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诗若晕乎乎的睡着,一觉睡到黄昏时分。
乐宽过来查房。
“大哥,大嫂。”乐宽笑眯眯的看着诗若。
诗若眨眨眼,大嫂?
“别乱叫,我们只是朋友。”曲品良白了乐宽一眼。
“咳咳。”乐宽笑的意味深长,那意思,大哥都这么明显了,你还装。
“看看,要是没事我们就走了。”曲品良催促道,他非常不喜欢医院里刺鼻子的消毒水味道。
“哎,好嘞。”乐宽上前,给诗若检查了一下,“已经退烧了,休养两天就成,脚上的伤至少要静养一个星期,每天换药,不要吃重。”
“谢谢。”诗若道谢。
“不谢不谢,这都是小弟应该做的。”乐宽笑着说道。
曲品良不善的扫了乐宽一眼。
乐宽讪讪一笑,“大哥,我先去忙有事您随时叫我,上门服务,绝不收费,供饭就成。”
诗若轻笑出声。
乐宽在曲品良发飙之前开门走出去。
曲品良瞧了诗若一眼缓步上前,“我,抱你吧。”
诗若看着曲品良,唇角轻扬,“谢谢你,曲品良。”
曲品良有些别扭的别开目光,他们没什么东西需要整理,就是一袋药,乐宽已经让人装好放在一边。
曲品良伸手把药拿起来,弯下腰抱起诗若,往外走。
诗若抬眸打量着曲品良,曲品良虽然别扭但是个好人,她小嘴唇轻轻的抿了,有些放心的靠在他的肩上,她的人生已经够悲催了,遇见曲品良或许是老天实在是觉得她可怜给的一点小福利。
诗若把头埋在曲品良的胸口。
曲品良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透,他穿着衬衫,夏天的衣服料子多是单薄的,她的气息直直的落在他的胸口,有点烫。
曲品良有些动作僵硬,轻轻的清了清嗓子,才缓步走到电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