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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犬奴Y药放置受罚记忆里的白月光(1 / 1)

“小姑娘,怎么衣服破成这样……哎,饿了吧,进来吃点东西?姨这儿有刚出炉的白馒头!”

天色堪堪入夜,一条门户紧闭的街上,忽“吱呀”一声开了扇窄门,一个将眉眼描得颇艳丽的中年妇人探出身,手里托了个白馍,向个孤身一人垂头走在街上的女孩伸出手。

那女孩似乎只十一二岁年纪,一身灰扑扑的旧衣裹着干扁尚未发育的身子,蓬着一头乱发,一张似乎许久没洗的小脸沾满灰土,却仍看得出五官底子的秀美来。

虽“她”只披散着头发,身上衣服也只是一身勉强裹身的破布,并无什么明确显示性别的物件,却任谁第一眼看见,都会觉得这是个纤秀的女孩儿,又十足是个美人坯子。

“来,进来吧,吃口馒头,喝碗热汤。”妇人招招手,眼睛微微眯起来。

——云州这两年有些旱情,路上总有流落的讨饭灾民。这小姑娘看起来就是和那些讨饭花子一路的,给口热饭热汤便带进门了。进了门就好说,扒光了衣服打上几顿,自然不敢跑;粗茶淡饭养上几年,挂个木牌接客,就又多了棵摇钱树。

小姑娘肚子“咕噜”一响,想来是真饿了。她抬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往妇人涂了过多铅粉的脸上定定地看了过去,又从头到脚,打量她头上艳粉的花钿、又似乎嫌弃地盯了一眼那身不适合她年纪的桃红衣裙。

那小姑娘眨也不眨地盯了半晌,看得这妇人心里微微发毛,女孩却忽然张开一双秀丽的薄唇,说:“好。”

说着,她抬脚就要往妇人家里进。

妇人心里一松,刚要伸手牵她,巷子另一头却忽响起一个急急的清朗少年音。

“小丫头,别进去!”

话音还未落下,一个穿得也不怎么体面的少年大步奔过来,一把握住灰衣女孩瘦伶伶的手腕,往身后一护,又大骂:“胡三娘,你再敢乱来?信不信我不管你是女人,也打断你腿?”

妇人看清这少年的脸时,脸色倏然一变,一头缩回了门内,一边喃喃道:”我就是给小丫头个白馍吃“,一边却慌不迭地上了门锁,再不敢露脸。

“……”灰衣女孩静静盯着那关死了的门板,若无其事地将原本伸在怀里的手拿了出来。那只手,原本紧紧握在她怀间一柄短匕的柄上。

少年又抬腿狠踹了一下门板,见那妇人再不敢露脸,才转过身来,向女孩低下头。

“这家是做那种生意的……哎,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女孩微微抬头,看着这人的脸。这人也并不比她大多少,大约十四五,长得挺俊,是那种清清爽爽的俊朗,长成之后,应当是个挺招人喜欢的明朗青年。

“小姑娘,这,给你吧。”少年伸手去怀里,摸出钱袋,将其中几枚银钱统统倒在面前素未谋面的少女手上。

“……要不然你跟我走?我那儿有吃的…”少年问出一半,忽然忍俊不禁般笑了声,脸上有点尴尬。“……我真是好人,咳,虽然这么说也不太像……”

在他面前,瘦削干枯的少女忽然扯了扯唇角。

“我却不是好人。你离我远点。”她说。

少年愣了一下,又忍不住笑起来。那是一个很干净很明朗的笑容。

“说自己不是好人的,都坏不到哪儿去。”少年伸手指了指妇人关紧的门板。“真正恶人反而满口甜言蜜语,她可不会说自己是坏人。”

少女仍旧摇了摇头。

“我弄死了我小娘,还害死了我爹。”她平板地说。

面前笑得明亮的少年果然怔了一下。

——对,何必理我呢,你这个“好人”,原也不与我一路。让我自生自灭就好……

面容俊朗顺眼的少年忽然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开口问:“小姑娘,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

原本行进得平稳的马车似乎碾上了石块。柳栖寒仍裹着那身厚重狐裘,靠在马车厢壁,被这一颠,原本闭着的眼睛慢慢睁了开。

睡着了……不,大概算是一场短暂的昏迷。

名为”入梦“的慢性毒物早沁进了骨子里,骄阳六月,裹着重裘也觉不出半点暖意。他刚刚服下一颗解药,大约是被”入梦“浸狠了,竟在服下药物后就昏睡过去,又梦到了些十几年前的旧事。

