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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就死你(1 / 1)

季宴寒早已经完全勃起了,性器很硬,柔软脸颊撞上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不同程度的闷哼。

“嘶……”

“嗯……”

林知微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她这会儿没有多少理智思考,只是凭借本能,以及被欲望催发,居然真的拿脸去蹭那团硬物,磕磕绊绊地去解裤链,要将其放出。

她手不太稳,鼓捣了快一分钟都没成功,好不容易摸到内裤,只差一点就能触碰,下一秒,冰凉的水自上而下,浇在她头脸上,也浇在季宴寒欲望勃发的性器上。

“啊!”

林知微被冰到,惊叫一声,暂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季宴寒忍着没吭声,冷冷问她:“现在冷静了吗?”

林知微还没说话,他又把剩下半瓶水递过来:“不清醒就自己浇,马上到医院了。”

林知微不知道是气恼还是羞愤,用力瞪了他一眼,推开那瓶矿泉水没要,理理湿发,搂起长裙,缩在角落里自己煎熬去了。

她的清醒只是短暂,很快就又陷入了难以自控的肉欲里,还好,季宴寒口中的‘马上’,并没有很长。

季宴寒用了他的一件外套裹住林知微,把人抱进医院。

做一些检查、洗胃、打点滴……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林知微在病床上沉沉睡着了,还抓着季宴寒的手,不让他走。

第二天,林知微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季宴寒因为枯坐半夜而微微熬红了的眼睛,带着冰冷、克制的隐怒。

林知微愣了愣,马上又闭上,装作没醒,在心里复盘。

首先,这里是医院。她昨晚应该是喝错东西了,身体不对劲,这才把季宴寒喊来。

其次,清醒过来之后,她还记得至少百分之九十的记忆。包括坐季宴寒腿上各种求肏,还有叫嚷着要回去,那句当时没敢说出来的:爱谁谁,让他们肏死我。

啊,她好狂放。

最后,她都那样了,季宴寒还忍得住,跟她装什么正直姐夫?

不对,也不是完全没破绽,他把她脸按裤裆上了,还说‘吹箫’。

这是正经姐夫应该给小姨子说的话吗?

林知微找到理了,冷静地又‘醒来’,看季宴寒嘴唇微动要说话,她抢先一步,飞快地探手过去摸住他裆,说:“姐夫,我给你吹箫吧。”

季宴寒眼皮一跳。

林知微休息好了,简直生龙活虎,坐起来,一手紧紧抓着他腰带,另一手熟门熟路地就去解裤链,嘴里说着:“姐夫你真好,昨晚要不是你,我肯定要被坏男人玷污了!我好感激你,你放心,你的要求我一定都会满足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话虽然是故意的,但感激倒也有几分真。

和男人上床不会让她恐惧,害怕的是神志不清就被认识或者不认识的、莫名其妙的人睡了,真的很恶心。

林知微生气又后怕,走着神,手上动作却飞快,三两下,微凉的小手就钻进了季宴寒内裤里,贴身抓着他正在一点点抬头的小兄弟。

季宴寒没有制止,冷眼看着。

本来装无动于衷,是他干了坏事后为数不多的一点好意,想让事情过去,免得尴尬。

既然林知微不需要,那也省了他那点儿烂好心。

“你确定吗?”

季宴寒突然开口,在性器见光的前一秒,平静宣布:“要是掏出来了,我就在这儿,现在,肏死你。”

这是家私人医院,收费不菲,病房独立,给每一位提供最私密舒适的养护。

林知微住的楼层还算清静,清晨,外面只有医生查房时候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以及护士夹杂在其中的、温声细语的零星几句交谈,或许是门没关好,又或许只是隔音问题——

总之,窸窸窣窣地飘进林知微耳朵里。

她犹豫了一下,抬头去看季宴寒的表情,发现不像是只是放狠话。

额,好吧,还是喜欢装假正经的人更狂放一点。

林知微心中生出了退意,但又有些骑虎难下。

这时,鼻子突然一痒,她扭开脸,用手掩着打了大大一个喷嚏。僵持的氛围就此打破,林知微没再把手放回去,假咳一声,缩回床上背对着季宴寒躺好了。

说他:“姐夫你真是太色情了。”

季宴寒没作声,一边自己整理裤子,一边给她讲昨晚的检查结果。

他声音不高,语气里却带着微讽,说:“还算幸运,只是迷奸药而已,不是什么带着成瘾性质的东西,出院之后休养几天就好了。不过你要是不长记性,以后还敢去的话,最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这话不好听,就差没明说他拦不住自己想找死的人了。

