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丨欢宗男修下山
纳音是合丨欢宗:绿茶攻贴贴
纳音交了奏谏之后,就不大见的到沈微了。
沈微是个大忙人,纳音也不好天天盼着朝廷有事,他过的不好。一来二去,竟好些日子没见到沈微,思来想去。纳音决定娇弱一回。
虽然娇弱这件事都是女子来扮,再不济也是小馆装柔弱的手段。不过纳音是个大丈夫,大丈夫嘛,不拘一格。
纳音使了点小计策,骑马的时候摔了,直挺挺的从马上栽下去了。摔断了腿,躺在床上哎呦哎呦。沈微得知后大急,他爱才,纳音刚才在他这里崭露头角,就从马上摔下去摔断了腿。
沈微一时大气,冷脸下令严查,他认为是有人从中作梗。嫉妒贤良,才使纳音摔下马。
纳音听了这可不敢开玩笑,立即坐起来说:“沈大人,不是如此的。是我自己看见那马想骑。谁料没有经验,这才从马上摔下去了。”
这话虽然是纳音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也不算离谱。马是个稀罕物,寻常人家都没有。纳音看在宰辅府里的马,一时心痒想骑实在正常。
谁知沈微听了更生气了,他大怒地说:“谁告诉你马房在哪的?你又是被谁勾起了骑马的兴致?”他坐在床边,语重心长的拖着纳音手说:“纳先生大才,却不通晓这人情世故。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有些事看似是你兴致而起,实则是背后有人挑唆。纳先生不知,是因为你入世浅,尚不知这人间险恶。”
沈微的手绵厚有力,温热柔软。一点摸不出是一双掌权的手。纳音心动,引得沈微又亲近自己几分。他做出一副不敢辜负明主的姿态,扼腕说:“沈大人待我至此,纳音我无以回报,简直……简直……”
纳音情真意切,沈微越发爱才,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不能把先生留在幕僚房了,如不然纳音如此大才,下次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呢。
沈微决定了说:“先生还是去我那里养伤吧。”
纳音名正言顺登堂入室,别提多得意了。
可见这女人小馆的手段该用还是用,别管它上不上的了台面,有用就行。纳音是个有耐心的,他深知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自己睡服,比睡一个女人更难。毕竟要肏一个男人屁丨眼总是有些艰难,男人大多都不肯配合。
纳音住进沈微耳房后,沈微日日都会来看望先生几眼,以彰显自己贤明爱才。还亲手为纳音上了几次药。
沈微为此非常得意,听说前朝有位将军,亲手为士兵吮脓吸血,士兵大为感动,以命相报。
沈微亲手为纳音包扎断腿,细心耐心。他非常自得,自认为征服了纳音的心,关切地问:“纳先生近来伤势如何了?可见好转了些。若是药材不够用,大可吩咐。若是有小厮对你不恭敬,你直接到我房里来禀我便是。”
沈微脸色一冷,这话本是警告。谁知纳音耳朵里光听到可到我房里来四个字,一时欢呼雀跃,好不高兴。
纳音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沈微不禁问他:“纳先生笑什么?”
纳音说:“我欣慰沈先生体贴,可容我随意进出您房内。”
:卷了浓精的帕子压在枕头下
纳音很有分寸,到底没有打蛇随棍上。
沈微虽然说了,纳音可以进他房里。纳音并没有贸然为之,反而是等待了个时机。
这日沈微要去河南体察民情,查探旱灾,这一去十五日,来回路上要走三个月。掐指一算小四个月的独处时间,纳音眼睛一亮,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纳音立即病重痊愈,活蹦乱跳的自请陪同。
沈微有心想带纳音许是还能用到他出谋划策,但他有些犹豫:“先生的伤?”
纳音立即拍拍胸丨脯表示:“这点小伤算什么。能陪沈大人去体察民情,为天下黎民百姓谋福,纳音求而不得。沈大人,你就让我跟你去吧!”
沈微心里一动。
沈微说:“也好,免得留你在府里,再遭人妒忌英才。”
定下行程后,二人七日后就出发,一路风餐露宿。
某日,两人住店歇在大通铺里。此处乃洛阳繁华之地,人员嘈杂,两人没有早早定下房间,沈微也不愿铺张浪费,惊动地方官员。
大通铺一行要睡十几个人,味道极臭。
纳音特意把沈微安置在墙角,下人给沈微重新换下被褥后,沈微也便安心睡下,一点都不矫情。这倒让纳音心里对这位养尊处优的宰辅大人心生异样,片刻悸动。
夜里,纳音钻到沈微被子里闭眼含糊道:“有些冷,咱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暖暖。”
那句话怎么说,缺什么强调什么,纳音故意强调‘两个大男人’司马昭之心可见一斑。
沈微唇边一笑,他见纳音冰手冰脚贴上来,恍惚想起儿子。他心疼纳音年纪小,却不知纳音年长他近百岁,只是修仙之故,才是如今一副少年的模样。沈微暖着他的手心,问他:“还冷吗?若是再冷把你的被子摞上来,你再贴过来些。”
纳音从善如流的贴过去。他双手贴在沈微腹肌上乱摸,沈微擅长骑马弓箭,身子骨硬朗,君子六艺他都极为擅长。养的一副好身躯,女人看了都喜欢。
沈微滚滚而笑,他笑话纳音说:“你别把我当个女人似的摸!”
纳音装作纯洁无瑕。
沈微以为他想了,只好赌咒发誓,给他保证:“明日我们找到落脚的地方了。我一定带你去怡红院让你好好疏解疏解。”
纳音闷不做声,许久才装作‘胆怯’说:“我就是暖暖手……”
沈微拍拍他,安慰说:“你放心,我没那么迂腐。你还没成亲,小年轻想这些很正常。男人嘛,都有些花花肠子。”
他叮嘱儿子一样,“只是这怡红院到底还是少去的好。毁骨消志,人就毁了。”
纳音向他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去怡红院玩女人。”
一丨夜漫长,两个男人大被同丨眠。睡到半夜,沈微突然感到旁边悉悉索索起来,他隐约感到纳音呼吸粗重,仿佛在进行一件他特别熟悉的事。
被子里纳音撸着胯物,反复冲刺。他的手极快,被子很快钻风。浓重的男腥味越发确定了沈微的猜想。
沈微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他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打断自己手下在手淫。也不知纳音憋坏成什么样了,竟然悉悉索索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消停的意思。
沈微感到和他相贴的裤子都湿了,薄精粘在亵裤上,透过布料又沾染到了沈微衣裤上,他竟然沾染到了自己部下精丨液的味道。
这让沈微非常难受。他心里异样至极,却也不好现在去沐浴。
纳音终于消停了,他不知从哪摸了一块帕布,胡乱擦了擦。卷满浓精的帕子竟然被他折了折压在了枕头底下。霎时浓麝味熏天!
沈微没有想过纳音卫生习惯竟然这么差,他不得已起身,无奈的看着纳音。半晌,他不知怎么开口,趿鞋出去。
纳音惊醒,朦胧的问他:“怎么了?”
沈微摆摆手:“睡吧。”
纳音起身就要跟。
沈微深吸一口气说:“我去外面透口气。”
:在浴桶里撸上司几把
后面几日,沈微无论居住环境多么艰苦,坚决要两间房间和纳音分开住。还给了纳音三十两银子,放纳音半天假,叮嘱纳音自己去找些乐子。明日来找他报道即可。
纳音哭笑不得,却也不敢再吓到沈微。他徐徐图之,再觅良机。
到了灾地,黎民皆苦。沈微治灾救灾,忙的脚不沾地。纳音也熄了几分旖旎香丨艳的心思,老老实实陪沈微吃苦了几日。
沈微同纳音泥里爬,土里滚,短短两日下来就灰扑扑的。
地方县令在灾区找了块干净地,搭了凉棚,烧了热水切让沈微进去洗洗舒缓舒缓。沈微略一思忖,招手叫纳音道:“你也进来洗洗吧。”
纳音大喜过望,弹起来激动地问:“我,我……我也能进去跟沈大人一起洗洗吗?”
沈微噙着笑,尽量放下那天的事,说:“当然可以。纳先生近来也多有劳累。你我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沈微尽量自然。
纳音笑的肚子都痛了,欢天喜地和沈微进了一个浴桶。
沈微男根生的淡粉色,硕大勃长,大约是个勤恳的宰辅,他一个做父亲的人,肉丨棒竟然生的干净好看。一点没有中年人的黑沉。
纳音有些意外沈微的洁身自好。
纳音笑道:“沈大人瞧着竟然比我的大些。”
男人嘛,进澡堂子哪有不比大小的。
沈微闻言不自在,倒也没有多难受。他瞥了眼纳音的,紫红粗壮的勃-起肉眼可见的可观,它硕大无比,看见有人注视它竟然还点头哈腰的。
沈微无语凝噎,这才反应过来纳音是在炫耀他的鸡丨巴大。
沈微沉了脸说:“好好洗,不要胡闹!”
纳音不配合道:“诶,我和小沈大人打声招呼,沈大人你着什么急啊。”
说着就用自己硕大的龟丨头去和沈微的碰了碰。
多年素寡的沈微仿佛被刺激到了关键,他一哆嗦,手里英猛的小沈大人好悬没有吐出来。他及时捏住龟丨头,关键节口,纳音还用自己的戳了戳沈微的,他滑着他的鸡丨巴道:“沈大人这物还生的蛮好玩。”
沈微好悬没变了脸。
“转过去!”
