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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落地窗下()(1 / 1)

清晨,溪鸣恍惚着看初阳升起来。

从昨夜开始,宸阳的肉棒就没有从他体内离开过一刻,此时蜜穴酸软酥麻得快要融化一般,舒服的让他呜咽着长长呻吟一声

“嗯……宸阳……天……天亮了…唔啊啊啊……深………”

宸阳扶着他的下颚吻住他,舌头伸进去搅弄,溪鸣小巧的喉结不住滑动,然后任由宸阳化为原型的龙舌伸进喉咙里舔舐自己。

“唔唔………”

迷迷糊糊中,溪鸣软绵绵的迎合着想到,宸阳能化为原型,看来在这个世界也不是凡人,初泽这个小家伙,竟能以他们的头发创造出拥有他们能力的生命,天赋简直比当年的自己还可怕。

只是这能力必须加以管控了,他们便罢了,若是将旁人也造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只怕认为初泽心怀不轨,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也会招来祸端。

“唔!!唔嗯嗯嗯嗯!……”

猝不及防,宸阳突然故意重重的在子宫里捅弄,溪鸣眼里含着泪,嘴里含着龙舌痉挛着本能的挣扎。

宸阳霸道地一手死死锁住他的腰,一手用力按住阴户,将阴户紧紧按在肉棒上,肉蒂被夹在指缝中蹂躏,溪鸣受不了地将雪白臀肉贴着身后宸阳的胯部想要躲一躲,却被那大手亵玩得更加过分,溢出的潮液将宸阳整个手掌湿透。

溪鸣挣脱不得,泪珠从眼角滑落,熬过尖锐的快感,将蜜穴搅得更紧。

定然是因为他出神了,宸阳故意折腾他,坏家伙。

宸阳眸中滑过笑意,胯下却不怎么收敛,甚至越发粗暴,肉棒在穴里捅弄的水声清晰得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因为天色大明,灵光中的影像已经不怎么清晰,但仍旧能隐约看见两根巨物插入抽出的动作。

太难挨了…

想更粗暴一些,将他肏疯也无妨

清晨了,周围的邻居陆陆续续出门,楼下的公园里有老太太老爷子们打起了太极,慢慢的,又有父母送孩子们去上学,年轻人出门上班。

他们在三楼,只要楼下的人抬头驻足,便很快就会发现他们

溪鸣将喉咙里的龙舌咽得更深,身下蜜穴拼命搅紧,腰肢晃动,断断续续的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宸阳知道他这是在讨饶了,希望自己快些射给他,想到溪鸣如今受不了太漫长的欢爱,并且今天还有他的课,宸阳便随了他的愿,胯下陡然撞击地砰砰作响,最后更是将溪鸣整个人抵在落地窗上发狠蹂躏。

被肏得饱满红润满是汁水的阴蚌紧紧贴着落地窗,蜜液沾上去,很快汇聚成淫靡的水痕,混合着浓白精液顺着滑落。

溪鸣渐渐失控,战栗抽搐,双臂后翻紧紧搂住宸阳的脖颈,好似痛苦至极的无声哭叫着痉挛。

明明楼下那么多人,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虑,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样好听,根本不怕被发现他此时多么淫荡的吃着男人的肉棒。

宸阳的舌头在他喉咙里疯狂搅弄,胯下沉甸甸的肉棒连根没入不再拔出,囊袋紧紧贴合湿漉漉的蜜穴恨不得也挤进去。

溪鸣用尽力气沉下腰用骚穴吞吃肉棒,白皙的双腿颤的止不住发抖,小腹凸起肉棒可怕狰狞的形状,骚穴疯狂搅紧将肉棒夹得严严实实,子宫含着两个龟头痉挛着收缩。

宸阳额头青筋突起,不再克制,就着这个深度在娇软的子宫中碾压着宫壁喷薄而出。

两人同时发出欢愉至极的声音,溪鸣更是舒服得连连潮吹。

甜美的高潮过后,宸阳慢慢将龙舌收回,胯下却还埋在穴里不肯出来。

溪鸣失神地喘息许久,待终于缓过来,看着落地窗上倒映的宸阳,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吻。

宸阳将他搂进怀里,用满是情欲未退的嗓音说道:“亲窗户做什么,亲我。”

溪鸣柔和深情的笑了笑,于是侧仰起头张开嘴,宸阳顺势吻住,两人的舌头粘腻纠缠,许久后气喘吁吁地分开。

溪鸣轻轻扭腰,让肉棒从穴里脱离,肉棒带着过多的淫液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流,他颤了颤,深深喘息了两下:“今天有课,难得体验凡间生活,别错过好不好?”