”我那时长得到底有多像女孩子……“柳栖寒默默在心里自嘲了一声,梦里少年带笑的眉目隐约还在脑海,他微微支起身子,看了一眼此刻脚下多出的那口木箱。

……刑堂过后,陆清洵被拖下去用冷水胡乱冲了一身的脏污,就被蒙眼、封耳、堵嘴,紧束双手,放进了这口木箱。里面发出微微的挣动声,以及头颅砸动木箱的声音,显然里面那人见了“犬奴”模样,已气炸了。

柳栖寒沉默地盯着木箱,此刻心里颇有些复杂。

这几天,晏家的那一车“货物”失落,其中不止放走了十几个要送去翰州合欢宗总部的妖奴——那是小事。而其中真正重要的,则是那“货物”中,一颗要随妖奴一路送去合欢宗的蜃珠。

这人,一时冲动放走了妖奴倒还好说,却容妖奴将车里物事都分了带走,那颗蜃珠自然不知所踪。合欢宗主柳南竹惦念那颗蜃珠惦念许久,当下震怒,亲口吩咐下,要将弄丢蜃珠的罪魁祸首施以极刑——在合欢宗内,所谓“极刑”并非死罪,而是这淫犬之刑。

淫犬调教,惨酷无比,当真生不如死。而调成的淫犬,一生摆尾求欢,也不再是人的模样了。

这淫犬之刑对合欢宗中手下震慑力比死刑要强得多。一刀砍了头颅还能受得住,偏不许死,慢慢弄成这种模样,失却人心还要被日日牵着淫弄取乐,宗内无人胆敢反叛,个个胆战心惊。

柳栖寒撑起身子,伸手把狐裘又往身上裹得紧了些,忽觉得脚边有什么物事在小心翼翼地挪动。

他低下头,马车车厢宽大,除座位外还有放置茶杯、茶盘的矮几。矮几下,一个赤裸裸的雪白躯体正小声呜咽着。——这是刚才在刑堂中放出来做“样子“的犬奴,名字叫做金铃儿。此刻金铃儿脸上的面具也摘了,露出一张颇秀丽的脸来。

此刻金铃儿脖颈的锁链正牵在马车厢内另一侧一个锦袍男子手里。这人是合欢宗主柳南竹的副手,名为严峰。严峰正是来云州解决这事,寻那蜃珠的,也顺便给柳栖寒带来了入梦的解药。

柳栖寒有点疲惫地勾了勾嘴角——他对外的身份是合欢宗的”少宗主“,然而,此时的合欢宗主柳南竹并非他父亲,而是他叔父。

原应执掌合欢宗的,本来是柳栖寒的父亲。然而,十二年前,柳栖寒以毒弑父,自此成为宗内罪人。他叔父怜他是柳家唯一血脉,只给了他“入梦”作为终身之刑。他不得违抗宗内任何命令,如若反抗,入梦发作,非死即疯。

”少宗主醒了,身体还好?“严峰看了他一眼,虽用着敬称,但语气中并不恭敬。

”是,多谢严长老奔波带药。“柳栖寒低头回答。虽他身为”少宗主“,但在宗内的实际身份却是一个被牢牢控制的罪徒。数年前,柳南竹准他来云州自己经营一个桃花阁,对他已是难得的宽容。合欢宗内正经的长老、首脑,实际上都是柳栖寒不敢违逆的上级。

两人说这几句话的功夫,矮几下的金铃儿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用胸前肿胀的乳头蹭了蹭严峰的小腿。

金铃儿自然也是罪奴——他倒不是宗里叛徒,是年前不知严峰底细,杀了严峰数个手下。这合欢宗长老自然气不过,捉了他来慢慢调教成犬,带在身边一直玩着。严峰手段颇狠,金铃儿被调教得乖顺无比,连人话都已不会说了。

金铃儿抬起胸膛将乳尖在严峰腿上轻蹭,严峰并没有理他——而这在犬奴看来便像是默许,以至鼓励。金铃儿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又把自己下腹挺立淌水的阴茎凑在了主人的靴上,摇着腰,蹭了一蹭。