沈微一声令下,纳音从善如流的转过去。他一边洗还一边捂着屁丨股,佯做畏缩的模样。
纳音说:“我听说贵公子癖好特别。沈大人莫不是也瞧上了我的屁丨股。”
沈微脸黑的不能再黑。
沈微没好气地说:“谁对男人屁丨股有兴致!”他说:“你不放心就转过来吧。”说罢,自己转过去洗了。
纳音贪婪的看着沈微弧起的臀线,强忍着,好悬没有上手摸去。
沈微热水撩的哗啦啦的,他感觉到身后的注视,转头回去看。一阵水花溅起,纳音不知道怎么脚滑了,摔进浴桶里。
这浴桶还挺大。只见纳音紧张无比,他好像生怕自己被淹死了。不断的在水里扑腾,沈微伸手就抓他,好险也被拉到水里。
纳音的手胡乱摸,突然抓到了小沈大人上面。两人都愣了一下,纳音胡乱的松开手,抹了一把脸,水滴答答的落下。
沈微被纳音摸了把那里,心思飘动。他微咳一声,对纳音说:“洗好了,你就先出去吧。”
:被半哄半操,强硬操着弄了
沈微被纳音摸的心思飘动,几日见了他心里都不甚自在,屡屡避开了。
这不避不要紧,一避纳音就十拿九稳了!他乐不可支,知道沈微是开始心思飘忽了。他越发不紧不慢,偶遇上沈大人几次都恭敬守礼,到让沈微觉得冷落。
这日沈微叫住纳音,问他:“你这些日子为何总是避我而行?”
纳音汗颜地说:“先前失手,总觉得没脸见大人,很是尴尬。这些日子我还正想着如何请辞呢。”
此招以退为进极妙,只见沈微微微清咳一声,自己放下尴尬说:“……不是什么大事,你我都是男子。没那么多讲究,你在我眼中如同儿子一般,我怎么会和你计较。”
纳音听了黑脸,心想总有一天,定要你沈微跪在我脚边喊爸爸,操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灾难之下,沈微接连撤职查办了数名官员,看的纳音心惊胆战,生怕沈微哪天被刺杀了。纳音紧紧跟着沈微,用法术解救了沈微几次危难。沈微看纳音眼神越发不同,沈微问纳音:“你竟然还会武艺?”
“略学过一些皮毛。”
纳音在沈微这里越来越得宠,短短几日,沈微身边的人都开始听纳音的指挥吩咐。纳音俨然成为了沈阁老身边的大红人。
宰辅圣宠纳音,纳音迎来送往的酒席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日纳音酒饱酣足,刚回府就看见沈微跌撞下马车,他浑身炙热。纳音一扶就察觉不对,忙问:“沈大人怎么了?”
仆役担心道:“沈大人被灌了几口春酒,直说不对。令我们速速将他带回来。”
沈微淡雅俊美的容颜,从容不迫,他吩咐下去:“去春坊找个女人过来。”
纳音眼睛一亮,见状忙让人把沈微扶进去,自己拦住仆役说:“不必去了。人多口杂,大男人泡泡冷水澡就好了。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宰辅,如今宰辅神志不清。等他醒来必会谴责你。”
仆役连连应是:“多谢纳先生提点。”
室内沈微燥热的撕了衣服,纳音趁机冰手游走上去,沈微宽阔胸肌不断挑丨逗。
沈微以为是妓子来了,解了裤带说:“过来服侍这里。”
沈微释放出硕根让妓子舔弄,却被一只手包裹着揉捏上下刺激着快感。他哦喔的呻-吟出声,也觉畅快就未训斥。
纳音轻轻释放出些狐媚之术,减缓了沈微的痛觉。他捏着龟丨头抿出一点薄精涂抹在后穴上,端正自己蹭着那小小的缝隙,生挤了进去一个圆头。
“放肆!”沈微瞬间被疼醒,他反应过来后穴挤进来的硕圆是什么后,挣扎抵抗着就要出来。纳音浅浅刺探两下,顺从的拔了出来。后穴立即空荡荡的,春酒的瘙痒让沈微空虚难耐。
纳音并着自己的鸡丨巴和沈微的放在一起,干干净净的撸动了两下。勾的沈微后面越发虚痒痒,急需什么填充进去。纳音撑在沈微身后,上上下下挺动了两下,再次捅了进去。
沈微畅快的被填满,后穴挤压着男人的大肉丨棒,他冷脸不自在。身体里的快感却一阵阵传来,纳音半哄半操,还当真把这个沈宰辅给操服了。
大肉丨棍不断捅开,塞入更多后,又浅浅拔-出-来。
沈微抓着枕头,揪着床单,生生受着那祸根进出捣入。清冷刚正自持的沈宰辅面色潮红,看着床帐墙上,任由纳音在他身后耕耘。
纳音俯身轻轻叼住沈微后颈,如兽一般的交欢姿势。沈微被掰开屁丨股肏的更深了。大力拍打下来,沈微闷哼:“唔、别捣!”
:每隔七日你就得来找我肏肏
沈微轻晃肩头的纳音,纳音却没有被甩下去,他按着沈微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捣入花肠,沈微身体里畅快,自尊让他强忍着不肯呻-吟。
“出去!”沈微宰辅的威严强撑着,喝斥纳音出去,却无济于事。
纳音撞着宰辅不断索取快感,他用合丨欢宗秘术减轻沈微的痛苦,含咬着沈微耳垂,亲昵的问:“沈大人就不曾得到快感吗?当真让我出去?”
他动的很厉害,沈微尝到滋味,闷哼一声不吭声。
后穴破丨处本来是剧痛的,沈微只感到丝丝胀意。纳音大开大合的进出,技巧十足。沈微心里不免不舒服,他计较地问:“纳先生似乎很擅长这龙阳之道?”
纳音知道沈微吃醋,心里窃喜,一边顶弄着他一边说:“我惦记沈大人多时,早不知研究了多少时日。如今能让沈大人得乐趣便好。”
他七进七出,强按着沈微的手帮他撸。时而进去用力,时而力道轻浅,肏的沈微无力的握着手里的半根肉丨棒,失控的一次又一次捏紧,迎来纳音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撞。
纳音不知操弄了多久,终于射出一股阳精来。浓浓的灵气流窜入沈微身体,纳音又吻住沈微嘴巴,又从他嘴里吐纳出灵息。两者阴阳交合,顿觉浑身精力充沛。
沈微年长,久未经历如此充沛的灵气。他一时昏厥过去,身体里灵气蕴荡,待天亮睡醒。身体上合丨欢宗术法已解开,后穴隐隐撕裂的痛意紧缠着他。
沈微身体不适,见了纳音就一腔怒气。动手一巴掌将他扇醒。纳音糊里糊涂从美梦中醒来,不解的看着沈微,奇怪地问:“沈大人这是恼羞成怒?”
纳音欠揍的伸手摸摸沈微下巴,他笑着说:“沈大人昨夜可畅快舒爽?”
沈微听着气不打一处来,闻言勃然大怒,“好你个纳音,竟敢以下犯上!本官昨日正是虚弱,你竟然、竟然……”
沈微说不出自己被开了菊花,重重责罚纳音。
纳音凑在他耳旁,轻声帮他提醒:“沈大人不喜欢吗?你昨夜还含弄着我那里,说喜欢呢。”
沈微惊醒回忆,大为恼怒!昨日纳音操弄到高潮,突然拔出自己,把那物放在他嘴边强行让他舔食。沈微岂肯做这么丢人下作的事,断然拒绝。纳音不防只圆端在沈微嘴唇上擦了擦就作罢了。
纳音俯身含下去,沈微:看来沈大人是想我了
沈微不以为意,然而不足七日,他的身体变的敏丨感怕碰。从:拍着白浪大臀,快晃起来
纳音出言震撼,竟然敢调戏沈宰辅。
两个护卫古怪的看了彼此一眼。
“出去。”沈微冷冷的下令。
护卫放下纳音关门,彼此眼中神色更盛,一段关于沈宰辅和门客纳音的故事不胫而走,流言飞语顿时一片。
然而此刻房内却静悄悄的。
外面护卫竖起灵敏的耳朵,却始终听不到房内在说什么。
然而纳音和沈微却并不在对峙,此刻纳音已经拿上浴巾,伺候着沈大人洗澡。他半坐在浴桶上,拿着巾帕肆意的沈微擦着胯-下的炙物。手中无意间指尖滑过,都引起沈微的一阵颤栗。
纳音嗤笑着,手越发在水盆里摆弄起来。水漫过他袖子,纳音捉着沈微的阳根,捏揉着问:“忍的很辛苦吧?瞧它都红肿成了什么样子。既然早找晚找都是找我,何必强撑着白受这么几日罪?”
沈微被捏着男根猛地拽到纳音面前,坐着的姿势方便亲吻。纳音低头吻了下,笑着问沈大人:“沈微,我这算是以下犯上吗。”
沈微蓦地被个男人亲了,柔软的唇丨瓣像女人又不似女子。纳音的唇丨瓣间略带烟草味,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沈微怔住一时没有防备。
沈微说:“纳音你好大的胆子!你处心积虑埋伏在身边,就是为了……”又被亲吻住,纳音进了浴池,扣着沈微的手缓缓伸出浴桶外,他含咬着他颈肩,趁着沈微情乱意迷,在他耳旁说:“就是想操你。”
纳音抱起沈微驾在腿上,释放出自己,从正面进入了沈微瘙痒的后穴,他摸了摸足够湿润情-动,身下一用力就肏了进去。
沈微满足的闷哼一声,他及时咬住舌头不再发出声音。沈微终于盼到了他的情丨人温柔,身体里的蛊虫被纳音的进入得到安抚,沈微身体逐渐诚实。他渐渐摆脱蛊虫的控制,沈微却把这一切归功于他是受蛊虫所迫。
沈微身子越肏越热,非常好摸。纳音彻底进入以后,沈微被蹭到一个从来没有进入过的陌生点。硕大的男根,在臀缝间滚热发烫。沈微突然生起一股不甘,他不喜自己被操弄,心里燃起一股不服的欲-望。
纳音哄着沈微,一边安抚一边肏弄,浅浅进出,重重捣入。几下子就让沈微失去了灵魂。“沈大人可尝到了滋味?”
