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交流着今天的遭遇,当然主要是路宁在讲。他会把自己工作上比较黑暗的内容抹去,然后讲给她听。
敏燕虽然足不出户,但对自己所在的这个城市和她的掌控者在家外面的工作生活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
“所以今天又因为积雪堵车了啊。”
“对,本来想给你去买西区那家水果叁明治的,但路上要花太多时间,就没有买。”
“哦,没关系……我只是喜欢吃水果,又不一定要是加工后的甜品。”
……
“……那你呢?今天怎么样?”路宁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提问实在有些无耻,她被绑着,能做些什么?
但敏燕眨了眨眼,直视着他说:“想着你。”
“我现在的生活里只有你了,还能想些其他的什么呢?”
她说得轻松平常,也不见说谎的搪塞之意。
人质对自己的监禁者产生感情甚至依恋,这不奇怪。甚至路宁已经预料到了他们以后大概率会发展成这样的状态。但他还是心中挣扎酸涩。
她心中只有他这件事,让他有些欣喜,但也悲哀。这种收割她感情的方法到底过于扭曲卑劣,但他又没有其他办法。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不自然地停顿了一瞬,敏燕开始说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开导的话:“我在想,你真的很在意我。但你自己不累吗?你就……这么害怕我离开你吗?”
“我……”
路宁在她温和但难以回避的发问下自省了一番。像她说的一样,他会因为她是被强行拐来这里的这件事而感到焦虑,怕她会跑掉。而许敏燕也不得自由,两人的幸福中总夹杂着某些苦闷的元素。
无论如何,他虽然对现在二人的状态不是最为满意,但也想不出其他方案。
“可是……我们需要这么在一起……”
这是他的最终结论。也是他的底线。
发现他心中的那只死结依旧稳固不动后,许敏燕也叹了口气,深感前路茫茫无期。
“我还是觉得我们可以试试,找到一个更好的解决方式。你可不可以多和我讲讲你的事,你以前的事?”她温柔地又试探了一句。
伴侣间的交心也是他期待的事情,路宁点了点头。
……
许敏燕使自己成为一个耐心的听客。
她依旧每天被他用不同的姿势捆绑着,用唯一能动的嘴一点点撬动着男人的内心。不得不承认,他的故事即使一小段都让她咋舌,甚至对年幼的小Nikola产生了同情。当她详悉了路宁原生家庭的巨大影响后,觉得自己面对的问题简直是地狱难度,或者说是根本无解:他在她身上追寻的形象其实是让他降生后第一次感受到爱的源头。
劝说他放下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
并且他们的交心还出现了一个让敏燕意想不到,并且悔不当初的后果:路宁的黑化和病态的增长速度更快了。
可以说是许敏燕的主动亲近让路宁在自己的幻想中陷得越来越深,觉得二人就该这么待在一起。渐渐的,他的所作所为更加不顾忌她的感受——当初可是她主动要理解他的啊,不是吗?
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等敏燕反应过来,就连劝说与求饶的嘴都被路宁用胶带封了起来。
如同最开始只有半个身子困在流沙里的人,挣扎着想要自救,没想到带动了污泥,让自己陷地更深更快了。
这一次路宁不忘初心,真的把她捆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木乃伊。
从网上调查了一下全包拘束的具体操作方法后,他觉得胶带或者乳胶衣都是不错的选择。最后他决定用保鲜膜和胶带的方法,享受一下把爱人一点点缠绕成茧的整个过程。
敏燕的小臂被平行捆到身后,脚踝也被绳子绑到一起。之后路宁用透明的保鲜膜把她从脚掌一路往上缠到小腿、大腿、腰部、紧贴在身躯两侧的大臂,直到肩头。最后她只有头部和胸口上的乳肉依旧暴露在外。
本来轻松就能撕开的保鲜膜被裹了十几层后也变得牢固,更别说路宁又继续开始在上面缠绕银色的防水胶带。保鲜膜的目的更在于保护她的肌肤,不会在胶带撕下来的时候被拉扯疼痛。
胶带依旧绕过了胸部,只在双乳的上下收紧。
许敏燕尝试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任何部位的发力都会被胶带分散到全身,她连弯曲膝盖和腰几乎都做不到。
路宁最后用不会粘住头发的绷带把她的头部也缠绕了起来。一个红色的口球被塞进了她的嘴里,上方被白色的绷带缠好。
绷带一圈圈地从下巴往上绕去,掩盖住了女人绝望凄美的目光,最后整个头部只剩下两个供她呼吸的小孔。
心满意足的男人把自己的爱人搂进了怀里,吸吮着唯一暴露在外的奶尖。
除了鼻孔和两只雪嫩的肉球,一层又一层的绷带没有给女人留下任何缝隙。
不能动,不能言,不能视,甚至由于耳内的隔音海绵,许敏燕连声音都几乎听不到。这种感官被剥夺的极限束缚状态让她有些恐惧,嘴里呜呜地祈求着路宁不要这么折磨她。
但回应她的只有蜜穴里玩具的振动,和乳尖上的吸力。
最后她也绝望了,意识逐渐被情潮冲淡……既然什么都做不到的话,那就不断获得高潮吧……
路宁闭着眼,听着女人的呻吟由初始的焦急渐渐转为娇媚淫靡,心满意足。他喜欢她的身体顺应着本能讨好他的模样,喜欢和她的性爱,不喜欢她的离心和不服从。
这样的状态是最好的。她有身体的愉悦,他有内在的安心,可真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