

纪澧从纪小允的手腕一路抚摸到肋骨,将他搂着翻了个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掐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向上提起,那单薄的一片药板就滑落在小养子的脸侧,克制失效。纪小允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他昏睡着,浑然不知在爸爸床上发生的一切。

“宝宝怎么这么骚。”

纪澧用两指撬开纪小允的唇齿,指尖玩弄着他湿软的舌尖,又抽出轻轻地揉摁过他颈间小巧凸起的喉结,引得趴在枕头里的小养子闷喘一声,糊糊涂涂晃着粉嫩嫩的奶尖直往他手上送,奶子长得小,胆子倒很肥。这算什么,要他夸晏利调教有方吗,把小孩教得又呆又笨还学会摇着屁股向男人讨鸡巴吃。

逐渐失控的情欲强势地侵袭而上,高涨的欲火浓浓烧进胸腔,纪澧能感受到下身勃怒胀硬的巨物叫嚣着想要释放,想要狠狠地捅开眼前这处窄致柔嫩的肉穴,埋进这具柔软的身体里肆意操干,却不能真的这样做,连喉腔都涌上燥热的苦涩,药沫翻涌。

纪澧闭了闭眼,他抬手狠狠地扇小养子的屁股一巴掌,肆意将那肥软的肉臀揉捏出色情的形状,又抽了一巴掌:“……笨死了,喂你什么都吃。”

“唔……”

小养子无意识地呜咽几声,下身半勃秀气的性器流出水,耷拉在大腿内侧,臀尖高翘的姿势让他彻底露出下面湿软泥泞的阴穴,只能任由养父拨开那两瓣腴软柔弹的阴唇,藏在肉缝里的骚肿阴蒂颤巍巍地滴下淫珠,逼穴倏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溅出湿滑淫水!

“啊……嗯啊……”

神识朦胧得难以捕捉,纪小允又快要喘不上气,似乎有人捂住他的嘴,极不温柔地压下他的腰,用滚烫的硬东西抵开他的臀缝,凶狠地塞进紧紧闭拢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粗大肉棒从阴屄湿哒哒的穴口动作粗暴地顶磨过腻红屄唇,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碾肏过肿大的骚阴蒂,带来一阵强烈可怕的性快感!

他难捱地挣动了一下身体,腰胯就被养父拽着往后重重一压,滚烫肉刃肏弄开阴唇,浅浅地磨着骚穴口,青筋暴凸的阴茎像是要残暴地肏进肉穴,在肉缝外快速而凶恶的抽插!

纪澧抬手覆盖住纪小允腰上那些刺目的欲痕,挺身狠狠地操进那双腿柔软的间隙里,巴掌抽落在少年臀尖上晕开欲红,让人将双腿并得更紧,夹住肆虐侵犯进出的大肉棒。

“啊……啊……唔呃……”

纪小允伏趴在床上不省人事,被男人顶得肩膀发颤,那发狠捅进他大腿内侧的狰狞肉刃又热又硬,体温烫得他想要奋力地挣开,想要叫出声,却连睁开眼的微弱力气都没有,喉咙里转着闷闷的喘息,只能够轻而迷糊地蜷缩起指尖,腿间软肉磨得生疼发胀。

他张了张唇,无法抑制地低低呻吟,在昏沉里还是弱声叫:“爸爸,爸爸……”

“宝宝乖。”

脆弱引起更难以克制的恶欲和爱意,纪澧仍会安慰他,可他的手指从纪小允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小养子的身体随着顶肏频率而耸动,男人眼角绯红,用力掌控住纪小允的腰胯,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少年细韧柔软的腰失力低塌,肥嫩饱满的臀尖晃荡出淫浪肉波,他似乎更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湿软的穴缝被粗长性器自身后抵住,肉柱顶肏得不堪折磨的小阴唇胀痛无比,硕大龟头狠狠地磨过肿嫩屄口顶到脆弱的会阴,纪澧挺动着青筋勃怒的性器,紧实柔软的穴口浅浅地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激烈汹涌地冲击到他身体各处,带来无法言喻的舒慰感,也让男人心底疯狂地渴求更多,根本就不知餍足!

“唔……嗯呃……”

纪小允深深趴伏在床上,腰身像是快要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养父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他的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将乳尖在枕头上磨得发红,随着性兴奋而激挺起来。

身后的男人每顶一下,纪小允就向前挪动一分,被纪澧强势凶狠地顶到床头又紧紧压回身下,呜咽声变得破碎。他双腿发软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迅猛的操干而晃动,额头的细汗缓慢滴落下来,连指关节都泛起红泽,在布褶里压下深刻的痕迹!