沈微突然翻身,他强顶住自己也要插弄纳音。纳音不喜,却笑着没有阻止。沈微见他笑的古怪,心里发紧,却不知为何。
微微开合的屁丨股还能容纳一根手指轻松进入,沈微顾不上看自己后穴红肿,挺着大鸡丨巴就往沈微屁丨股上撞。却知为什么,刚挨上他整个人就软泄了下来。
明明泄了精,却没有泄精的愉快。沈微非常绝望的放开纳音,被动的在床上挨肏。
失魂落魄的样子纳音都心疼了。
纳音亲着他耳垂说:“沈大人,乖乖配合。我不喜欢被人压在身下,你好好给我。把我哄好了,没准我还给你个机会。”
纳音骗起人来不眨眼。
沈微冷笑一声:“你不过是诓我送屁丨股给你肏罢了。”
纳音重捣进去,抵着沈微花心,愉悦地笑着说:“何必诓你,我这不已经肏着你。何必再骗你呢。”他拍着白浪大臀,催促道:“快晃起来,沈大人你最好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心尖尖上的宰辅大人
纳音语音一重,充满威胁,轻轻一点的嗓音。让沈宰辅不得已再次审视这个纳音,他平素机智贴心,沈微疑心过他的忠心,怀疑过他投靠的目的。
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会被压在床上,无限亲近的交欢。
这让沈微有些复杂,他屈辱的揪着被子,人近中年还被个小青年这个折腾欺负。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沈微身体又胀又痛,无限酸痒,折磨的他只能献祭自己。
微微酸软的穴口让纳音爱不释手。
纳音喜极了沈微对自己松软,口是心非的沈大人,让纳音平白增添了几分信心。纳音手指活动,按着沈微说:“别动,我帮你清理出来。”
沈微说:“你越来越放肆了。”
纳音说:“在大人面前,纳音没有放肆,只有疼爱。”
沈微懊恼至极,他质问他:“你们这些小年轻,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一个个的,无耻至极。有违纲常!若世间人人都像你们如此,世间如何繁衍?”
纳音淡笑,一副大自在姿态:“这与我何干?我非这世间人。”
沈微臀痛,腰也痛,卧床静养几日不能下床。纳音便拿了书在他面前细读,偶尔也帮他处理些折子奏章。言谈间思野开阔,厚重沉淀,实在不像个年轻人。
沈微欣赏的看着纳音,问他:“你到底读过多少书。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
纳音笑着打他一下,卷书敲在他额门上,说:“沈宰辅非也非也,谁告诉你我小小年纪?”他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非常欠打。
沈微沉声问他:“那你如今多大?”
纳音指着脸让沈微亲一下,笑着说:“你去沈大人赏我一次,我就告诉你。”
沈微掀书打了纳音,没好气道:“臭小子,你把我当什么青丨楼妓子了?”
纳音悠悠笑,躲开说:“我可没有把沈大人当妓子。您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宰辅大人。”
沈微冷了脸,方才舒展开。看着微微好看了些。
纳音摸了摸他的脸,说:“沈大人再休息几日,这几日的灾区我就帮你跑,等你修养好了。再来收拾我不迟。”
纳音要走。
沈微有些微僵,口是心非的问他:“我身上的七日蛊怎么办?”
纳音大笑着说:“大人放心,我每两日都会回来。不会耽误你身上的蛊的。”
沈微有些僵硬,训斥说:“谁舍不得你了。你要走尽管走,本官不过是在乎自己的身体罢了。”
纳音施展法术。
沈微在缓解的疼痛中缓缓睡去。
龙阳交合确实太过为难沈宰辅了。纳音是个有良心的老攻,他决心帮沈微做点什么。
纳音摸摸鼻子,愧疚但毫不后悔。
纳音以沈府幕僚的身份代沈微施粮,参观布道场。百姓们喝白粥,官员们却在灾区之上鱼肉宴请,满桌珍馐。
纳音猛地打开窗户,对着江边乞丐说:“接着!”
一只只肥美的烧鸡肉菜被稳稳当当丢下江边,仿佛有神力托举一样,滴汁未洒,好几个小乞丐不可思议的捧着自己肉里的大鱼大肉,不断磕头叩谢:“谢谢先生!谢谢沈宰辅。”“谢谢纳先生。”
人群中约莫有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眉目冷亮,他远远的看着纳音,突兀的只谢了他一个人。
纳音笑了笑。
远在屋里养病的沈微正在看书,突然撕裂了一页,他心里突跳,大觉不妙。
:难道他还真的要抹下自尊,跟个男人雌欢?
纳音在官员面前发了场脾气。则令百姓吃什么,地方官吃什么。百日之内,除了地方参与救灾的官兵,谁也不许吃肉。
除非百姓的伙食改善。
这一道命令下去,许多地方官不得已都亲赴前线。
纳音走在阳光充沛的河岸边,合欢宗双修阴阳。纳音最近采补的频繁,阳精大泄,多晒晒太阳养养气血。
瘦挑小乞丐撞入纳音怀里,他下意识一接。
“别跑!”“你小子竟敢偷我的糕。”
纳音性子博爱,闻言一笑挡着小乞丐说:“不就是一块糕吗,我请你们吃饭。”
几个乞丐纷纷停下来,说:“是您?!”
大家认出了纳音,彼此纷纷卖纳音个面子。
纳音也豪情,请诸位小乞丐用了一桌盛宴,还把小乞丐们送到了流孤堂。
流孤堂外,瘦挑小乞丐却不进去,牵着纳音衣角。
纳音笑着问他:“你为何不肯进去?”
瘦挑小乞丐说:“纳先生,你收了我吧。就算进了流孤堂他们也一样会欺负我的。我想跟着你读书,哪怕在您身边做一个小厮也愿意!”
纳音潇洒爽朗,眉眼扬笑,问他:“你认识我?”
“您是纳先生。这里的官员都怕您,说您足智多谋,一肚子坏水。我早先听他们叫过您。”
纳音抬手摸他灵台,一片清明澄净,不似说谎作假的样子。
“是个干净的孩子。好,你今后就跟着我。”
纳音确定了他不是冲着沈微去的,闻言就大方把人留下了。
纳音带着个小尾巴回到了沈微住处。
沈微看见纳音身后的小尾巴非常惊,他讶然地看着这个清秀小子,问纳音:“府里不能随便带人,你不知道吗。”
纳音支开小乞丐,坐在床上搂着沈微说:“我的沈大人,不过是个小乞丐。我查过他了,很干净。断不是政敌做的,我怎么会伤害你的利益。”
沈微噙了些微笑,但很快就冷了下来。
他说:“你怎么会突然想着收个小乞丐?”
纳音说:“不过是碰上,正好我缺个小厮,就带回来使唤了。”
沈微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拧巴别扭。他宽怀大度,不想让纳音知道他缔结,淡淡应了。只是说了句:“将来你若再要使唤的人,只管让我拨给你便是。不要再在外面捡些阿猫阿狗了。”
纳音笑着应是,讨吻亲他,问沈微:“今日可感觉好些?”
沈微俊脸微红,低声嘶哑。
沈微清咳一声,说:“你快些把那个蛊咒从我身上取了。我自会将养的好些,否则隔几日就这么来一糟,我什么时候好的了!”
沈微愠怒的样子,霎是让纳音感到鲜活,他闷笑着说:“还从来没见过沈大人这么一面。”
他与沈微十指相扣,纳音握着他的手拍,说:“沈大人放心,那蛊虫之术也不是终身永久的。只有七七四十九天之效。你我七次欢好,那蛊咒自然会取消。”
纳音没有察觉沈微脸色变了,他只是微感慨,说:“若你我七次之后,你还如此刚烈。那么强迫你也没有什么意思。”
“大道九十,天衍四十九。我欺负了沈大人七次,自然有延绵的福报给沈大人作为补偿。”
纳音半开玩笑半认真,抵着额头说:“我的阳精是至阳至圣的宝物。沈大人要不要多采纳些,将来好为己用?”
沈微恼骂混账,“混账东西!谁没有那阳物,我要你的做甚!”
纳音淡淡一笑,他笑着称是,说:“都听沈大人的。”
七日蛊的奥妙就在于,七次之后对方是真心还是被迫都一览无余。
原先这里的玩法本应是不告诉他。七次之后看沈微是否还主动在他身下承欢获得快乐即可。
纳音却换了玩法,他偏要提前告诉沈微。折磨沈微乱心,让他好好想想两人的关系。
与此同时,沈微也却在烦恼。如今他还能假借七日蛊之名不情愿和纳音苟合。到时蛊虫一解,难道他还真的要抹下自尊,跟个男人雌欢?
:纳先生肏人时的精力真好
纳音给小乞丐改名叫纳迅。
纳迅照顾纳音非常得心应手,短短几日就上手了,贴心的护着纳音衣食起居。
纳迅听话懂事,又肯被纳音使唤。纳音有些矫情,纳迅都逆来顺受。纳音被伺候成大少爷,恶劣的逗纳迅,像个纨绔:“我们家小迅脾气这么好,任人揉搓拿捏。以前受了不少苦吧?”
纳迅只字不提他曾是个刺头,逆来顺受的说:“纳迅如今已经是纳先生的人,自然是纳先生吩咐什么,纳迅就做什么。”
纳音大喜,搂着纳迅脖子说:“去,给小爷我剥几个葡萄过来。”
剥了皮的葡萄水灵硕大,纳迅用手托着喂到纳音嘴边,紫色的汁水流到纳迅手里,纳音怕掉到衣服上,忙吸了。
纳迅手心里痒痒,咯咯笑着说:“纳先生,太痒了。”
沈微进门见他们抱在一起,一派荒唐。
沈微冷了脸:“这是在胡闹什么?”