气得林知微脸涨得通红,想反驳,又确实理亏,只好扭过来,没什么气势地瞪他。

季宴寒恍若未觉,把拉链拉好,又理理衬衣,留下一句:“费用我已经缴清,待会儿有人会送早饭来,你休息好了就自己回去。”

然后便要离开。

林知微怎么愿意,见状大喊:“姐夫你不管我了吗?我还病着,头晕,有点冷,好难受……”

“……”

昨天,她发春,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扭,念叨的症状也跟这差不多。唯一的差别是那时候热,现在成了冷。

季宴寒火还没消,有心再刻薄一句,目光触及她脸颊,发现居然还真有点不正常的红晕,一摸额头,温度明显较高。

季宴寒拧眉:“……发烧了。”

林知微趁机抱住他的腰,眼睛也闭上,脑袋到他胸口乱蹭,又是撒娇又是埋怨:“不行姐夫,你不能走,是你昨天用冰水浇我我才发烧的,你得负责!”

季宴寒被她缠得受不了,只好冷笑。

这回是放狠话了:“昨晚就该肏了你的。”

他一会儿还有事,不可能把时间一直浪费在医院里,最后通过‘友好’沟通,季宴寒找医生拿了药,答应送林知微回家。

林知微得寸进尺地暗示:“姐夫,你家大不大啊,有几个卧室?我如果住次卧的话,你晚上照顾我会不会不方便啊?”

季宴寒简直想把她赶下车,强忍着,呵斥:“闭嘴!”

然后吩咐司机回家。

“哦。”

林知微美滋滋。

半小时后,她被安置在了季宴寒家里客房的床上,季宴寒换了身衣服就离开,让她自便。

林知微吃过药,又睡了一觉,下午再量,体温已经基本降下来了。

手机上有主唱姐姐发来的关心,还有鼓手道歉解释的消息,林知微回了前者,本来想骂一顿后者,字都打上去了,又挨个删掉,什么都没说,只是拉黑。

可能因为这只是季宴寒在这边出差时候的一个住处,林知微在公共区域溜达了几圈,没发现什么他们夫妻恩爱的痕迹,心情挺好。

既然都住进来了,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

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男人把持不住。

妖艳诱惑的?还是贤妻良母?

鉴于自己这会儿还生着病,林知微决定今天先走第二种路线。

冰箱里正好有菜,她没下过厨,跟着教程做出来一盘外表像模像样的番茄炒蛋后,信心大增,马上着手开始准备下一道——

然后就糊了。

林知微放弃,打电话叫了外送,重新摆盘端上桌。

尝一尝,嚯,简直是大厨水准!

六点,季宴寒没回来。

六点半,还是没回来。

快七点了,林知微给他发消息,得到的回复是:不回来了,他今晚不!住!这!儿!

呵呵。

林知微生气了,把桌上已经变凉的菜全部倒掉,最后轮到唯一那盘是她自己做的番茄炒蛋的时候,觉得有点可惜,尝了一口。

呸,难吃。

她回了自己家一趟,搬过来一个大行李箱,准备长住,然后每天换一套情趣内衣,给他炒一道更难吃的菜,就不信季宴寒能永远都不回来!

林知微满心的豪情壮志,已经做好了要打持久战的准备,谁知道季宴寒不按常理出牌,第二天,就神色自然地进了门,一点看不出他昨天还为了躲她,连家都不回。

当时林知微憋着一股气,正在厨房研究黑暗料理,把香蕉和茄子一起下了锅,身后突然传来声音:“这能吃?”

林知微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回头,就看到季宴寒表情平静,微垂着眼,视线落在她后半面身子上,具体聚焦点……

林知微顺着看过去,大概推测出,应该是在屁股上。

那里,缀着根细细的小猫尾巴,微微垂下,颜色粉嫩,看眼神,应该是他喜欢的。

林知微勾起唇,转身,故意让尾巴擦过季宴寒的大腿,挑衅的讽刺说:“呀,姐夫今天怎么敢回来了啊?”