”脏。“严峰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来。

金铃儿一哆嗦,慌忙爬着缩了缩,把一张清秀的脸凑在严峰脚上,伸出红舌,小心地把他不慎滴下的半丝体液舔在口里。

而舔舐主人鞋面这种事,对犬奴来说似乎也是难得的奖励。金铃儿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小幅摇着插了尾巴的雪臀,一边小口舔舐,一边周身泛出一股潮红来,似是想多要一些抚慰,却只敢把双手交握在背后,丝毫不敢碰触自己身体。

严峰低头看了他摇动的后脑一会儿,忽然冷冰冰笑了笑,一把扯起金铃儿的头发,另一只手在那张俊秀的脸上狠狠扇了一个嘴巴。

”怎么这么骚?“他冷冷嗤道,”主人什么时候让你这么浪?主人没赏,你倒自己肖想起来了——滚回箱子里去,好好反省。“

金铃儿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一下,张着眼睛,瑟瑟发抖,又在听到“滚回箱子里”时,身躯猛烈地一哆嗦,脸上霎时又惊又惧,不能说人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泣,被严峰一扭双臂捆紧了,蒙了双眼,又上了口枷,严峰踢了踢脚边一口檀木小箱。

金铃儿垂着头,双膝挪动,喉中发出细细呜咽,自己低头钻进了箱中。

檀木箱狭小,钻进箱里的犬奴只能身体折叠,跪蜷在内,动也动不了,只留个雪臀在外,夹着一根犬尾,微微抖动。

柳栖寒静静看了半晌,忽淡声道:”上次严长老让他回箱时,是嫌他只知呆呆跪着,不懂发骚讨主人欢心。这次又换了个说法。“

”合欢犬奴,自然什么事都做不对。“严峰呵呵笑了声,拍了拍金铃儿颤抖的臀瓣,又理所应当地道:“无论怎样都是错处,怎样都要挨罚,无论怎样小错,都罚得他求死不能,时日久了,才训得缩手缩脚,战战兢兢。所谓训犬,骨子里就是要这个‘惧’字,他怕你怕到骨头里,才肯俯首帖耳;偶尔给些甜头,才感激涕零。你自告奋勇要动手训狗,自然也是一样训法。”

“是,都听严长老教诲。”柳栖寒低头应了一声,看着那口装着陆清洵的木箱,勉力收起了自己脸上的任何情绪。

严峰又俯身伸手,拔了金铃儿臀间犬尾,又从身边行囊里翻出个玉匣,打开了匣子,从中取出一枚粗细长短都如玉筷般的物事,慢慢插进犬奴穴内。

“软玉枝。“柳栖寒喃喃念了一声。这看似玉制的长棍实则是种温和的淫药——但温和也是相比较而言。它不会令犬奴浑身血液激沸,如堕无间,但却会在犬奴体内慢慢融化,带来无止境的隐约瘙痒,令身体在药物起效期间处于持续的发情状态。

”每四个时辰补一枝,装箱时软玉枝便一直用着,再出箱时就更知道求欢。”说着,严峰合上了箱盖,将后穴塞了淫药的金铃儿留在了一片无止境的黑暗煎熬之中。

而柳栖寒知道,严峰每两三天才让金铃儿出箱一次,也大多不给他什么实打实的抚慰,只让他塞了犬尾爬上一会,再随意挑弄几下,便再随口寻个错处,罚他回箱。这犬奴的每一日,都是这样捱的。

陆清洵,记忆里那笑容明亮的少年,只敢远远看上几眼的自在青年。柳栖寒原觉,远远看他潇洒度日,喝酒打架,无忧无虑一般,自己心里便稍稍有几分舒畅,就好像他在替自己过些自己不配过的日子。

就像阴沟里一只苟延残喘的老鼠,憧憬街边一条自由自在的野犬。

偏偏这人冲动胡闹,被合欢宗首脑判下了极刑……

柳栖寒听着金铃儿小声呜咽,陆清洵在箱里粗重喘息,把头靠在了马车厢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是当真有些贪心。他想要一个能说、会笑的陆清洵,不想让他干干净净死个痛快,也不想让他变成一条只会在地上乱爬的淫犬。

为了这点贪心……他要开始做一点,这些年来从来不太敢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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