宸阳将他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含笑道:“夫人发话,哪敢不应?”

只是在浴室里依旧占足了便宜,最后还在溪鸣穴里放了一根从前以他的尺寸雕刻的玉器,这玉是三界难寻的宝物,温养身体的效用只要人没死,它便能将人恢复原样,如今却被拿来做了这种淫玩的东西,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痛气愤。

所幸不会有人知晓,溪鸣也不在乎,任由宸阳将它连根没入自己体内,轻喘过后合上腿夹好。

不过宸阳这坏家伙,这种东西竟然归置在神魂中随身带着,真是越发厚脸皮了。

虽然这样想,可心里却是甜蜜的,也十分愿意接受宸阳这些霸道侵犯,不让蜜穴有一刻空隙。

今天溪鸣的课很满,不过上午倒是只有一节课,上完之后被第一天来时认识的那个同学拉着去吃食堂。

同学叫林慕,非常热情,热情得溪鸣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跟着去了。

打好饭菜,手机铃想起来,溪鸣看了眼,便眼神柔和的接起来:“教授~”

宸阳被他叫得心思旖旎,呼吸都顿了顿:“在哪儿?”

溪鸣缓缓坐下,体内的器因为姿势将宫口顶开一道缝隙,他双眼中顿时氤氲起来,坐得越发小心翼翼:“在六食堂,和同学一起吃饭,要过来吗?”

宸阳揉了揉鼻梁,看着电脑上学生发来的论文,面露菜色:“不了,现在吃不下,晚上回家再吃吧。”

看着这些狗屁不通的论文,名满三界的宸阳仙官也气得够呛。

溪鸣笑了笑:“好,晚上一起去买菜。”

宸阳又嘱咐了几句,溪鸣一一回应后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林慕从端着盘子坐下后就全部听在耳朵里,此时脸上挂着震惊,钦佩,以及深深的崇拜:“你竟然真的把教授拿下了!你们还!还同居了!溪鸣同学,你也太不仗义了,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这才多久啊,这俩人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溪鸣无视他的震惊,笑着将自己盘子里阿姨多打的鸡腿夹给他:“吃了我的鸡腿,就不要计较了,而且也没有瞒着你,我们都同进同出了,是你太迟钝而已。”

林慕挠头想了想,还真是,他最近几天忙着写论文,写得别说头发,头皮都快被自己挠秃了,哪有空关心别人。

他凑近溪鸣,狗狗祟祟的问道:“你们到哪一步了?打啵没?还是就牵牵手?”

溪鸣一下子回想起昨晚,宸阳的性器进入他的体内,眼尾不自觉染了些绯红:“你话太多了,快吃饭。”

林慕宛如八卦之魂上身,双眼发光的说着:“说说嘛说说嘛!大家都是男人,怎么能因为招的也是男人就不好意思了,快快快,给哥说说,教授他的胸肌是不是特健美?你有没有上手摸摸?”

溪鸣给他逗笑了:“牵手了,也打啵了,胸肌也摸了,手感很好,瞒着您老人家的好奇心没有?”

林慕嘴角要弯到外太空了:“啧啧啧,想不到啊,溪鸣同学,看着多纯洁的娃,没想到下手如此快狠准,佩服佩服!嘿嘿嘿,咱俩是好兄弟,那教授,不得管我叫声哥啊~”

溪鸣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刺激不小,人都傻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正好是宸阳的,你可以试试去让他叫你哥。”

林慕立刻闭嘴,埋头吃饭。

活着不好吗?

溪鸣这见色忘友的家伙,这么护夫,过过嘴瘾也不让。

下午,溪鸣和林慕坐在后排,宸阳在讲台上念起了学生的论文,那篇论文角度之清奇,用句之滑稽难得一见,惹得教室里笑声不断。

除了林慕,林慕的头已经快埋到地上了。

那篇论文就是他的。

溪鸣难得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估摸着林慕此时恨不得离开这个世界,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的一辈子很短的,很快就过去了。”

林慕哭得咬牙切齿,抬头控诉:“别人家的男朋友都爱屋及乌,你家男朋友倒好,生怕我不自己藏起来,溪鸣你没了,没我这个朋友了,今晚我就移民,咱俩从今往后天各一方,你不要想起我!”