纳音见沈微来了,心里窃喜高兴,他站起来作揖:“沈大人。”纳音神采飞扬,看向沈微的目光多是审视。目光不断往不该落的地方游移。
纳迅站起来避到一旁。
沈微看见纳音衣服上还沾着葡萄皮,气不打一处来说:“大白天的,这么荒唐!纳音,这是在外面,不要败坏我沈府的名声。”
纳音被骂的烦沈微,不免觉得他老顽固。但又馋他身子,不想现在惹他。只好贴心赔笑说:“莫生气莫生气,沈大人夸张了。我不过就是让小厮服侍了吃喝,哪里就至于败坏沈府名声了。”
温热的茶冒着热气,纳迅端着泡了玫瑰的消火茶,亲手喂给纳音。“纳先生,消消火。”
沈微见了更是火冒三丈,他训斥:“呵,顶风作案?你们主仆两个倒是一条心。”
沈微的邪火来的无缘无故。
纳音更是烦,他强压下心里邪火。怕沈微七日蛊过后脱离他的控制,这些日子不哄好他,七次之后不让他碰了。生生不表露出来,只一味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
纳音支纳迅出去,哄着沈微,做低伏小,举手发誓:“我绝不在外面丢你的脸。这不是在家里吗,我就惫懒了一下,让下人服侍的喝了口茶,吃了个葡萄。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沈微脸色仍不好说,他不悦地说:“你那小厮太殷勤,从前也不见你这么懒。”
纳音讨好地说:“那我也喂你个葡萄。”
说罢,不由分说塞了一粒酸甜剥了皮紫葡萄。沈微被迫吞咽,手指无意识触碰到舌头,纳音不由分说按着湿润,暧丨昧的擦了擦手。
沈微本就对纳音情-动,训他不规矩。
纳音腆着脸笑着说:“沈大人舌头好生软,这么暖的舌怎么说出这么冷的话呢。”说着不由分说含弄上去,两个大男人亲吻对沈微来说还是太不自在。纳音却不放开他,攻城掠池。
沈微被按在圈椅上,他明明年长些,想要训斥。一张嘴儿,纳音含着他一点点舌尖勾着打转儿,不待沈微说话,就吸的他头昏脑涨。嘴巴里被胡乱的搅着,纳音的舌头翻天覆地。
沈微下面微微硬了,他回避着不肯让纳音知道。纳音隔着衣袍上下抚弄他的形状,一边摸他身子,一边轻捏。
纳音喘息的在沈微耳旁问:“我帮你弄出来一次?”
“不,不用!”
沈微知道那小厮就在外面,要脸不肯让纳音碰他。他极不情愿有人知道堂堂沈宰辅和自己府里的幕僚荒唐。
纳音探到他裤子里,直接肌肤对肌肤的捏。他粗喘:“不憋的慌吗?”
手指技巧娴熟,男人把玩着男人阳根最知道怎么弄。掌心包裹套弄,不断的翻着小沈微刺激上面最嫩的肉,沈微要射了,挣扎着要离开圈椅。
纳音一掌全接着,硕棒磅礴的白-精流在手指,指缝间掉下来的白灼落在沈微衣袍上。纳音解他衣袍,“脱了吧,都脏了。”
沈微知道纳音要干什么,警告他:“你休想!”
纳音邪肆一笑,手上全部涂抹在沈微衣服上。衣袍不能穿了,除非沈微肯顶着一身精丨液回房。
沈微有些无奈,他靠在圈椅上。
纳音把沈微解的衣衫半袒,腰腹间的人鱼线性丨感清晰,绸缎裤被半扒。纳音逗弄着竖起来的小牛,指腹抚摸着刚刚射过的圆端。
沈微有些艰难。
纳音还想再进一步,沈微抓着他喊:“纳音……”
沈微叫的动情好听,纳音太喜欢这一句了,忍不住贴过去弄他,“沈大人,再叫我一次。”
沈微说:“住手!”
纳音哄着他说:“明日就是:小厮偷看做爱,马车淫弄沈宰辅
沈微年长,受不住年轻人这么折腾。他刚刚一动,纳音就扣住他的手。纳音婆娑着沈微,一寸一寸抚过皮肤。酥痒的感觉舒适无比。
沈微闷哼一声,无意间抬头。却见窗口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睛,他站在窗外,窥视着。
沈微一惊,羞气之心大起。他想训斥那个不守规矩的小厮,纳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窗口什么也没有。
纳迅一别头,抱着膝盖蹲在墙角。
房间里溢出来的碎声,充满性丨感情-欲。房事的快活不断传入耳朵里。纳迅越发抱紧自己,突然飞快的跑了。黑夜中矮草群被踩倒,纳迅回到下人房,用被子蒙住自己。
纳迅心里又酸又涩,不知为何对纳音肏干沈宰辅充满了嫉妒。他忿忿难眠,一整晚都在想纳音肏干沈微时,露出来那一截赤红色肉丨棒。
先前纳迅伺候纳音洗澡,被拒绝了。
纳音不让他服侍,说被个男人看着洗澡怪不自在的。
如今纳迅心里才方觉苦涩,原来纳先生只是对他不自在。和沈宰辅同床时就哪哪都自在了。
纳迅想起纳音还伏在床边替沈微含那根,一边舔还笑着咬。沈微竟对纳先生都没有好脸,还推着纳先生,说他不要胡来。
沈宰辅尊贵惯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纳迅却不知道有多羡慕嫉妒。
胯-下热棍火热。
纳迅抚弄着自己,心里不知道有多想含弄他的是纳音。
火热的肉丨棍经不起刺激,纳迅捏着软腻,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纳迅梦遗了。
夜里梦深,纳迅在梦里见到了纳音。纳音丰神俊朗,五官雕刻,身上莫名魅力。纳迅并不知纳音合丨欢宗出身,身上本就带着诱人。
纳迅只知道他不断的想靠近他,像是陷入泥沼的活物,越是挣扎越是沦陷。
梦里,纳迅被纳先生打开身子。躺着的沈宰辅变成了他,纳音含丨住他的粉根,舌热兜转,舔食的他射出白-精。
纳先生勾着精丨液,按着他慢慢舔食喂给他。
纳迅梦里正在激烈的和纳音唇舌勾缠,不觉冰凉的绸裤,贴在大丨腿上。纳迅被自己的冰凉惊醒。他梦遗了!
庆幸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纳迅猛的坐起来,拿着遗精的脏裤子迅速清洗。
纳音的房间里还未完事,天都黎明亮了。窗户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呻-吟,分不清是沈宰辅还是纳先生的。情-欲的粗喘,空气中充满醋味。
纳迅洗着裤子突然一摔,他恼火的拧着湿裤子,随意挂在绳上。
纳音和沈微折腾了两天两夜。
到了:吃醋吵架
纳音见沈微累了,浑身卸力躺在马车上。他揽着他休息。
沈微闭眼假寐,举止间已经不抗拒。纳音亲近沈微,沈微也只是拢了拢腿毯。
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时纳音不在身边。
马车外传来嬉笑声,纳音同他那个小厮说着话。
沈微不知为何,心里一直不喜小乞丐。闻声二人在外面说话,心里一硬,对门外说:“纳音,进来。”
纳迅尾随其后,一齐坐在纳音后边。手里还奉着红枣,伺候纳音。沈微训斥,“没规矩。本官同纳先生说话,你跟进来做什么?”
小乞丐纳迅非常不满,敢怒不敢言。
纳音拧着他脸轻笑着安慰:“你先出去吧。”
纳迅有些小委屈:“可我是跟着先生的。我效忠先生,绝不会背叛先生。纳先生为什么总拿我当外人呢?”
沈微勃然大怒。
纳音正低头对纳迅说:“官场规矩多,不要和沈大人顶嘴。快出去,乖。”
沈微一声厉斥,“你俩一起滚出去!”
纳音被踹了出去,一脸不明所以,直到回京沈微都没搭理纳音。纳音只恨七日蛊不发作,近不得沈微身。
纳音挠心抓肺,回了京沈微更是不理纳音。
纳音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又觉得沈微脾气大。心也一横,不理他了。心想这七日蛊一到,有你求我的时候。
纳迅跟纳音住在幕僚院里。
沈微不知道发什么邪火,竟然派人对纳音说收入沈府的小厮都归沈府管。纳迅刚陪纳音一日,就被借调去内府派遣了差事。
纳迅不愿意走,哀求纳音说:“纳先生,我只想在你身边伺候。”
纳音说:“我是沈大人的幕僚,本也不该单独带个小厮。你当初投靠我,不也因为我是沈大人府上的人吗。如今能在沈大人府里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纳迅说:“我只想跟着纳先生你。”
沈微深思片刻说:“你是不想做沈家家奴吧?这倒简单,我去同沈大人说一声,不让你签卖身契。等你在沈家做够了,再离开沈家便是。”
纳迅着急:“可是……”
纳音眼睛一亮,深觉这是个好主意。这下他有正当的理由找沈微了,着急忙慌的走了。空留纳迅一个人在原地默默的黯然。
纳先生身上有种不自知的残忍。
纳音去找沈微。
沈微在书房看书,见纳音进来,刻意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纳音赔着温柔小意,凑上去哄沈微。
纳音把沈微抱在怀里,死皮赖脸的蹭,他低声温语地说:“沈大人,这皇上杀人还得先判刑呢。你这些日子不理我,总得告诉我,我错在哪了吧?”
沈微冷脸,岂肯说自己小心眼。他板着脸道:“你本就没有规矩。本官以前中了七日蛊,不得不与你虚与委蛇。如今何须搭理你?”
这样全然抹去两人之间的情谊,只推脱到七日蛊身上。
纳音火冒三丈,“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沈微奇怪,冷硬的问纳音:“你今日是来做什么,同我吵架的吗。”
纳音自尊好强,扯着大旗说:“谁来同你吵架了。若不是为了小纳迅,我才懒得来找你。”
“听说你要调他去内院了。我是来同你说一声的,他虽然投靠了我。却没有卖身给沈府,你差遣他干活可以。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家奴,纳迅可是同了我姓的。你可不能把他变成沈府世仆。”
纳音本还想调笑一句,你我成亲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使唤纳迅了。谁知话还未说出口。
沈微就冷着脸说:“你既然这么在意他,留在身边使唤便是。不必特地来禀我一声。”
纳音邪火道:“沈微,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到底是怎么了!从回京就开始不对劲儿。你是对我有意见啊,还是对咱两的关系有意见?”
沈微说:“我懒得和你生气。”
纳音猛地掀了桌子,逼迫沈微看着自己,说:“沈大人,你不妨把话说的再清楚一点。您的身子我都强夺了。你我之间不妨把话说的更敞亮些。”
沈微直接说,也不扭捏,冷声道:“我沈微平生不好男色,如今你既做了我入幕之宾。便把妇道恪守起来,身边别总养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风丨流浪荡。”
纳音气笑了说:“我恪守妇道?我一个大男人恪守什么妇道!再说了,雌伏在我身下的是你,要恪守妇道,也应该是你恪守妇道吧!”
纳音实在不知道他收养一个小乞丐怎么了?