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小养子终于趴不稳地向下跌,又被养父捞起腰腹,桎梏住身体操着双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纪小允晕得醒不过来,口中不时发出颤抖的低喘,迷迷糊糊叫:“疼……爸爸……”

“宝宝想要轻一点吗?”

没有想或者不想,纪小允已经完全失去自控意识,由着男人操控摆弄。纪澧就着肏插臀腿的姿势将人摁在身下,俯身在纪小允的颈后上落下一个吻,猛地拉起他的腰胯,用力顶开双膝,手心牢牢掐握着他的腰,愈深愈重地顶操,指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掐痕。

深埋双腿间的阴茎越来越凶地抽插,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腿心间传至大脑,纪小允忍不住合拢双腿,肉臀忽然夹紧了粗长的性器,那接近窒息接近紧致的快感勾弄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欲望,让他挺身操干得愈发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淫水声不绝于耳!

纪澧扬手抽红小养子撅高的屁股,啪地一声,那柔软臀肉就红了大片,又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抓揉,玩弄得发烫肿胀。

“啊……”纪小允浑身汗湿,晕晕迷迷地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卸成了无数块,简直酸痛难当,虚软不已,“呜呜……”

纪小允的喘息声越来越难受,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肆意顶肏的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敏感阴蒂淫肉,汹涌的快感足以将人击溃,下腹饱胀酸麻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小尿孔再次饱受刺激,逼得他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数不清多少次迅猛地狠操深顶,阴穴所遭受的剧烈冲击让纪小允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和淫逼穴口都流出一滴一滴的甜腻欲液!

“呃——”

随着身后一记狠肏,浓白精液溅射在纪小允红通通一片的臀尖上,覆满一缩一缩的烂红穴口,也让他在昏睡中,下身失控般断断续续溢出的热流,淫水尿液淋湿了他的大腿,在如热浪般激荡的交淫里,小养子被迫承受着巨大快感,可怜地尿了爸爸满床!

纪小允跌落在软枕里,脸色潮红。

纪澧掰揉开那道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面软烂淫色的肉壁变得肥嘟嘟,红通通,过满过多的淫汁要将淫穴灌满似的水光淋漓,贪婪的肉穴刚经历过可怖的高潮却仍不知满足地收缩痉挛,手指一插进去搅弄,就谄媚地绞缠上来,穴道里面泡满了精水淫汁,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散着淫乱气息。

“——骚逼。”

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要爸爸弄出来。

纪澧俯下身,伸手扳过纪小允的脸,舌头强硬地抵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连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欲色,才用手指碾着那处牙印揉红,覆盖下新的标记。

“我养的。”

纪澧低语,他拍了拍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当成一回事的笨蛋脑袋,用手指捏得纪小允脸颊微鼓,一字一顿:“天天尿床的骚宝宝。”

他将药板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已近半夜。

过度的镇定药量压得头痛,纪澧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盖转过身,预料之中对上晏利阴恻恻的目光。

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纪澧。”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与其威胁我——”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

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沉默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很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我有罪。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当小三,跟你地下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淫态,淫乱又骚荡。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肏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肏操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尿水!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啊!老公,老公,不、呃!肏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湿软肉壁不停地怼插敏感淫肉,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精液喷灌进宫腔,将狭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精淫液顺着臀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肉棒的骚穴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骚水!

“一直以来,都是宝贝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砸进心底的每一句拒绝都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怒火疯长,几乎要被小继子直白无畏的言语灼伤,将心口灼出黑洞,装满委屈。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腰侧,手臂肌肉性感韧实,手背青筋微暴,扳过少年的脸,他侧脸线条凌厉,阴沉而深刻的情绪敛在眸间:“结不结束,这件事,小允说了不算。”

他垂眸,松开手指,用尖齿撕开避孕套的塑膜,掌心一触碰到身下人汗涔涔的臀部,被吓坏了的小家伙就僵住身体不敢动,双腿颤得惹人心疼,疼得厉害。

晏利唇线抿直,挪开了眼。

男人声音没什么温度,玩味道:“——小允宝贝可得跪好了,要是被操到床头,撞坏了脑袋,情夫才不会管你。”

纪小允翕动着浓密纤长的眼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流下,说不出来的委屈。

晏利语气淡淡:“学不会叫老公,宝贝这几天也不用睡了,反正我只是你拿来消遣的情夫。”他细细品味了一下情夫二字,拍了拍纪小允的屁股,让人把腿分开,“刚才还说只让晏利操逼,现在又说要跟晏利断绝关系,小允这么善变,你爸爸知道吗?”