溪鸣忍着笑:“行了行了,回头让他请你吃好吃的行不行?”

林慕抹了把虚无的眼泪:“我要吃海鲜!最贵的那种!”

溪鸣好笑地点点头:“行~,吃最贵的。”

下课的时候,林慕是跳着走的,高兴得完全忘了上课的时候如何悲痛。

学生都走光了,溪鸣悠哉悠哉坐着,宸阳来到他面前俯下身亲了一下:“那小子一直粘着你。”

溪鸣抬眸戏谑的看着他:“你这醋吃的可真是越发没边儿了,怎么?堂堂宸阳仙官还怕被一个小男孩儿比下去?”

宸阳不屑的一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我自然是不怕的。”

溪鸣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家夫君的毛可是长齐了的,怎么会吃小孩子的醋呢唔!”

戏谑的话刚说完,宸阳干脆利落的封住他的唇用力纠缠,未了觉得不够,还按住溪鸣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溪鸣被吻得身体发软,含着玉势的蜜穴隐隐开始发烫,难耐地呜咽,嘴角被吻得溢出唾液。

夕阳的余晖落入教室,撒下一片浓烈的橘黄,两人在夕阳的光晕中吻得越发难以分舍。

半路上转头回来想拉上溪鸣一起去图书馆的林慕被惊呆在门口,傻傻的看着两人用吻让对方染上失控的欲望。

来不及震惊,林慕看见教授将溪鸣压在桌子上,那双看着禁欲修长的手此时肆无忌惮的伸进溪鸣的裤子里,下一刻,溪鸣便喘息着难耐的昂起头,似难受般轻轻蹙眉,整个人布满熟透的媚态,仿佛浇上蜂蜜的兰花,既是绝顶的清雅,也是绝顶的魅惑。

林慕震惊过后,爆红着脸转过头,转头之前不忘默默把门带上。

溪鸣这小子,看着那么清纯,没想到私下里居然是这一款的,啧啧啧,教授怕不是乐的心里开了花了。

他走后,宸阳拉下溪鸣的裤子,轻声笑道:“还挺识趣,比家里那小子懂事多了。”

溪鸣双眼氤氲,想起以往与宸阳亲热,被初泽那个小家伙撞到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宸阳还强忍着拔出来,到最后宸阳干脆不管了,被子一遮,不把他射满,根本不会退出去。

双手环住宸阳的肩,主动分开双腿,笑道:“泽儿是个孩子,你怎么还更孩子计较,再说…哪一次你真的停下了唔~”

宸阳拉下拉链,两根巨物弹出来,紫黑发烫,又硬又大的可怖,他握住肉棒鞭挞溪鸣湿漉漉的阴户,蜜液随着鞭打与肉棒黏连出淫靡的丝线,声音也在教室里回响。

“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溪鸣呼吸渐渐不稳,肉棒鞭挞着花蒂,快感断断续续,让人心慌意乱:“唔……谁…谁让你总欺负他啊嗯!!宸阳!”

宸阳环握住两根巨物将龟头一起没入蜜穴,蜜穴拼命紧缩,而后缓缓放松承受入侵:“叫老师!老师现在要惩罚你,你是老师的,知道吗?除了我,谁也不能一直赖着你。”

溪鸣喘息着,环住他的肩的双手下压,对他献吻:“我是老师的,身体,心,乃至灵魂唔!”

宸阳一个全部没入,却不动作,紧紧压在溪鸣身上,胯下深深顶开子宫,将龟头塞入子宫里:“好乖。”

溪鸣痉挛着狠狠颤了颤用,挨过没顶的欢愉:“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完,双腿环住宸阳的腰,攀着宸阳的肩主动小幅度扭动起来,让肉棒在子宫里打转:“肉棒是我的……”

一手摸到饱满的囊袋:“精液也是我的…”

来到心脏处:“心,也是我的啊嗯!……嗯嗯啊…老师…子宫…子宫里好舒服…”

两人从不吝啬于将对彼此的占有欲宣之于口,那些于旁人而已是负担的情绪,却是两人最欢喜的蜜糖,每每说出来,总会让彼此更快乐。

正如现在,宸阳听完后,可怖的性器越发骇人,却让溪鸣更加欢愉。

宸阳再不克制地重重沉腰,听着子宫内部被自己肏弄出的声音,愉悦地亵玩起溪鸣的口舌。

溪鸣喘息着张开嘴,嫩红的舌头迎合着手指的把玩,任由无法吞咽的唾液溢出,待宸阳把玩别处后,承受着甜蜜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要命的诱惑:“再…再深些…重些肏我…把子宫肏得乱七八糟的…”

宸阳将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两侧,好看的双目染上情欲的红:“小骚货,那可得夹紧些!”