纳迅性子温顺可爱,忠诚不二。不过是个靠谱的小厮,堂堂沈大人,眼里连个小厮都容不下了?说的他好像肏了那小乞丐,和那小乞丐之间有了什么一样。
沈微震怒,他乃堂堂宰辅,一时反按住纳迅的手,口不择言道:“你以为若不是你用了手段,你能近的了本宰辅的身?!”
纳音自知理弱,一时不敢和沈微喊声。
沈微坐在原地独自生闷气。
纳音凑上去讨好的亲了亲他耳垂,含弄着说:“沈大人莫气,都是我不好。你既然不喜欢纳迅,就随便让他去谁那伺候去好了。左右你不把他弄成家奴便是。”
他抚着沈微的手,轻轻晃荡了两下说:“看见你为我吃醋,我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纳音重重强调,“我和那小乞丐真的没什么。不过是见他可怜,才赐了他个名字。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别生他的气了。”手抚摸着沈微肚子,笑着画着圈圈。
沈微却翻了脸说:“出去。”
纳音讨亲热不成,反又被训斥。一时火气也上来了,他冷笑道:“沈大人好大的脾气,纳音这厢就不打扰了。走了!”气大的掀帘出去。
门帘晃动打在门框上,棉布灰色帘透着阴冷。
沈府里,庭院深深。
沈少修悄咪丨咪溜回府,不欲被人发现。他这些日子在外流连小倌,在他爹眼里这比流连妓丨院还可憎。仿佛他喜欢男人了,是无恶不赦。
墙角处小厮猫着腰从幕僚房里走出来。
蜂腰圆臀,清秀可人,姿色非常的不错。
沈少修看着胯-下一热,又见是自己府里的小厮,一时贼心大起。上前搂住了他腰身,狠狠撸摸了一把。“新来的?”
纳迅惊恐直身,一转身,背后是一个秀白俊朗的少年,芝兰玉朗。纳迅立即请安:“大少爷!”
纳迅后背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冒,沈少修贴的他极近。身后能清晰感到他的手,几乎贴在他身上。沈少修身上还带着小倌馆常点的燃香味。纳迅以前也是被卖进过小倌馆的,一闻到沈少修身上的味道就本能的恶心。
纳迅抵抗道:“沈少爷,你不要这样。”
沈少修强制着纳迅,嘻笑着在他耳旁问:“你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府里还有这么俊秀的小厮,过来我院里伺候我怎么样?我提拔你当我我贴身伺候的小厮?”
纳迅岂不知道沈少修想干什么?他立即哀声反抗,“大少爷,你不要这样。我是纳先生身边的人。大公子你不要乱来……”
“什么纳先生。”沈少修不管不顾的强势,扣住纳迅道:“我父亲幕僚房里的人?笑话,我是这沈府的少主子,什么纳先生、针先生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请安。”
……
纳音半睡半醒,雪白的里衫松松垮垮,风丨流浪子。他打开门,骂娘道:“哪个狗日的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敲我的门?”
纳迅小狗一样,抱膝瑟瑟发抖,蹲在地上一脸可怜样。
他衣衫湿透,被撕扯的不像话。看不清是人从水里捞上来的,还是衣服是从水里捞上来的。
“纳先生!”纳迅起身扑到纳音怀里,他这一站起来,纳音才看见他竟是光屁丨股的。
春寒尚冷,纳音连忙用被子包裹着,把纳迅带进房。
“快上丨床,快上丨床。”
纳音为纳迅保暖,搓着他的手脚问他:“你怎么回事,怎么光着屁丨股跑我这里来了?”
一抬头,见纳迅满面粉红。合丨欢宗出身的纳音看着这不正常的红晕,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
纳音急的抓耳挠腮,他到是很想上手。可是……
说实在的,纳音不算个忠贞的人,他活了这万儿八千年,虽然没得手几个,到也是有许多情人的。不过纳音有个习惯,每次只睡一个人。当然,他并不介意多几个爱人,合丨欢宗的人自然喜欢爱人多多。
纳音自然也巴不得自己后宫佳丽三千。
只是,纳音一向觉得情爱情爱,水乳交融才有意思。一味的插进去做活塞运动有什么意思。所以,纳音是合丨欢宗里万千专一中的不专一,万千不专一中的专一。
纳音一次只搞一个,他到不介意搞了纳迅。
可他现在正在搞沈微,两人还没结束呢,突然移情别恋好像有些不太好。
纳音用被子按住纳迅,让他不要躁动:“纳迅乖,你是不是中了春-药。我去给你弄凉水,你泡泡就好。”
纳迅死缠着纳音,紧紧牵着他的手说:“纳先生我好热,我好难受。大公子对我下了药,你要了我吧。不要丢下我一人,纳先生……”
纳迅的手探入纳音衣服,直朝纳音小腹探去。他主动的厉害,极尽缠磨,纳音见他手段像是从小馆里出来了,有意思的笑了笑。抓住纳迅手腕,按在头顶问:“你以前除了做乞丐,还进过小倌馆吗?”
纳迅腰扭的极尽柔媚,几乎全是本能。女子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换一根进去捅捅就好了
纳迅缠磨着。
纳音脱身不得,掰开纳迅的手,纳迅的腿又勾了上来。他摇晃着屁丨股求欢的样子,真的让纳音鸡丨巴都硬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去好好教训他。
纳音干渴的清清喉咙,他解开衣领,艰难的用枕头按住躁动的纳迅说:“小阿迅,不要这样。我给你想想其他办法。”
纳音试图给纳迅泼冷水,“我和沈大人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觉得,做人吧,一辈子有几个情丨人没关系。但是……做人,至少不能,不应该同时有好几个……呃,我的意思是。纳迅,你现在不能找我。你还小,过个七八年,到时候我身边没情丨人了。你再来找我,我一定好好疼你?”
纳音用了合丨欢宗弟子这辈子都没有的意志力拒绝了纳迅。
纳迅躺在床上哭泣。他微红的眼睛,雪白的身子,几乎要碎了。
纳音看着叹气。就在这时,他有了主意。
探囊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根玉做鸡丨巴,玉势形状凸翘,硕大有力。看着就能解兴,纳音还没拿过去,就听见纳迅趴在床上大哭着问:“纳先生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俊秀的指头揪着床单,纳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一片哽咽中说出自己被沈少修强上,半梦半醒间被挤入个龟丨头,屁丨眼感觉到了异物,立即激醒了被下药的纳迅。纳迅连滚带爬的从沈少修床上离开,跌跌撞撞来了纳音这里。
纳音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纳迅翻过屁丨股他才发现,纳迅的臀缝中果然有个尚未合拢的穴洞,那里刚刚进去过一个龟丨头。
不过纳音显然没有什么道德观,他是合丨欢宗出身,又是一个同性恋男修。他虽然心疼纳迅被强迫了,那个沈少修手段真差,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纳音上前搂了搂纳迅说:“不就被捅了一下吗。不是什么大事,换一根进去捅捅就好了。”
纳迅一喜,以为纳音要入他。立即翻过屁丨股。
谁曾想,纳音分开他屁丨股,把一根冰凉硬玉推了进去。他动作不算温柔,但是不疼。纳迅反应过来,回头去看。纳音毫不掩饰的给玉势施了法,让那冰凉的死物玉势无师自通的动了起来。
纳迅想去抓纳音,却被屁丨股里反复插弄的阳丨具操的高潮不止,肠液连连。纳迅摊倒,紧紧抓着枕头,身体魅态,不受控制的反应。
纳音咬牙再三,一步三回头,终于狠心出去了。
一出门,迎头撞上沈微。
沈微一眼看见床上媚态万千的纳迅,他身上冰碴都快出来了,沈微浑身冷意。他怒不可遏的看着纳音,仿佛在看一个叛徒。
“沈微!”纳音追上去解释。
沈微大步如飞,纳音紧紧拽住沈微说:“你不要和我闹脾气!这是你儿子的烂摊子,我不过是为你儿子收拾烂摊子罢了。”
“你现在这是和谁赌气?”
“沈大人!你高高在上,自打回来这一路上你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今天的事,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你儿子,沈少修给我的小厮下了药。人是你调到内院的,如今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先朝我发起脾气来了?”
纳音到现在还硬着,他真的是气的不轻。在他看来,他为了沈微守身如玉,不被献身好好安慰安慰就算了,如今沈微还对他发脾气。真是好大的权势!
合丨欢宗乃修仙门派,纳音从来就没有把沈微的宰辅身份当回事。如今见他竟这么摆高架子,一时气笑了。
沈微则心冷至极,他本就不好男色。如今才刚把纳音放在心上,接受雌伏在他身下承欢这件事。沈微也终于明白,自己看不惯纳音身边的小厮,和他府里的女人接受不了他另有新欢的心态是一样的。
可沈微没想到,他一来找纳音。迎接他的是这么一幕。
沈微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碰过他吗?”
纳音高声反驳:“没有!”
沈微嗤笑了一下,越发计较用词的问:“他光着屁丨股,裤子都脱了。不如我这么问你,你碰了他屁丨股吗?我打扰你了吗。”
纳音又好气又好笑,他前所未有的理直气壮:“他中春-药了,我找了个阳丨具给他。这也算碰吗?沈微你不要太可笑了。”
沈微震惊纳音的三观,他:先生,不喜欢我?
沈微冷血无情,气的纳音直接带纳迅回了合丨欢宗。
合丨欢宗众弟子非常吃惊,纳音下山没有办成事就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一个姿色俊秀的小厮,怎么看这情况都不对啊。
纳迅亦步亦趋,纳音走到哪他都跟着他。
合丨欢宗弟子对长的好看的人都有优待,不断的有人上前问:“小兄弟,你从哪里来?家中可有妻室?叫什么名字?”
纳迅忠诚不二的说:“小的纳迅,承蒙纳先生赏赐,这才得了本名。”
引的咦声一片。
合丨欢宗众人嫌弃的看着纳音。
合丨欢宗最瞧不起施恩换情的了。合丨欢宗一向都以魅色自得,引诱别人才是最高的本事。
纳音恨不得捂住纳迅的嘴,没人了才对纳迅说:“在外面你就说你是我的小厮就够了。”
纳迅黯然一下,神色黯淡问:“纳先生只当我是小厮吗?”