“呜,呜呜,晏利,你、你真讨厌……”

纪小允整个人失控地跪伏在男人身前,他肩膀颤抖,连睫毛都被热汗泪水打湿,腿间湿软钝痛的穴口不停收缩,深粉阴唇肥肿得合不拢,内里暗红色的甬道肉壁若隐若现,他胸前两粒腴红的乳头也早就肿胀不堪,奶头被男人揉得通红,连乳晕色泽都变得深了些。

复而插进小穴的肉棒毫无缝隙地填满软热的甬道,过度的高潮快感让小继子抽抽噎噎地骂,神情却变得餍足又痴渴。

晏利掐着他的腰胯往后一提,巴掌落在臀侧,不轻不重:“叫老公。”

“啊!不、不叫……不叫,你、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叫……呜呜呜……”

肉穴里溢出更多腥甜淫靡的欲液,纪小允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里水雾蒙蒙,脑子懵懵地发晕,男人每一下深顶都引起他身体细微的颤栗,粗硕龟头磨弄着敏感的肉壁,让他不禁呜咽着合拢了双腿,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紧窒的小逼紧紧夹住肉茎不放!

紧狭阴道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穴周边缘发白,肉缝上方的骚阴蒂被磨得胀痛无比,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淫水溅湿了爸爸的床单,可男人凶猛的操弄直顶得他腰臀剧颤,浑身都湿乎乎!

“呃嗯……不、太深了……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嗯啊啊啊……”

肆虐蛮干的肉刃在阴道里快速地抽出,又凶狠地插入,一下一下深深肏到子宫口,肉筋摩擦着细嫩的穴壁,硕大龟头凶恶地抵住子宫淫肉频频刺激,所带来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占据了纪小允的身体,让他彻底失力地趴在床上,下腹前的性器射出精液,淡得稀薄,射不出来精液就开始失禁流尿,温热的透明尿液将床单浸得濡湿!

“哈呃!啊!呃啊,尿,尿了,不……”

淫精骚水射在身下揉皱成一片的情趣水手服上,少年腰前两条性感腹线凹陷而下,覆着一层薄肌,胸前两团雪白软肉随着操干动作晃荡,纪小允反手挡在红通通的屁股尖上,两条手腕却被晏利一手禁锢住,摁压在尾骨上,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湿滑腻的液体,粗硕阴茎填满了空虚的淫穴,疯狂地操弄出啪啪啪的淫浪水声!

晏利松开他,仍是那句话:“叫老公。”

“呜呜。”

纪小允悻悻地哽咽了两下,把眼泪都抹在手背上,一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样。

“呜呜,老公,老公轻点……”偷情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他再也不偷了,真的不偷了,“求老公饶了我,呜呜呜……”

没有谁的逼是铁打的。

他要自首。

晏纪双强联姻作为商界佳话广为流传,早在旧世纪立足金融行业的纪氏同计划进军新型材料产业的豪门世家晏家联手扩张势力,归结到底,不过是两个男人强忍生理不适,一拍即合赚钱养小允宝宝,钱难挣屎难吃。

即使晏利看纪澧很不爽,也鲜少在外人眼前表露,虚与委蛇地阴暗爬行。

这对虚假夫夫明面上相濡以沫,在业界大杀四方赢得盆满钵满,背地里敌对相嫌,只想在家里拍拍小允宝宝的笨蛋脑袋,并且都希望对方最好识相点,滚出去,别来沾边。

豪门大少爷晏利高智高商高颜,顺风顺水顺手投资一把翻赚几倍,人生律条从没他妈迈不过去的大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只经历了一场羡煞他人的商业联姻。他在偌大的庄园里睡醒,捡到一只小允宝宝。

一个被监视,被云养,被娇宠的小宝贝又香又软又好操,仰着脸,怯生生地叫他继父。

哦唷,纪澧看起来那么高冷禁欲一男的,怎么私底下还干这种事啊,真没素质。

晏利花了点不值一提的小钱,请了一路行业最佳素质保镖团队拆毁纪澧在庄园暗角安装的监控。他当然存了些坏心思,只留下几个有趣的地点不拆,真好,偷情变得更刺激了。

晏利开始认真地养小宝贝,没养过,不知道怎么就养骚了,让笨蛋小宝贝拍拍腰就知道撅起屁股求操,哭起来哇哇哇,要晏利轻点疼他,真是好可爱,再操操。

但晏利很不喜欢听小宝贝叫爸爸。

小宝贝的爸爸好像气疯了,让晏氏股份狂跌几个点,倒是没跌停,还留了一手。

晏利根本就不在乎。隔天,这家伙在监控里抱着小允宝宝,那甜蜜画面极其清晰,看得人血压飙升,他问:小允宝贝,如果我有一天破产了怎么办?