她前面围了围裙,不该露的部位都遮着,但从背上只有几根带子的情况来看,几乎可以想象到其香艳。

哦,脖子上还戴了铃铛。

季宴寒视线扫过,没说话。

林知微觉得他是默认,接受了这冷嘲热讽,于是更来劲儿,还没完全熟就出锅了那盘香蕉茄子,拉着季宴寒到客厅,把他按在餐桌上,筷子递到手边,热情推荐:“姐夫你尝尝,我特意为你做的呢。”

季宴寒没动,眼神看向不远处那只躺在地上、大剌剌开着的行李箱,挑了挑眉。

林知微贴心地给他解释:“那个啊,里面都是姐夫给买的情趣衣,姐夫不回家,我独守空房,只能一天一件换着穿等姐夫回来呢。”

“诺,”她原地转了一圈,展示般的,给他看,然后问:“这是第一件,好看吗?”

动作间,脖子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季宴寒眼神黑沉沉地盯着她。

林知微却是注意到,西装裤下,他的性器勃起了,撑起好大一团。

她一把摸上去,用勾引的语气,表情却天真,又说:“姐夫怎么不吃茄子呀,是自己在裤裆里偷偷藏了一根的原因吗?”

她靠得近,微微弯腰,铃铛正好在季宴寒眼前。

他终于抬手,指尖拨了一下,在悦耳的铃铛声中,吐字很慢地,评价她:“欠肏。”

下一秒,林知微被拉到腿上,季宴寒单手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两人视线对上,他表情还是平静的,眸子里,却全是翻滚的火,欲火。

他说:“真以为我不会干你吗?”

屁股底下坐着的那根大家伙坚硬而生动,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西装裤,抵在林知微开裆的私密处,张牙舞爪,散着腾腾热意,将她的体温似乎也烫热了。

她心跳得飞快,想都没想:“来啊。”

季宴寒笑笑,这个时候,姿态竟然是温文尔雅的。

林知微细看几眼,发现了端倪,这才注意到,今天季宴寒戴着眼镜,和那天在林家一样的金丝眼镜。

镜片光洁,柔化了他眼神的锐利,也掩住了许多东西,情绪、野心、冰冷的态度……只剩下他想展示给人的温和。

林知微有种冲动,抬手,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看清楚了男人此刻的火,带着狠戾,要将她拆吃入腹,撕碎、嚼烂。

林知微微微心悸,干咽了下口水,还没来得及深处退意,季宴寒已经将她抱起,还是平静的语气,不知道是威胁还是警告,说:“待会儿你可别哭。”

他没去卧室,而是就在餐桌上,随手推开那盘炒得稀烂的香蕉茄子,将她放平了躺下,两腿掰开,先克制不住地隔着西装裤狠撞一下,稍稍缓解性器硬到极致的疼,然后手摸上去,捏住阴蒂,转两圈,再轻拍:

“我也给你做道菜,鸡巴炒肉怎么样?”

先前网聊时,玩那些花样百出的色情游戏,季宴寒就表现出了他的强势,此刻面对面,那种掌控感更甚。

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但居高临下看人时,因为平静,所以总显得好像有股傲慢,指腹拍打阴蒂,像是拍在她脸上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亲昵的轻蔑。

林知微大概天生慕强,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好性感。

她湿了。

清透的淫水流出来,沾湿了季宴寒的指尖,他适时抽手,放下鼻下,轻嗅,闻到一股甜香。

“不是嚷着要吹箫吗?张嘴。”

季宴寒两指并拢,将沾上了淫水的那两根塞进林知微口腔里,性交一样,抽插、夹着她湿软的舌玩弄,口水很快包不住,顺着嘴角流下。

“唔……”

林知微说不上来话,愣了一会儿后,变被动为主动,试探着舔他。

柔软舌面擦过指缝,造成一阵酥麻的痒,几乎立刻就让人联想到,如果是舔在性器上,该有怎样的爽。

季宴寒裤子拉链还没开,整个下半身挤在林知微腿间,坚硬突起的部分对准花穴,你顶一下,我磨一磨,隔靴搔痒的快感密密麻麻。

他低头看,发现西裤上已经有了一块儿一块儿的水痕,小淫穴湿得一塌糊涂,不比上面那张嘴好多少,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翁张着,含苞等肏。

季宴寒眼神暗了暗,拉着林知微的手,让她脱下他的裤子,放出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那一处热源。

深红,粉嫩,粗长狰狞和肉嘟嘟的漂亮,很淫荡、极具视觉冲击的对比。

龟头戳中穴口,还没用力深入呢,林知微已经叫起来:“啊……”

那里,是小巧的情趣玩具也没有造访过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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