“先生不是说,有朝一日倘若你身边没有其他情丨人。就可以收我……当,当情丨人。”
纳迅腼腆害羞,低着眼睛不敢直视纳音。
纳音郁卒叹气,盖着眼睛说:“小讯,情丨人之间的事你还是不懂。”
“我和沈微之间吵架,正是为了你。如果我现在收了你,我一辈子都要做实这口黑锅。我不能。”
纳迅苍白着脸,他跪在沈微脚下,近乎虔诚。
纳迅不明白沈微为什么不肯接受自己,他哀求道:“先生,不喜欢我?”
纳音则好奇了,蹲在纳迅面前问他:“你很喜欢我?”
纳音深深的好奇,他凝望着他的爱意。揣测不出纳迅是感恩还是爱情,又或者别的什么。这对纳音来说深深困扰。
说句实话,纳迅哪怕来求和纳音一春宵都好。
可情爱一旦上升到纯爱的地步,那就有点烫手了。合丨欢宗的弟子是从不玩纯爱的,他们只纯洁的做丨爱。
动真感情的事,不合适合丨欢宗弟子。那太恼人了。
纳迅攥紧衣服,他跪在纳音身边,声若蚊呐地说:“我只想陪在纳先生身边。”
纳音一笑道:“你现在不就陪在我身边吗。”
纳迅涨红了脸说:“我想一辈子陪在纳先生身边。”
纳音说:“你当然可以一辈子留在合丨欢宗。合丨欢宗广收天下弟子,只要有心,没有不收的。”
如此直白的婉拒。
纳迅心里拧出苦涩,他抓着纳音袖子问:“先生对沈大人,为何……为何。”
纳音说:“沈宰辅为人活泛有趣,平生有妻有子,他有权势有脾气,并不强求情爱。小迅,你要的东西,对我们合丨欢宗的人来说太奢侈。我给不了你。”
同一片天空下的沈府,沈微手握念珠,身披大氅。碧蓝如洗的天空下,他显得有些黯然。沈少修从后门回来,看见沈微缩头乌龟般的,夹着尾巴,顺着墙根溜回去了。
沈微看见了,却并未喝止儿子。
纳音走的很快,几乎不到一个时辰,就在整个京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微虽然下令让纳音一夜之内搬出去,离开京城。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人能跟丢他。就好像,纳音从来没有在这个世上存在过一样。
:今日是你七日蛊的最后一次
又要到七日蛊的日子了。
比起空虚,沈微更多的是恐慌。他发现他对纳音的思念,远远超过他对肉丨体的迷恋。
沈微脑海里全是纳音。
从前两人在一起时不觉得,沈微烦纳音的黏人,纳音太过鬼祟主动,明里暗里总是要近沈微身。
纳音是沈微:理清感情头绪
不正确的期待,足以毁掉两人之间所有的感情。
大师兄对纳音说:“我早就告诉你了。我们合丨欢宗的人,只谈情不说爱。”
“你从前下山就屡屡失手,正是因为你既馋别人身子,还想和别人谈情说爱。”
纳音不想听这些指责,啧了一声起身道:“我和沈微的事你就别管了。事情办得成,办不成也算办完了一半。”
“那个沈少修我不喜欢的很,从今往后,他在合欢中无论上多少香,我们都不帮他办事了。”
纳音最后警告:“对了,沈微是我的人。不许你们再去派人接触沈微。”
大师兄道:“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们合丨欢宗笼统也没几个断袖。”
拍拍他的肩:“你放心,不会碰你的人的。”
纳迅重重放下茶盘,眉宇间带着敌意。
大师兄色媚无双,举止风丨流倜傥,他啪地一合折扇,点了点纳音:“你惹出来的情债。”
大师兄意有所指,眉来眼去片刻,笑着离开了。
纳音捏着纳迅脸,左右观赏,笑着问:“怎么撅着个嘴,你呀,醋意真大。”
“就是因为你,我和沈大人才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我还没有责怪你,如今你又来闹我和大师兄。小醋坛子,别再给我惹事了。”
纳音想了想,用合丨欢宗的那一套搪塞他:“我们合丨欢宗的人只谈情不说爱。”
纳迅微红着眼睛说:“可公子连我的身子也不想碰。”
纳音微微笑,揉了揉纳迅脑袋,说:“我如今没这个心情。刚从沈大人那里添了堵,如今正心塞着。你先自己去玩吧。待我心情好些再来找我。”
纳迅一愣,“先生要我去哪?”
“合丨欢宗这么大,随便去哪玩,别下山就好。”
纳音姿态还算关心,纳迅更看不懂了。
纳迅隐约的感到纳音不喜自己,他好像走错了一步棋。有种失去什么的不安感,充斥心脏。
纳音笑着离开,负手背影好看。
合欢宗的大师兄,算是纳音写纳音操‘自己’
:s?paly之自己肏自己
纳迅被变成纳音模样按在床上,纳迅起先还不适应,“先生,你为什么把我变成你的模样。”
实际上纳讯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变成大师兄的模样。纳迅不喜欢大师兄,看着如此模样的纳音,老实说他有些萎。
纳音不顾纳迅意愿覆盖住他,反复吻着。合丨欢宗弟子都有一个奇门本事,可以带入身下人的视角。感他所感,痛他所痛,享受他所享受。
纳音手段灵活享受,大师兄长得容貌英俊,本就极得人心,若非个人偏见。大师兄举手投足之间的潇洒魅力,足以迷惑纳迅。
纳迅身体渐渐放软,被纳音覆盖着身体操弄。身下被捉着挤弄出不一样的快感,纳音大手套弄,他模仿着大师兄曾在他身上的触摸。
……
是的,纳音曾和大师兄有过亲密接触。
合丨欢宗的弟子互相传授经验,自然不是口头教学。事实上纳音变成断袖,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大师兄。
大师兄曾教纳音自渎。一双修长的玉手把玩着纳音圆润的鸡巴,紫色的肉棒被撸动,上下滑弄着。刺激无比的手让纳音身心激荡。他从未想过男人的手竟会比女人还要诱他。
纳音被摸的脸色涨得通红,喘着粗气,看着胯-下的双手。大师兄笑容风轻云淡,他只是教导,并不干涉。却不知因此在纳音心里种下了什么样的种子。
纳音被教导的多了,心里渐渐朝男人倾移。
纳迅在纳音身下婉转成欢叫的缠丨绵悱恻,整个合丨欢洞山洞里回荡的都是他的声音。
纳音低头看着他的媚态,不敢相信这张脸上能流露出如此魅惑的表情。
纳音从来没有做过受,这些年他从来都是在上面承欢肆意的那个。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叫得如此好听。
纳音越发用力,身下使劲撞击了两下。粗长的炙热捣入纳迅的身体反复抽拉。
多年前的夙愿,仿佛在这一日终于被达成。
纳音曾无数次想象大师兄对他的垂爱,他比纳迅还诡计多端,绞尽脑汁的爬大师兄的床。
可惜大师兄清冷守正,纳音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纳音为此非常堕丨落失望。
纳迅遇见纳音发怔,猛的抬头仰身俯吻过去,微凉的唇落在纳音唇珠上。唇齿间交磨磕碰,彼此间都有些异样,纳迅羞怯的望着纳音。
纳音猛的被纳迅主动仰头亲过愣住了,他有些生气。纳迅破坏了原本的气氛,纳音猛的掐紧腰,纳迅泛红着眼睛看着他,怯怯的叫了声:“纳先生,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纳音气笑了,反而说:“生你的气?你想多了。”
纳音拨开纳迅紧闭的后穴花唇,双手活动扩展,微微张开的小洞可容纳手指。进出时格外有快感,极为不一样。
纳迅被沉身进入,粗胀炙热,沉沉捣入。
纳迅无力地攀扶着纳音欲海沉丨沦,不断被抛弃,又不断被落下,无法自拔的快乐。
纳音掰正纳迅的脸深深的俯身吻下去一边亲含着他舌头,一边咬牙问:“为什么不主动,你当学我勾缠起来才行。”
纳迅起先不明白,温热的舌头卷到自己嘴巴里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勾缠着他互相交换温热。
纳迅笨拙的学着纳音动作,舌头自有一番灵活章法,只是与纳音的不同。
:怀念被纳音肏的日子
沈府里,沈微在训斥儿子。沈少修自觉倒霉,老老实实跪在原地说:“父亲,我几日已经收敛了许多。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快养成姑娘了。”
沈微脸色不太好。
沈少修抱怨说:“您还让我怎么样啊!不过是个幕僚小厮,您若真不满意。再把那个纳先生请回来就是。无利不起早,姓纳的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会不回来的。”
这一句让沈微心情顿时降到谷底。
“《乾正训则》抄十遍,三日内交上来!”
沈微训斥儿子:“滚出去,别在我眼前碍眼。”
沈少修心里憋闷。只觉得自从那个纳先生来府里以后,父亲就变的阴晴不定。
自从上次沈少修碰了那个小厮以后,父亲对他大罚特罚。处处约束着沈少修,沈少修浑身不自在,哪哪都不得意。
唯一的好处是,沈微终于不再管沈少修耽湎男色。
沈少修于性事上能稍稍自在一点。
沈微踱步在房间内,心烦气燥只觉万事憋闷,他心气不顺。越发思念纳音。纳音从前在身边时不觉,如今离开。只觉得百爪心挠。
夜里,沈微入睡。
忽然想到救灾路上,纳音贴在他背后粗喘自摸的场景。当时他僵的不行,万万没想到纳音如此重欲大胆。如今想来,他怕是早有图谋。
沈微嘴角噙着丝丝甜笑。
意识到自己竟然会为纳音对自己早有图谋和算计感到开心,沈微脸上立即失去了笑容。他神色不是很好,甚至是发紧,近乎在谴责自己。
沈微攥紧拳头,他平躺在床上。无声在和自己生着闷气。
于沈微而言他高高在上,绝不可低头求爱。如今这一切的自尊却被嘴角的一丝甜笑打破,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溃败。
纳音绝非良人!
再者,即便纳音是良人,那又与他沈微有何关系?
堂堂男人,堂堂当朝宰辅,他难不成还要雌伏不成?