溪鸣裹紧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两根巨物缠绵悱恻地厮磨:“夹…夹好了!!!唔!!呃!!!!”

宸阳胯下陡然狠狠碾压,子宫瞬间被磨透,变形,接着迎来毫不顾忌地撞击,粘稠的水声响起:“小骚货!好紧!”

溪鸣被他压制着双手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只是被刺激地紧绷着后仰着头,垂死一般不停痉挛:“夫君……宸阳……”

蜜穴被大大撑开,蜜液顺着腿根流至桌上,溪鸣无助地张开嘴喘息,连呼吸都粘稠起来:“老师……骚穴……骚穴好满……”

宸阳一记狠入后腾出一只手摸到湿淋淋的花蒂,一边肏穴,一边亵玩,直至手上满是蜜液后放只唇边舔舐:“真甜~”

溪鸣被放开了一只手,此时迷恋地摸着他的的喉结,未了呻吟着轻轻含住吮吸。

穴里的肉棒越发粗暴,但溪鸣喜欢,含着宸阳的喉结,将双腿环得更紧。

真的好喜欢被宸阳肏啊

喜欢到,可以对宸阳完全放下矜持,不论多淫荡也欢喜不已。

“唔嗯嗯嗯………”

速度突然变快了,溪鸣松开嘴,宸阳喉结上赫然是个鲜艳的吻痕。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溪鸣喘息着,艰难道:“有……有人…来了”

教室后门有一个挂外套的立柜,宸阳一把将他抱起来藏了进去,刚好将两人遮住。

明明可以施法,却偏偏选了最危险的方法。

溪鸣咬住唇,生怕泄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开了门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掉教室了吧?老王,给我打个电话。”

叫老王的学生一边打电话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学期掉了三个手机了,这个再掉了我看你爸妈不打死你,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手机铃声响起,近到溪鸣仿佛以为在衣柜里。

只不过稍稍走神,下一刻肉棒便在穴里耸动起来,险些叫出声来,求饶般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哀求道:“别………”

宸阳却不肯,肉棒深入浅出,淫液流淌,溪鸣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迎合。

外面的铃声一直在响,那两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声音就在这儿啊,怎么找不着呢?”

“你再找找,是不是掉桌子底下了?”

声音太近了,人就在柜子外面。

宸阳不但不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只是力道轻些。

溪鸣捂住嘴,眼角滑落泪珠,骚穴越搅越紧。

好想……好想再重些

狭窄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周围都变得灼热,溪鸣紧紧搂住宸阳,在下一次肉棒入侵时深深迎上去,而后不许宸阳退出去,紧紧贴合着囊袋吞吃肉棒,小腹酸软地发颤也不愿意松口。

宸阳在黑暗中勾唇,肉棒深深没入不再抽出,用力旋转搅弄和碾压,溪鸣咬住他的肩膀,不退反迎,在被肏穿的错觉中潮吹。

柜子外面的灯光一黑。

“怎么停电了?”

“老王!我怕黑!”

老王白眼一翻:“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是白长的吗?赶紧给老子撒手!手机找着没?”

“没,就听见响,怎么也找不着,要不算了,反正也不贵。”

“你个败家玩意儿?!让开,我来找!”

几声桌椅移动的声音,叫老王的学生弯腰在桌下翻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这不就找到了?你那眼睛白长的?”

“嘿嘿,还是你厉害。”

“走吧。”

溪鸣刚想松口气,身子里的性器便动了起来,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侵占自己,本就高潮过后最敏感的时候,此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而外面本应该离开的两个人却突然停下来。

“你拉住我干嘛?不是怕黑吗?还不赶紧回寝室。”

“老王,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事非要在这里问?”

溪鸣也想不明白,什么事要在这里问,黑灯瞎火的,又不是和他们一般。

然而下一刻就打脸了。

“你喜欢男人吗?”

叫老王的学生久久没有回应

溪鸣被入得意乱情迷,不小心泄出声短暂的泣音,幸好外面两人都魂不守舍,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以为是听错了。

“老王,给句话呗。”

“是,又怎么样?”