小允总是个好宝宝,会哄他开心。

纪澧关掉监控,想杀人。

他睚眦必报,手段肮脏且毫无人性,从最初秉持着一旦晏氏失去利用价值,理当抽空晏氏最后的一滴血,残忍抛弃华丽的躯壳,到最后因为在监控里,小允宝宝对晏利说你不要担心啦,如果你破产了,我就拿爸爸给的零花钱养你,男人冷着脸向晏氏旗下高风险产业灌输新血,大力投资扶持。

他不会给晏利任何吃软饭的机会。

即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家大少爷夜里为偷来的爱情哭泣,从指缝间流出的眼泪都是恶臭美币。

晏利从小被当作家族唯一继承人培养,性情复杂,虽然不沾染阔少恶习但也不是纯良好人,大部分时候他将尖利獠牙藏得很隐秘,深入浅出。

少年感爹系,人夫感十足,会腹诽蛐蛐老男人又生性恣意嚣张,鲜活热烈,但吃了年轻气盛的大亏,二十几岁的晏总经常被稳静成熟的纪总挤兑到气急败坏,气得想偷老男人的镇定药物全部吃光,又不得不承认纪澧在某些领域的确出类拔萃,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但自己也没差。

比起斗得两败俱伤,晏利更喜欢待在家里做做饭,抱着纪澧香软又可爱的小宝贝儿子偷偷情。他很希望这个该死的老男人永远都在忙,但偶尔也会电话狂轰滥炸让老男人常回家看看,因为他的小允宝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能还是更希望爸爸回家陪陪。

晏和澧两个人是互相促成,互相牵制,互相折磨,且明贬暗讽的矛盾合伙人关系,合伙养小允宝宝。

小允宝宝觉得他们真心相爱,而自己是坏蛋小三。

“ok,我不同意。”

晏利躺在私人游艇上阳光浴,接过酒侍递来的橙汁,姿态慵懒闲散:“帅哥,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你老脸羞不羞?”

“我当然会老脸一羞。咱们家是有点高攀姓纪的嫌疑,福布斯世界首富排行榜名次比人家低了整整三位呢。”

晏父掀了掀茶沫,试探问:“……少爷是受不住这委屈?”

“受不住。”

晏利仍是漫不经心。他两指夹着几张美钞塞进酒侍的领口,深邃眼眸折射出暗金色的光泽,被滑落的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少爷脆皮得很,会死在老男人床上的,你满意了?”

晏父表情有点难绷,干笑掩饰:“哈哈哈,别闹。”

“这么多年,你是什么德行,我这当爸的还不清楚吗?”晏父嘬了口茶,继续道,“嫁给他,你的人生,简直易如反掌。”

人生啊,死到临头了。

晏利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乐意卖身求荣:“这事没得商量?”

晏父点点头:“你妈咪是纪澧的唯粉,你知道的吧。”

晏利根本不入套:“那你怎么就让我赴汤蹈火,不让我妈嫁给他呐。”

“注意你的身份和说话方式,我不想听见第二次。”晏父放下茶杯,撅起嘴,“婚姻才不是儿戏呢。”

“哦,所以你就戏儿。”晏利面无表情地鼓掌,“资本家可恨的嘴脸。”

“这话说的,爸妈还能坑你吗?等你见到纪澧就知道了。”

晏父目光从酒侍身上掠过,压低声音敲打儿子:“在婚礼举行之前,你不要犯原则上的错误。处男身是一个完整男人最好的嫁妆。”

股市作为经济的晴雨表,极端风暴窒得人喘不过气,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激荡。

纪澧厌世,不屑于玩弄人心,但漠然注视着囚笼里垂死挣扎的赖皮鬃狗抽搐窒亡,对他这种冷血无情的资本操控者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放松心情的方式。

狠心折断恶兽硬臭的骨头,再随手施舍几块骚肉诱哄上当,主人从容淡定,流着涎水的贪婪畜生往往气得跳脚,亦或是天台一位,名缰利锁常常是索命的凶器。

但发情的畜生居然敢对着他翘起流水的贱鸡巴,简直恶心透顶。

“——周总这副样子实在丑陋。”

纪澧心狠手辣,对先前的合作伙伴下了死手,眼神如视脏物,极度轻蔑:“好歹是上市公司老总,别做自说自话的废物。”