沈微越想越气,不知不觉进入了沉眠。
弥蒙梦境中,沈微在梦里看到了自己住所。他推开门,门未开,他直接跃了进去,仿佛一抹游魂般。
门板上被抵住,一个男人压着另一个男人痴缠。从衣裳辨别出一人是沈微自己,另一人……他心跳一激动。
沈微绕至侧面,果然看见纳音含着‘自己’耳垂,他一遍湿含,一遍舔弄,把玩磨蹭着沈微。
沈微靠在门上,他耳垂被含丨住。以前他也曾这么玩弄过女子,万万没想到自己人近中年,也会被个少年如此把玩。
沈微耳垂不算敏感,却激烈战栗,仿佛跌入极为淫靡的狂欢中。
纳音磨蹭着他,掏出两人的阳丨具放在一起互相磨蹭。
沈微从门上滑落,太过激烈的性-爱让他无法自拔。纳音却在半中腰捞住他炙热的身体,按着沈微肩膀,把自己的硕大填入沈微嘴里。
沈微起初有些抵抗,渐渐的也接受了。他掐着纳音屁丨股,大口大口含着他的那根。仿佛是他在操弄纳音一般,纳音享受的摸着沈微头,他揶揄的不断哄:“沈大人慢一点,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贪吃。”
沈微顿时脸色不好。
略带腥臭的肉丨棒被吐出来,沈微怔怔看着纳音。孰不知这一幕,落在纳音眼里有多么刺激。刺激的肉丨棒放在沈微儒雅英俊的脸庞,格外嚣张。
沈微俊脸微红,他想起后来的事了。
纳音施了咒法略带强势的把沈微从地上抓起来,反身抵在门上,摸索着沈微后穴,猛地贯入热棒。
沈微被捣的一次次撞在门上。
暧昧的响动让周围伺候的都红了眼。
近身伺候沈微的是知道沈微和纳先生有苟且的。不过人人都以为纳音才是下面那个,毕竟纳音长的风丨流,一副勾人的小白脸相。
谁都不敢相信,是他们眼里瞧不起的纳音,把沈宰辅按在门板上肏。
沈微不知泄了多少次,纳音才放过他。
:前夫求复合,闻到男人身上的精味
沈微登山上合丨欢宗拜访。白云霭霭,映衬着他儒雅身影,沉稳风丨流。万千大山,他一步一步徒步上山。
山洞里纳音立了万千镜面,无数折射。他心满意足的看着“大师兄交欢纳音”,多年前的夙愿一朝被满足。
纳音俯身含纳迅耳垂,镜面里呈现出大师兄暧丨昧纳音的场景。纳迅声音百转千回,纳音猩红热棒重重一捣,抽丨插的纳迅失去力气。
镜子里‘纳音’纳音浑身潮热的倒下,诱人的白臀浑圆曲线。
纳迅瘦弱的身子板,腰肢纤细。
纳音肉丨棒从纳迅臀缝间出来,热红上满是粘腻体液。
火热的交丨媾,纳音身心陶醉其中,完全没有听到洞外的呼喊。
合丨欢宗大师兄无奈,吩咐下去说:“按照惯例,派人下去接待沈大人,像平常那样便是。”
合丨欢宗子弟立马凑出一家七口,兄弟姐妹的样子,下山去见沈微。
人间常有凡人找上来。合丨欢宗弟子下山行狐媚之事,骗着真心了。少有不上山要个名分的。
只是这些年合丨欢宗弟子招待的都是女人。
头一回见男人上门要名分的。
大师兄见众弟子退去,施法破开结界大门。一进洞穴就被淫词艳语扑面。大师兄面色微红,但到底是合丨欢宗子弟,他尚且冷静。
大师兄厉斥:“纳音,休要胡闹了!沈微上山来找你。快同我出去应对。”
大师兄愣住了,声音一僵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闹不清楚了。纳音媚色无双的躺在自己身下承欢。若非进出纳音那根肉丨棒显然不是自己的,大师兄真的蒙了。
床榻上的两人纷纷惊到,纳迅遮蔽着身体躲在纳音怀里。纳音缓缓停下,身体还埋在纳迅体内。两人身上幻境破碎,‘大师兄’变回纳音模样,怀里的‘纳音’也化成纳迅。
纳音倏地把自己拔-出-来,不可思议的快走几步,震惊地问:“什么?!”
“你说什么,沈微真的来了?”
纳迅涌起一股情绪,他想拉住纳音。一伸手,纳音已经下床。
合丨欢宗山下,沈微半山腰被合丨欢宗弟子团团围住。他见着纳音‘父母’有些吃惊,奇道:“纳音在此地修行,您二老怎么会在这里?”
合丨欢宗弟子暗骂纳音嘴巴是漏勺,什么都往外说。
“这不是来看看儿子吗。”
“小音修道多年,我们夫妻多为思念。”
纳音是合丨欢宗唯一一个断袖,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一个男人骗到手的。品味特别,俊的儒雅。
沈微沉稳风丨流,儒雅的姿态让合丨欢宗男男女女都为之侧目。恨不得找个借口往他身上靠。
大师兄不忍直视纳音的状态别开脸,说:“你把你自己收拾收拾。”
“我先去外面挡一会儿。省得你的师弟师妹们胡来。”
从前合丨欢宗就闹过丑事。有弟子在外面惹了风丨流债,女子带着父母兄长直接追上了山。全家都被合丨欢宗弟子勾去了。
沈微和合丨欢宗大师兄打了个照面。大师兄气宇不凡,屹立山巅,颇有些仙人之姿。沈微年长,儒雅沉重,隐隐有股权势在握的风丨流态,非常迷人。
大师兄挡在沈微面前,只一瞬,彼此目光交汇。
沈微上山不得,大师兄挡着作揖,行李彬彬姿态:“沈大人,此处乃修仙宗门,只招待只招待家人,不招待外人。若是作为香客,还请你从正门上山。”
沈微抬眸,颇有些风云济会之感。
沈微赫红色官袍束腰鲜红精致,和白衣翩翩的大师兄身上的正红束腰一模一样。两人对照面,像兄弟,又像连襟。
大师兄目光从沈微腰带离开,“沈大人?”
沈微目光也凝在大师兄束腰上。一模一样的花纹图腾。
这是纳音亲手绘的,纳音不会做针线,托了沈府的绣娘。内侧有沈微的名字,只有这几针是沈微跟着绣的。
大师兄开口说:“沈大人,下山吧。”
沈微不疾不徐的顶回去,说:“我不是香客。你叫纳音出来,这不是血亲,仍亲密无间,我是来见他的。”
大师兄面不改色道:“纳音不会见你。我宗门修的是道心,纳音下山又上山,前尘就断了,我想他离开前也当和你说清楚了。不知沈大人找来,是想再续前缘呢?还是想问个明白?”
如今世道断袖,小众冷门。
沈微面上有些挂不住,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愿争辩这个。径直越过大师兄就走。
“沈大人。”
大师兄在背后道:“纳音顽劣风丨流。在人间不知上百上千年,像你这样来找他的不止几千几万个。沈大人,你确定要和痴情的女子似的追着他不放吗?”
大师兄叉腰,把着自己腰带意有所指。
沈微视若无物,淡淡道:“我比他年长。至少在外人看起来如此,我来寻他也不是找什么痴情,觅死寻活。不过是想他想来便来了,没有什么顾忌,没有什么忐忑,心之所念便心动了。”
“如此坦然?沈大人果然是没有忐忑,没有羞涩。”
不愧是当朝宰辅的作风。
大师兄刚要说什么,沈微忽的开口,“众人都叫你师兄,这么说你也是纳音的师兄了?”
“我是他大师兄。”
“正好。”
沈微微笑地说:“你陪我走走吧。”
大师兄领路,说:“好吧,既然沈大人质疑要上山,我也不拦着了。”
纳音小跑着出现,两人刚一转身就看见那一个迫不及待的身影。
大师兄微微侧开,避开冲势。
纳音几乎冲到沈微面前,一把抱住他。
浓烈的麝香精味。
沈微闻到了纳音身上的味道。
:做个合欢宗的浪子竟有些痛
纳音失控的抱着沈微,手不规矩的摸索反复确定现实。场面尴尬,旁若无人的巨大让大家都羞红了脸。
连沈微都不由得清咳一声,说:“纳音!”
纳音扑过来的一瞬间,大师兄就感觉不对劲。纳音身上浓烈的精丨液味,随风扑扬,非常的刺鼻。
大师兄看了一眼一旁沈微的神色。默默侧身不语,神情古怪。
浓精味传来。
纳音后知后觉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背着沈微施了个净身咒。
沈微蓦地闻到纳音身上味道消淡,他瞥着他:“你是在取乐还是在自渎?”
纳音跟了沈微许久,听出警告之意,他慌张心虚。
纳音引着沈微上山:“你:渣男的爱烂白菜[微h]
纳音一连在洞中悲春伤秋好几日,谁也不见,谁也不问。水滴不进,纳迅不得已去求了大师兄。
纳迅本是极不情愿,可一想到纳音化成大师兄操干他的样子,咬牙跪在大师兄面前。
大师兄心里发震,这几日也在思考那日看到的震撼,意乱纷纷。本不欲乱来,可经不住纳迅求,还是去见了纳音。
大师兄坐在纳音床边,摸着他冰凉的额头,挥袖撤了他身下的寒冰床。纳音滚睡在地上,大师兄伸手抱住。
纳音半死不活的。
大师兄冷声问他:“有这么伤心吗?这些年你睡过的男人还少吗。既然这么痴情,为什么跟在沈微身边的时候又勾三搭四的。”
纳音枕在大师兄腿上,没有半点欣喜,他痛苦的说:“我以为我和他完了。我没想到他会来找我。”
“我和纳迅没什么的。是他在吃醋,他从头到尾在吃醋。纳迅差点被他儿子碰了,他也没说什么。他反倒找我算起了帐。”
大师兄抬手一僵,问他:“你明知道沈微在吃醋。为什么还要带纳迅回合欢宗?”