虽然很不应该,可是溪鸣还是被引走了一点点好奇心。

宸阳吃醋地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溪鸣便欲哭不哭的败下阵来,讨好的将子宫里的龟头裹紧,咬着贝齿糜艳地扭动腰肢。

骚穴贪吃的流出汁液,腿根滑腻,尽管很小心,还是有细微的水声。

溪鸣听着那水声欢愉又担忧,最后放下双腿依偎在宸阳怀里,垫着脚轻缓地抽动。

肉棒一寸寸抽出,又一寸寸没入,舒服得溪鸣半阖着情迷的双眸。

宸阳抚摸他的唇,接着吻住。

再回神时,柜子外面已经不比他们纯洁了。

甚至因为以为没人,两人的动作格外激烈,桌子因为动作发出响声,那叫老王的学生哭得可怜,嘴里不断骂着人。

“陆图星!你这个大傻逼!呃啊!不!不要了!太大了!王八蛋!”

“小星星,放松点!”

“松你祖宗!啊嗯!不……不行真的不行!太!呜……陆图星…陆图星我疼……呜呜呜!疼!”

陆图星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强忍下来:“对不起星星,我不来了,你别哭。”

王星星在黑暗中哭红了眼睛,感受到甬道里的性器慢慢抽出,眼泪流得更凶了。

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他拉住陆图星:“………不…”

没有灯光,陆图星看不见他的表情:“星星?”

王星星咬着牙流泪,哽咽道:“我自己来…就不疼了。”

溪鸣被迫听着墙角,蜜处吞吃着肉棒早已被肏弄得粘腻馥郁,与宸阳的肉棒难分难舍。

那两人“砰!”一声转战至衣柜,靠着柜门交合,放浪的声音连绵不绝。

一门之隔,溪鸣紧绷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般,蜜穴紧得抽出都困难。

宸阳索性不抽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重又快地不断耸动健腰。

溪鸣受不了了,无声地仰头哭泣,身子战栗得厉害:“唔………”

十分微弱的一声哭腔泄出,下一刻便被宸阳封之于口。

胯下越发沉重的碾压,穴内每一寸都敏感至极,溪鸣流着泪胡乱摇头,小腹再次痉挛不止,整个人无力的落入宸阳怀里,腰肢被紧紧锁住不得逃离。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后,终于迎来熟悉的,独属于宸阳的失控射精,体内迎来肉棒毫无保留的喷射,小腹肉眼可见的被撑大,接着是更多的水液。

宸阳咬住他的脖颈,犹如凶兽咬住他的猎物。

溪鸣一边将肉棒紧紧包裹,一边心甘情愿地露出脖颈让宸阳咬得更舒服,直到宸阳全部射完,才彻底失力地合上眼睛,软绵绵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好撑……”

柜子外面的两人此时也已经结束了,溪鸣只能听见那承受之人似梦语的哼唧,不断骂着另一个。

宸阳的肉棒没有退出去,也不能退出去,若不然,待会满肚子里的淫液都会喷出来,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发现的。

两人温存许久,外头的两人终于离开,走起还清理干净了弄乱的现场,又是差一点便发现他们,惹得溪鸣双眼因为紧张过度潮红。

待回到家里,终于放松下来,两人折腾了一整夜,溪鸣换着嘴吃了一晚上的精,第二天根本不敢去学校了。

两人来小世界的第一个节日是中秋,宸阳早早订好好了某着名的情趣酒店。

溪鸣看着满房间的镜子,脸上不自觉浮上潮红:“听说这个酒店很难订。”

为了满足这个世界对灵气的需求,他们鲜少动用灵力,什么都是按常人的规矩来的,所以要订这个酒店,宸阳肯定很早以前就在准备了。

这个大色龙。

宸阳搂过他蹭了蹭他的头:“不喜欢?”

溪鸣笑着:“喜欢,先洗个澡。”

宸阳一把抱起他:“为夫帮你洗。”

至于到底是洗干净,还是沾上更多别的东西……

不多久,溪鸣便战栗地扶着浴缸发颤了。

肉棒一前一后没入两个蜜穴深处捅弄,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柔软的臀肉,殷红的蜜穴入口被撑得大开,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肉棒。

“夹这么紧,怎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溪鸣迷蒙着含情的双眼喘息,看着周围的镜子里满是他和宸阳交欢的身影,穴内一阵阵痉挛:“那……那就唔!肏松一点嗯唔!……”

宸阳将他抱在怀里躺进浴缸,头顶的镜子反射两人淫靡的样子,肉棒又变大了。

溪鸣难耐的套弄了几下,一条手臂反搂住宸阳的脖子,挺起两点熟透的殷红,宸阳熟练地覆上淫玩。

“唔嗯……好烫……”

宸阳的肉棒总是要将他烫化了一般,难耐又畅快:“磨…磨到了嗯!!”

