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鹏一听这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文晴贪嘴,瑞鹏愿代她受罚,还望主子看在她忠心耿耿的份儿上赐解药,属下定当做牛做马报答主子不杀之恩。"
本来打算继续解释的天葵对着文晴眨了眨眼睛,一脸正色道,"我这里确实没有解药,但是若有人肯舍命救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惜代价太大,哎。"
瑞鹏一听这话神色一黯,语气却十分坚定,"瑞鹏愿以命换命,还请主子救文晴。"
"这..."天葵看上去有几分犹豫。
瑞鹏转向瑞凌,磕了一个响头,缓缓开口,"主子。"
瑞凌早就收到了天葵威胁的眼神,虽然对于爱将的无助有些不忍,却只得轻咳一声,"瑞鹏啊,是这样的,你和文晴无亲无故,又无名无分,这以命换命是不是不合适..."
瑞鹏往天葵方向看去,天葵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也是这样的想法。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瑞鹏站起来走到文晴面前,郑重开口,"文晴,你可愿嫁给我。"
文晴眼睛有些湿润,却显然没反应过来事情的发展怎么会这么戏剧,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瑞鹏用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泪,声音是掩不住的温柔,"傻丫头,你平日里只说我不解风情,却不知从八岁那边初见我便认定了你。"
看了看有些呆住的文晴,他继续说道,"训练很苦,我资质不算好,比起别人更要累上几分,多少次险些放弃,那时你蹦蹦跳跳,总会在我最累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活泼的样子就像一束光照进我心里,让我又燃起希望,那时我就在想,我要努力啊,长大后要做你的光亮,给你最好的。"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文晴这一刻像个小女子一样捂着嘴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已经对我很好了。""不,不够,远远不够,我性子有些内敛,这么多年总让你主动靠近我,一方面是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一些私心,享受着你对我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却忽略了你一个女子会不会被人说闲话,是我不对。"
"别说了,这些都是我愿意的,你很好,很好。"
"别,以后就没机会了,今天要说完。并不是不想成亲,放在心尖上的人我怎么会不想娶,想了十二年了,然而王府之事一日不了我们都将是刀头舔血,我不想,万一以后我出了什么事,你自己一个人又当如何..."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牙都要被你们酸倒,"天葵手背一抹眼角的湿润,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话,"现在我和瑞凌给你们俩证婚,你们看如何?"
"好!"
"不!"
两人同时开口。
文晴听到那句坚决的不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不愿意算了,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
瑞鹏正要说话,天葵噗嗤一声笑出来,"谁给你们说会死人,这只是春药而已,依我看今天给你们俩证了婚你们直接洞房花烛好了,一举两得。既可以修成正果又可为文晴免欲火之苦,哈哈哈哈。"
这话一说瑞鹏表情都要裂口,脸色微妙,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几次嘴也没说出话来,包厢若是有洞只怕要整个人钻进去。
天葵敛了敛表情,"瑞鹏,要不要你考虑清楚,这春药是我师父刚刚做出来的,还没用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我敢让瑞凌喝是因为以他的功力英国无大碍,但是文晴的功力,只怕..."顿了顿,她手扣着桌子,"当然,这是你们俩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你们可以选择冒险,后果却未必能承受得住。我是觉得你们若是认定了彼此也无需再蹉跎岁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文晴这时候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强行压下心头的不适感,她对着天葵感激地点了点头。
瑞凌看那两只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也该操心自己的事情了,于是拿出折扇扇了一下,笑道,"瑞鹏啊,我看文晴这会儿脸色不太好,你去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下来吧。刚才所说之事你好好考虑,男子汉大丈夫,须得扛得住事,做事切忌畏首畏尾,自己认定的就好好守着,把握机会。"
瑞鹏点了点头,没再犹豫,抱起文晴往外走去。
包厢里只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天葵丢下一个白眼也欲转身离开。
瑞凌哪里肯干,趁她不备一把把她拉进怀里,俯首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轻笑着说道,"论做媒技术哪家强,非我们家小葵莫属啊,我看你做媒那么熟练,那我们俩的事也请你做媒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