纳音刚要说什么,大师兄就让他不要辩解了。
“纳音,本质上你就是更爱自己。你谁也不爱,沈微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冷然绝然的走了。他未必不爱你。”
“沈微心里至少是惦记你的。我看的出他心里为你留了一块地方。与其说他对你失望了,不如说他看清现实了。你就是个流连人间的浪子,他纠结在你身上没有意义。”
纳音眼睛一亮,听不懂人话似的问:“你是说他还爱着我?”
大师兄重重一沉:“我是说他对你不错。”
“纳音,不要再纠缠沈微了。你本就是个浪子,继续去捕猎吧。让沈大人继续去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吧。”
纳音像是听懂了什么,偏头问:“大师兄你也这样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师兄对他避之不及的呢?
纳音猛的被放下,大师兄起身说:“我们合欢宗的人最忌动情。纳音你找谁玩玩都可以,唯独不要找太痴情的人。不要伤害沈微了。”
大师兄这一走,纳音病情越发严重。
纳迅懊悔不已,他没想到让大师兄来劝慰,反而把纳音劝的越发郁闷了。
纳迅趴在纳音身边,哀求着他:“纳先生要不然你再把我变成你,变成沈微,变成大师兄,你想把我变成谁就变成谁好不好?”
“你不要这么闷闷不乐了。”
纳迅爬上床掏出纳音的硕根放在嘴里含,含热后上下舔弄,全根粗直,纳迅嘴巴都含不住。
纳音起身把纳迅抱在怀里,可怜的摸着他鼓囊的腮,让他别含了。纳音抱着纳迅在怀里睡觉,嘶哑地说:“别做了,我没心情。”
纳迅能静静的躺在纳音怀里就很开心了。
许久,纳迅才轻微地问:“纳先生恨我的出现吗?”
纳音一怔,刚要答。纳迅亲住他的唇,含弄许久说:“我就做个卑鄙小人吧。能得到你也是我赢了。纳先生,我就是想跟着你。破坏了你和沈大人感情,我也高兴的很。”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得意。
纳音一声叹息。
纳迅毫不在乎,卑鄙就卑鄙吧。赢了卑鄙也光荣。
纳迅紧紧搂着沈微,纳音要被他的手勒的脖子喘不气来。拍拍手臂,让纳迅放松下来。
纳音紧搂纳迅睡觉,素的。
小睡了几日,人也精神饱满了,也不悲春伤秋了。纳音精神抖擞,终于出去见天日了。
太阳和煦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纳音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像是好了。
“大师兄,早啊。”
清晨大师兄刚下山,看见纳音这么精神抖擞的和他打招呼,心里淡淡冷笑。果然浪子的伤心能持续几天,前两天还真情实意的。
见他哭的山崩地裂,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寻觅真爱了呢。这才几日,搂着小情人睡了几日,就重获新生,活力焕发了。
大师兄冷淡的从纳音身边走过。
清晨碧阳峰的朝霞极好,纳音牵着纳迅的手看风景,他神色格外温柔。
纳音素来殷勤,昨夜纳迅像个小甜心一样,他一万颗心都化了。见纳迅像个小厮一样站在他身后,他强势拉他上前,纳讯踉跄一下,腰被纳音圈住站好。
朝霞铺在两人身上,金灿灿光芒笼罩着身影。
大师兄不知缘由回头看了一眼,纳迅站在纳音身边,被纳音重重握住手,仿若情人。
大师兄自嘲的笑了。
找一个浪子讨真心,他的恩爱值几时?
上一个沈微已经狼狈收场,如今纳迅又能得几时好?
但好像是为了打大师兄脸一样,纳音和纳迅极为要好,两人在合欢宗胡天海地,四处淫乱。不少弟子都撞见两人交欢的场景。
纳迅被纳音留在了合欢宗,又百般渡精,纳迅受合欢宗灵气滋养,加之纳音精补,竟逐渐延缓衰老,长命百岁起来。
从前纳迅只知道合欢宗灵气好,却不知受了纳音滋补会更好。
普通交欢和阴阳合修虽然都是插入做爱,但做爱的细节有所不同。
合修对射精的男子要求极高,九九归一,极致的做爱高潮时也要强忍着,注意数着,不能享受就罢了,还要克制着射精时机。
如此分心,实在难以得到快乐。
纳音却愿意一日一日渡纳迅。
他素来如此。
上心了到手把玩总是很珍爱。
夜里,被大师兄评价为短情的纳音又一次梦到了沈微,这次沈微站在不知名的庭院里,沉静伫立,一言不发。他仰头,月亮照影。
纳音扑上去抱住他,却被推开了,冷淡的地说:“纳先生,江湖异路,一别两宽,请您自重!”
纳音恍然惊醒,床帐一片漆黑。温暖的身躯贴过来,纳迅抱着他胳膊说:“纳先生,怎么了,做恶梦了?”
“好梦。”
纳音伸手搂住光滑的纳迅,熟练的吻上他的肩。夜里他们刚刚做过爱,满被子的精气。味道太浓,使了清洁诀也没好多少。
纳迅身子被纳音摸热了,腰身酥软,腿间一点热气。纳音冰凉的手摸在肉棒上,缓缓撸了两下。纳迅红口吐出呻吟,伏在纳迅颈边,呻吟婉转绵长。
纳音半边身子都酥了,胯下炙热在被窝缓缓勃-起,膈到纳迅腰身。
两人紧密的抱在一起,纳音心情低落很不好。纳迅在他怀里滚来滚去,企图逗他开心。
纳音怎么样也打不起精神,他倦态缠绵,喃喃道:“……七日蛊的日子到了。”
纳迅心里苦涩,却不得不道:“先生,沈大人的七日蛊早就解了。”
“是吗?”
纳音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沈微和他割袍断义的时候,他走的好生绝情。
其实沈微不来,纳音未必会这么惦记他,可他偏偏来了给他一场空欢喜。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纳迅覆着纳音肉棒,缓缓从后腰抱住他,哄孩子般安慰:“睡吧,纳先生。”
是啊,沈微的七日蛊早已经解了。他已经不要他了。纳音大陷混沌,失控的抱着纳迅翻身插进去。他迫切的要汲取一点温暖。
纳迅是属于他的,满心满眼,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纳音重重的撞进去,捣进纳迅体内,在炙热的温暖中,纳音不那么孤独了。
稀里糊涂的,两人不知怎么拥吻在一起。
最后用力时,纳迅突然缠着纳音说:“……先生,呃,请您,请您不要……哦……纳先生今天不要委屈自己了。直接释放吧。”
“我受的住。”
纳迅缠的纳音失去了理智,竟然忘了合修。精到高潮之际,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山中不知岁月愁。
纳音与纳迅同吃同住同喝,彼此感情深厚,不知过了多久。纳音终于对合欢宗的日子感到腻烦。
一日,纳音突然对纳迅提出:“山间日子无聊,不若我们到人间去度几年,消解情闷。”
纳迅神色犹豫,支吾不语。半晌才承认自己是担心纳迅下凡遇见沈微。
纳音笑着纠正他说:“我们这叫下山,不叫下凡。我们还没有修成九重宫上的神仙呢。阿讯,你放心。”
纳迅被纳音扯抱在怀里,他额头被亲昵的吻了口。
纳音说:“我们要去的人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间。不是沈微的那个,你放心。我们与沈微必遇不到。”
纳迅这下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奇怪地问:“有多少人间啊?”
纳音说:“三千凡世,芸芸众生。合欢宗在天界和三千凡世的交界处。若想每次回到同一个世界,反而要用心规划。”
纳音带着纳迅直赴人间。
却在凡世入口被大师兄拦住。大师兄对纳音说:“你回避,我有几句话要对纳迅说。”
纳音挑眉从善如流,不顾纳迅的紧张,他拍了拍情人,离开道:“你放心,大师兄为人和善又不会吃了你。他就是唠叨,许是要叮嘱你几句。你听着便是,若是不喜欢。尽管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别理他。”
纳迅还是很紧张。
他很怕大师兄。总觉得大师兄俊逸的眉眼下藏着什么阴谋,看似温和实则算计。
大师兄低声上前,揽着纳迅肩膀在周遭施了静音咒。他凝声问:“纳音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非修仙者,如今有纳音阳精保着,尚能在合欢宗长命百岁,容颜不老。若是一去凡间,便再不能青春永驻。”
纳迅一愣,纳音没说过。但他没有戳破,只说纳音告诉过他,他是自愿跟纳音下凡的。
大师兄微微一笑说:“我们不是神仙,此番叫下山,不叫下凡。”
纳迅心乱如麻,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说不清的的添堵。让他不去人间,他又不愿意。生怕纳音忘了他。可若跟着下凡,他确实怕生老病死。
纳迅犹豫期间,大师兄一眼看出了他的所思所想。
大师兄说:“你若是为了纳音,大可不必。纳音生来是个浪子,是在合欢宗等他回来。他总是你的。你跟他去了凡间,若经不住生老病死,白白丧命。”
“我在合欢宗见到的都是长命百岁的人。不愿意看见有人丧命,直面生死。纳迅,我是真心劝你。你看沈微就知道了。纳音素来如此。”
“纳音活了四千七百年,像沈微这样的情人不知何几。他这次下凡就是去寻欢觅柳的。你跟着只会伤心难过。不如留在合欢宗,眼不见心不烦。纳音回了合欢宗,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纳迅笑着谢过大师兄,说:“我知大师兄待我是好意。可是我想同纳音一同去下凡。”
纳迅神情痴恋,九死而不悔。颇有些献祭的味道。
大师兄言尽于此,侧身让开挥散消音结界,“走吧。”
纳音笑着上前问他们说了什么,纳迅不肯说,大师兄也不肯说。纳音想上前搂大师兄落了空,他挑眉说:“我都要走了,大师兄不让我抱一抱?好兄弟的抱。”
大师兄不理他的鬼话,淡然道:“你百年要从这里下去几十次,抱也抱累了。何苦!”
纳音大叫:“师兄你别揭我短嘛!”
他最讨厌别人提他年龄了。他二十八!他永远二十八!!
纳音小心看着纳迅神色,只见他神情怔忪,好似有心事。压根没听到两人在说什么。纳音心里微微一宽,坦然笑了。
两人下界,入人间前,纳迅突然问纳音:“先生会爱我吗?”
纳音甜蜜道:“我自然爱你。”
“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我当然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