龟头碾磨着宫口,垂涎欲滴却迟迟不肯顶入。

宸阳呼吸粗重地喷洒在他脖颈上,满是毫不遮掩的欲望:“肏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呼吸不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紧点嗯啊!………才…才能留住夫君的精液嗯嗯………”

明明刚才还说要弄出去,这会儿却是暴露了根本不想流出去的心思。

宸阳稍微用了点力,龟头便破开宫口塞了进去,满满当当的把子宫撑成龟头的形状,也把之前的精液挤出来。

溪鸣狠狠颤抖了几下,双腿紧绷地并拢,而后又被宸阳打开跨在浴缸上。

头顶的镜子把这一幕清清楚楚的照了出来,小腹上明显的凸起,被宸阳玩弄着的,白皙的肉棒,挺立的乳尖,还有,吃着男人性器的蜜穴。

溪鸣伸手摸到饱满的穴口,一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不轻不重的按压里面的肉棒,一边毫不收敛地呻吟:“嗯嗯……好深啊……”

宸阳一记狠入,水花激荡溅出,溪鸣剧烈地抖了抖,却没有丁点挣扎,甚至完全敞开身子,让肉棒在子宫里,在甜蜜的甬道里肆意蹂躏。

“呃!啊啊啊……夫君的肉棒……肏得好深!……唔嗯!夫君!夫君……慢点肏……快要射了……”

宸阳按住他的小腹,沉沉的笑着:“夫人可得再忍会儿,这才刚开始!”

镜子里照出那骇人巨物不断耸动撞击的模样,蜜穴大股大股涌出蜜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潮吹过后失力了一会儿,宸阳用指尖扣挖他娇嫩的肉蒂,本就在痉挛的蜜穴顿时搅得更紧了。

溪鸣故意绵软着哭腔,腰肢乱扭疯狂吞吃肉棒:“夫君!宸阳!骚穴…骚穴想被射!”

宸阳发狠撞击:“骚货夫人,还早着呢!”

又是一记狠入,溪鸣抽搐着泄出艳丽的淫叫,不过小半个小时便又要喷出,这一次宸阳快速抽出,一把捞起他的身子一口含住滑腻馥郁的阴户,龙舌长驱直入插入子宫又重又快的舔舐。

溪鸣哭叫着颤抖,浑身发烫地抖动,蜜穴失禁般潮吹喷出带有异香的花露,而后被宸阳尽数吞咽。

许久,哭叫声渐渐缓和,但溪鸣还是控制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子里的舌头此时温柔了许多,他双腿勾上宸阳的肩收缩蜜穴温柔的包裹粗厚的龙舌:“你欺负我…”

宸阳意犹未尽地咽下最后一口花露,慢慢抽出舌头,听着溪鸣发颤的呻吟,满意地笑了笑:“只欺负你。”

溪鸣喜欢这个答案,于是放下双腿低头吻住他,交缠间黏黏糊糊的低语道:“要…舌头……伸进来唔……”

龙舌探进喉咙,撑满整个喉道,溪鸣顺从地纳入,仿佛吃着世间最美味的东西。龙舌在喉道里舔弄着,仿佛连魂魄都被舔舐一样。

好喜欢

脑中什么也想不到,只想被宸阳占有得更深。

许久,两人带着黏连的唾液分开,温存般亲了亲彼此,紧接着便急切地重新拥吻着回到卧室。

除了床尾,周围都是镜子,溪鸣跪立着双手撑在一侧镜子上,双腿大大岔开露出滴水的蜜穴,宸阳扶着两根骇人的肉棒自下而上贯入。

清晰地看着肉棒破开自己的身体,溪鸣双眸潮红无比,摇晃着软臀勾引宸阳再快些。

果然,宸阳拒绝不了他,下一刻便如他所愿全部没入,只余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合着穴口。

两人喟叹一声,厮磨着享受这一刻。

看着那两个仿佛没有动起来的囊袋,只有溪鸣能知道身子里肉棒是如何突突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占有自己的。