那人却不知死活:“啊,哈啊……贱狗好想为您舔脚,爸爸。”

底线被触犯,纪澧把人干进icu,让它如愿沦作下半辈子管不住尿的贱狗。

半真半假的谣言传到晏家大少爷晏利的面前,让他再听见纪澧的名字,心情都变得很不一样了,变得十分与世无争,反正都是要被干到漏尿的。

人生没他妈迈不过去的大坎。

外面腥风血雨,庄园安谧宁静。

纪澧压抑成惯性,从不将在外的情绪带回家,家里的乖小孩会看脸色。

那时候,纪小允的年纪还很小,感知力迟钝,只会从纪澧脸上的表情观察爸爸今天的心情好不好,他抱着纪澧,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说永远爱爸爸,希望爸爸开心。

他不是挑食的小孩,很乖的让爸爸喂自己吃饭,洗澡的时候喜欢玩爸爸的手,也不会大哭大闹,晚上抱着爸爸睡觉时可能有点吵,因为小孩子的话很多,攒了一周的悄悄话要跟男人说,嗓音黏黏糊糊。纪澧很喜欢听,会哄他多说一点。

纪澧是工作狂,纪小允总是担心自己一觉睡醒,爸爸就不在家了。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关起来,被圈养的小宠物,一如既往每天等待纪澧回家,翘首以盼。

纪澧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有一天,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庄园,长得跟爸爸一样好看,手指也修长漂亮。

晏利在庄园里睁开眼。

床边趴着一只小允宝宝,正好奇地盯着他看。

在晏利夹枪带棒的消息轰炸过后,纪澧应允陪同家里的小孩参加月亮野营家庭活动,那一夜的月亮很亮,晏利也在发光。

一只闪闪发光的史蒂夫,深藏功与名。

晏利习惯性走在纪小允身后,目光锁定在少年白净的后颈上,神情悠闲,影子随着他的步伐晃动,一步,两步,前边的人回过头。

“唔?”

纪小允茫然顿住,向后退了几步,攥住晏利的手腕:“晏利,你要走在我左边啦。”

纪澧牵握着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扣紧。

纪小允转过脸,哄了哄纪澧:“爸爸,右边同样很重要喔。”

纪澧对小养子从不冷淡,一向好哄,听到这句话,他唇边始终贯着温和平静的笑意,手上的力道却一分不减,握得更紧。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复杂感情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缺一不可,但这并不妨碍两个男人暗自较劲,占有欲疯狂发作。

“晏利,爸爸,晏利,爸爸……”

纪小允左晃晃,右晃晃,双臂被架在空中无助地摇摆,被他们拉来扯去。他无奈地扑腾了一下,忍气吞声:“我是你们的拐杖吗?”

——爸爸们,我真服了。

对上两个帅气男人委屈的目光,纪小允戴上墨镜,可耻地妥协:“我是我是我是,快走快走快走……”

山顶天朗云稀,草地平坦而松软。

纪小允和纪澧合作搭起帐篷,晏利在一旁翻着滋滋响的烤肉,有惊无险地目睹全程。

纪小允非常捧场,呱唧呱唧地拍手:“爸爸好棒!”

纪澧把纪小允拉到身前,认真地给他擦干净手指,错位看起来像是会在下一刻拥吻。

晚上要是帐篷塌了,可别怪我嘲笑你。

晏利觉得今天的柠檬片有点酸,夹起来丢掉,他语调拉长而显得散漫:“纪澧,你忽高忽低的生存能力可真是令我惊讶。”

“是吗——”

这该死的情绪稳定的一生,纪澧早就百毒不侵,他咬牙咽下熬夜磨练野营技能的苦,淡淡地回应:“难道晏少不会?”

“哈,我能有什么不会。”

晏利使出他的杀手锏——钞能力,变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这真是一次终生难忘的野营经历。

晏利中途下到半山腰的别墅,开了个远程视频会议,处理工作。

纪小允满足地享用饭后甜点,嘴里叼着夹心饼干,撒娇要喝爸爸倒的牛奶,纪澧给他倒满一杯,俯身从他舌尖舔掉半口,男人眼皮微垂,一手掐着纪小允的脸,与他接吻。

舌尖缱绻勾缠,呼吸里浸满香甜气息。

纪小允被吻得有些迷糊,眼眸湿润,余光忽地瞥见站在树下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晏利,他喉结微动,眨了眨眼睛。

嘴唇被爸爸亲肿了。

纪小允进了帐篷一趟,跟晏利一前一后走出来,他耳垂通红,左胸乳头也肿得厉害。

泡过温泉后,三个人并排躺在椅子上仰望星空,月圆而明。

纪澧话不多,一直在听小养子碎碎念。

纪小允把玩着爸爸的手指,还要拉起晏利的手来作比较:“哇!晏利,爸爸,快看!你们的手掌都很宽,而且手指又长又好看诶!”

