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洛……”段老夫人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身体僵住，呼吸吃力。
“妈！”
“妈！”
段晟和段墨上前，两个人跪在段老夫人床前。
段老夫人眼皮动了几下，慢慢的闭上，没了动静。
段家欣急忙叫了医生。
医生上前检查了一下，垂手站在床前，“段首长，老夫人已经去了。”
段晟跪在段老夫人的床前，眸底一片猩红，他真的没想到老夫人最后走的时候还放不下段家洛。
段家瑞心底泛起尖锐的疼痛，她是奶奶，曾经对着他和段家洛笑的慈爱的奶奶。
段家棋神色凝重，心情有些压抑，不管怎么说段老夫人这次发病他是脱不了干系的，现在段老夫人竟然因为这件事离世。
段家棋心里也充满了愧疚。
段家瑞上前扶着段晟起身，“爸，奶奶已经走了，让她安稳的走吧。”
段晟瞬间衰老了许多，由段家瑞扶着退到了后面，段家瑞亲自安排段老夫人的身后事。
当天晚上段庆也回到了帝都。
灵堂设在帝都最大的殡仪馆。
段家的亲友接到消息当晚就赶到了。
段晟三兄弟都在灵堂守着，守灵三日。
第二个晚上，段家瑞就让他们三个人回去休息，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熬不住。
灵堂剩下段家瑞和段家棋两兄弟。
段家棋默默地填着纸钱，眸光落在某处不动。
段家瑞上前递了一瓶水给他。
“谢谢，哥。”段家棋接过水应声。
“奶奶走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父亲他们那一辈人怎么想的我并不清楚，但我并不怪你。”段家瑞开口说道。
段家棋抬眸，段家瑞没看他，目光看向门外。
“谢谢哥。”段家棋出声，眸底闪过一抹光亮，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