紧紧夹住,腰肢扭动,肉棒微微抽出,又被缠绵吞入,粘腻的水声连绵不绝,不过稍许,便是一片淫靡不堪淋漓。

淫水粘稠地滴落,宸阳接了一些涂抹在溪鸣小腹上,平坦的小腹水光粼粼,莫名让宸阳生起更浓烈的,无法平息的欲望。

溪鸣就是他的瘾,只要与他待在一起,他便想占有他。

娇嫩的穴,温软的身体,好听的声音,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爱意,织成了一张网,而他自愿陷入,并不许溪鸣收回这网。

穴里的肉棒突然粗暴,溪鸣剧烈痉挛,身体被宸阳压地贴在镜子上,臀肉与身后结实的胯部紧紧贴合,肉棒疯狂地碾压旋转,在子宫里粗暴地蹂躏。

根本说不出话来,浑身痉挛,只能感觉到从小腹升腾而起,又从脑海反馈而出的无边快感。

那骇人的肉棒将他的小腹高高顶起旋转,彻底将内里磨了个透。

溪鸣呜咽着,含着泪用力翘起肉臀,任那肉棒疯狂奸淫自己。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宸阳!!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慢!!!”

慢不了,溪鸣越是求饶,宸阳越是又重又狠的深入,骚穴套在肉棒上,痉挛得越发厉害。

溪鸣喜欢这种被宸阳赋予的失控,嘴里淫乱地含着讨饶,可腰肢却在每一次肉棒肏进来时用尽全力迎上去,最后凄艳地高声哭喊,浑身抽搐着被宸阳射满。

许久许久,仍还在颤抖,他却故意夹腿,用还在发颤的声音软软说道:“再多射点……”

宸阳满是欲望的呼吸落在他的后颈:“贪吃鬼~”

溪鸣潮红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都是你把这副身子弄成这样乱七八糟的,你要负责喂饱唔~~”

宸阳往里挤了挤,餍足地笑着:“乐意至极。”

尿液大股大股的涌入,溪鸣双眸氤氲,断断续续地溢出欢愉的呻吟。

肚子一点一点变大,他被射得再次潮吹,尿液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全部堵在体内,饱胀感充实得可怕。

当尿液彻底射完,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侧躺在床上温存,耳鬓磨腮好不惬意。

这个姿势,沉甸甸的肉棒份量感十足,甬道和子宫都满满当当的,溪鸣格外安心,还未蜜语几句,竟直接睡了过去。

宸阳见状,抱着他洗了澡,回到床上将肉棒从新没入,听着溪鸣浅浅地呻吟,满意地合眼一起睡去。

当熟悉的鹤鸣响起,两人一同醒来,看了眼熟悉的环境相视一笑。

宸阳给溪鸣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颊落下一吻:“结契三百年快乐。”

溪鸣愣了愣,随即想起来,今天正是他们结为道侣三百年的日子。

拉住宸阳一缕发丝,他笑得微微弯了眸:“礼物?”

宸阳笑了笑:“已经给你了。”

“嗯?”

宸阳一边牵着他出了门,一边说道:“在你心里。”

心里?

溪鸣愣了一瞬间,下一刻震惊得忘了走路。

心里!

龙脉的心脏!

“你!”

龙脉是没有心脏的,或者说,这世间,所有应天地而生的灵物都是没有心的,因为生于天地,迟早也要被天地收回滋养下一次轮回,若有了心脏,便有了连天道也无法抹除的私念,如此,便再也无法回归天地。

以宸阳的修为,无法归于天地,便会永远永远的活着,若他想毁了这个世界,天地也没办法阻止。

“怎么会?”

宸阳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一把抱起他:“去了小兔崽子创造的世界后就有了,为夫的心脏在你身体里,这样,我们就真的永远也不会放开了。”

哪怕哪怕沧海变为桑田,哪怕此世消亡,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溪鸣抚摸胸口,感受着那颗属于宸阳的跳动。

真好,如此,才是真正的,永生永世。

“再生个孩子吧。”

宸阳低头:“什么?”

溪鸣勾住他的脖子:“再生个孩子,泽儿早就想要个弟弟妹妹了,这一次,便闭关个几百年。”

宸阳眸色渐深:“生孩子可用不了这么久。”

溪鸣红唇微开,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你要拒绝我吗?”

宸阳笑了一声,抱着他走向无人可知的地方:“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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