晏利有马术和射箭的爱好,纪小允揉了揉他指关节上的薄茧,然后把两个爸爸的手掌都放在自己白软的肚皮上,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们都把指甲修得这么短呀?”

手背肤色皙白而健康,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在月色里朦胧不清,指腹净润,甲沿修得干净而光滑,骨段天生修长漂亮,宽大掌心贴在肚皮上递着温柔的触感。这样好看的手,他可以同时拥有两双,天天都摸,真好。

纪小允还想继续问,问题好多,爸爸肯定不会回答,他凑到晏利面前,眼睛又大又亮。

纪澧伸手把人从晏利怀里抓到自己身边:“宝宝,看月亮。”

看这个虚伪的爸爸。

晏利一手搭在小继子肩膀上,十分坦率:“想在这里操小允宝贝,可以吗?”

轻浮。

纪澧侧过脸,静待着小养子的回答。

“我……”

月亮野营变成了月光下的野战,纪小允哑着嗓子虚弱至极,抽抽噎噎说他再也不要吃夹心饼干。

占有欲盛极一时的晏家大少爷晏利考虑过囚禁,考虑过强制爱,考虑杀父夺子……一切狠戾肮脏的想法全都湮没在纪小允懵懂澄澈的眼神里,他想,好吧好吧好吧,看在乖乖宝贝的面子上,我再忍忍。

但他是天生的帅哥,不是忍者。

真切感受到自己需要同他人共享爱妻,他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得走上像纪澧一样狂磕镇定药物的老路,炙烫血液上涌喉腔,耳鸣脑雾四肢僵硬一个不差。

不怪小允宝贝。

一个从心里希望所有人快乐的小宝贝能犯什么错呢,他就乖乖地躺在那儿,露着白嫩的肚皮,毫无顾忌,或是趴在地毯上,翘着纤白如玉的小腿悠闲乱晃,连头发丝都散透出勾撩的清香,却根本无心引诱任何人。

上当的才是笨蛋。

纪澧早就回来过,先一步给他打下专属标记,碍眼又刺目。

晏利神情微滞,没有挪开视线,只是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

纪小允穿着单薄的浅棕色针织衫,趴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头顶水晶吊灯为他蒙上一层淡淡温润的光泽,发梢熠光,裸露出的一截细白腰肢上赫然是几枚青紫的印痕。

“嗯?”

他回过头仰脸望向晏利,浑然不知锁骨下连成一片的暧昧吻痕尽数落入对方眼中,漆黑水润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光芒,手指压在纯绿色书封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纪小允又低下头,发出一条新消息。

他最近深深迷上网聊,每天要给纪澧长篇大论地发消息,把爸爸的消息框当成天赐的备忘录,因为纪澧不会像晏利一样,发一句回十句。

他可以不用费劲吧啦地扒消息记录。

但晏利一眼望见的是顶上备注。

大老公。

纪澧是大老公,我是什么,我做小,是你爱搭不理的二奶奶。

晏利酸溜溜地提醒:“我回来啦。”

纪小允眨了眨眼,调出一个视频,是晏利没见过的野男人,穿得可骚,让他眼睛脏了。

“晏利。晏利,我想看,这个。”纪小允脸颊红扑扑的,双眼亮晶晶,把屏幕扬到男人面前,“好帅喔。”

西装正装跪。

晏利心里冷笑一声,怎么光让我跪不让纪澧跪啦,这还不是因为你更爱我,承认你贪恋我的肉体难道很丢人吗,小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我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他说:“宝贝亲我一下,下次穿真空围裙给你看。”

晏利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他都喜欢。

纪小允耳垂发烫:“晏利,我也、也没有要那么过分啦。”

手机掉在书面上,熄屏。

“那就是我想穿给宝贝看。”晏利从善如流地低下身,主动领取今天的亲亲,掌心细细丈量纪小允劲韧的腰,手指忽地收拢,“自愿当宝贝的漂亮玩偶。”

纪小允被他亲得软了腰,喉间发出细微低吟:“唔,你顶到我了……”

“半个月不见,实在太想宝贝,想得我都快要坏掉了。”

晏利呼吸沉沉,男人一把抱起纪小允,就要往卧室走,一刻也不能忍。

纪小允犹犹豫豫回过头,指着手机,他网瘾很大,真的很大:“晏利,我还没有回复爸爸的消息呢,你等等,等等嘛……”

我等不了,让他滚去吃药。

晏利将遥控面板丢开,身后的房门缓缓关上,温度调至适宜。

他将纪小允压在床上,在小继子愈来愈飘忽不定的目光里,晏利从衣帽间取来出席会议的西装领带衬衫夹,哗啦啦的把小宝贝埋进淫乱色情的幻想里,男人将皮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腕骨上,眸光锐利且极具诱惑性。

“今晚跪着让你玩,把你大老公删了,我要当你唯一的老公。”

潮湿的风缠绕着颈项溢进细软黑发间,融进清淡的冷香里,纪小允眉眼温和而清秀。

那位坐在贵宾接待区的年轻人看着十分面生,举止大方,给人印象里才方脱离稚气,薄皙的肌肤嫩得滴水,长相漂亮,气质随和,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格外引人注目。

他听讲解听得认真,抬起头望过来时,湿蒙蒙的圆眸里沁出一丝柔和光泽,嗓音是意料之中的悦耳:“可以再详细一些吗?”

“当然,先生。”

新来的服务顾问林小姐介绍完两款风格迥异的奢品,心情略微忐忑地静待着结果。只听见这个年轻人笑着说了声谢谢,站在他身侧的高大保镖闻声而动,冷香渐渐糅进肺腔,似乎又带着点清甜的橙香,很好闻的气息。

在今年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十一分,林小姐办成了一笔完美的合作,她很开心。

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收到一束浸满雨珠的淡粉色郁金香。那个高高楞楞的大块头不知道怎么得了自家小少爷的允许,踩着细雨消溶的尾巴回到这里,礼貌又笨拙地祝她每天愉快,坚毅的面庞透出真诚。

“——再见!”

向来进退有度的男人罕见地感到紧张,心脏怦然,掌心冒出热汗,离开时同手同脚,耳侧连着脖颈都可疑地红了一片。

好纯情的小保镖。

纪小允趴在车窗上,眉眼弯弯:“请给少爷五星好评喔。”

雨越下越大,落地窗前水雾氤氲。

封闭式运输车汇入大道,内装的昂贵名车一经航空运输落地,由特定的时间点派送到了家里的小宝贝面前。那仅仅是男人在寻常的某一天,送出预谋已久的礼物之一。

他只有一个小允宝宝,每一天都可以是节日,是恩赐。

纪澧抬眸望着灯火璀璨的庄园,朦胧的景色忽远忽近,撑起的伞面半隐于夜色,边沿迅速坠着雨滴,修身的沉黑衬衫更突出男人气质冷冽,那肩宽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

他怀里抱着一束热烈盛放的玫瑰,亲手养大的红玫瑰,不曾淋到一滴雨珠。

纪澧身上散出雨水的清冽气息,纪小允抓着他劲韧的手腕,指尖揉了揉腕骨上那处凸起的骨头,仰起脸让男人亲了亲唇:“爸爸,再亲一下。”

“祝宝宝今天快乐。”

纪澧跟纪小允唇瓣相抵,空出一手抚着小养子柔软的头发,手指搭在他的颈后摩挲,留下不轻不重的印痕:“我爱你。”

明明是今后每一天都会说的话,纪小允莫名感到心跳颤动,他抱着玫瑰花束,脸颊泛起欲滴的红晕,爱意在灯光下缓缓流转。

这家伙常常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这时候一样:“我也很爱你喔。”

雨声渐弱,跑车停在路灯旁。

刚下飞机就火速赶回家的男人裹挟着潮湿水汽,晏利揽过纪小允,低下头,不由分说狠狠亲了他一口。

他怀里抱着另一束玫瑰。

吻,玫瑰,戒指,精心准备的晚餐,晏利和纪澧栽种浇灌同一株鲜活的小玫瑰,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他们享有纪小允同样真挚的爱和礼物。笨蛋其实分得清楚,细心到挑选礼物的风格,亲手制作的甜点搭配颜色,对待他们的方式,独一无二。

他们之间的爱相互且包容,除此之外,少不了自洽和隐忍。

都是各自的选择。

纪澧仰面喝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空阔室内漾开低缓的钢琴独奏。

晏利刚洗过澡,发梢漆黑微潮。他恣意站在钢琴前,将纪小允拢入怀中,手指抵在黑白琴键上,干净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溢出,男人低垂的长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影,唇角噙着慵懒笑意:“好听吗?”

好听。

“嗯。”纪小允掌心轻搭在琴键上,压下沉颤尾声,这实在太犯规了,“晏利……”

“晏利在说,他超级爱小允宝贝。”

跟爸爸做爱时,纪小允会凭意识顺从感官刺激。

他一向依赖纪澧。这类依赖或许源于雏鸟情结,孺慕,爱恋,在养父子感情变质后,服从行为从性爱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男人性癖里掺杂着过界的玩法,纪小允也甘之如饴。

他温良,乖驯,深受蛊惑,发自内心地迷恋纪澧。每当纪小允垂眸,盯着那张从自己双腿间抬起的俊脸,注视对方由冷静褪至疯狂的眼神,往往会失神地抬起手,用拇指抹去溅在养父唇角的淫水,动作轻而疼惜,很温柔。

纪澧仰着脸,任由他抚摸脸颊,男人曲起手指刮抚面前潮吹过后凸起的小阴蒂,穴口倏然溢出小滩湿液,身前的人敏感地掠起削薄肚皮无意识迎合动作,纪小允汗涔涔的皮肤上泛开黏湿红晕,却不耐受地抓住爸爸的手指,哑声开口求爸爸饶命。

爸爸跟继父很不同,求饶效果显着。

他确实会收手,会克制。也会让人深陷于比潮吹不断更加难耐的高潮边缘,变得口干舌燥,变成骚逼浪货,让人情难自禁地沦陷。

待纪小允意乱情迷地主动寻到大鸡巴吞进口中,脸色无比潮红,纪澧就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低声夸宝宝真聪明,夸宝宝这副样子很漂亮,掌控主权的男人用手指擦掉他唇边流出的淫荡涎液,修长指节摸到他柔软的下颌意味不明地挠了挠,像逗狗。

纪小允根本含不住:“唔呃……”

男人握着肉筋勃怒的性器戏谑地拍打小养子的软舌,又一举操干到喉咙深处填满,如同对待听话的狗狗一样,给予满足感。

纪小允崇拜纪澧,喜欢纪澧,所以他不抗拒,甚至贪心不足,小养子打从心里觉得这是爸爸的奖励,多年来潜移默化养成的病态认知早就难以戒改,他只是仰脸将硕烫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进口腔里,不由得感到脸颊发麻,舌头也变得笨拙。

他秀挺的鼻尖沁出细汗,微垂圆眼里洇满浓重的情欲,探出舌尖,卖力地舔弄着粗长阴茎,简直幻视自己身后低低摇晃着柔软的毛尾巴,连精神都飘飘然然地感到愉悦。

相比较控制身体,纪澧更为玩人丧德而着迷。他步步逼近小养子的耐度极限,让人双目失焦,窒息,昏迷,潮吹,无数次陷入倍受折磨的干性高潮。

他在高潮时抑住小允宝宝的呼吸,青筋微凸的手背覆拢着少年滚烫的气息,赋予濒死的快感。待小养子瞳孔涣散忍不住哭颤,剧烈痉挛着潮喷射精,纪澧才会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哄,掌心从纪小允颤栗的肋骨爱抚到背后翕动的肩胛骨,把小养子的脸压进颈窝里,让他听心跳的声音。

哄得纪小允几次迷迷糊糊,说只爱爸爸。

纪澧拍拍他的屁股,挑衅地看向另一个男人:“听见了?”

听什么,有些坏孩子的屁股该挨巴掌还是得挨巴掌。

晏利不阻止,冷笑一声,心里憋着火。

可怜的小继子被爸爸狠狠顶得扑进继父怀里,才会抽噎着怪爸爸太凶,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喊了什么,叫了什么,委屈巴巴的要继父疼,黏黏糊糊说晏利最好。

嘶,哪有什么坏孩子。

“宝贝,小允乖宝贝。”晏利捧着纪小允的脸哄,他这人从来爱憎分明,怨气十足地骂旁边的始作俑者,“纪澧,你打他做什么?”

面前有男人撑腰,纪小允变成复读机,变成告状精:“呜呜,晏利,爸爸打得我屁股好痛呃……”

笨蛋现在哭着骂爸爸凶,等清醒后又会怪晏利容不下大老公,晏利不吃这个亏,他有当二奶的道德本分:“那让爸爸滚?”

纪小允夹紧腿,怔怔摇头:“不,不,要晏利一起……”

小允宝贝端得一手好水。

偏偏这两个男人就喜欢看他高潮时敏感发抖的样子,看他双眸潮湿地示爱,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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