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将二老扶起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他们,看管马匹不当?,该罚。”
这话老两口可不敢接,老汉忙道:“恩人请坐,我这就?去煮馄饨,马上就?好。”
慕容锦笑笑,“有劳了。”
夏寻雁一脸担心地?问道:“左手有没有事??”
她注意到方才对方抓住缰绳的时候,也用上了左手,之前大夫就?说过了,那只手还不能用力。
慕容锦道:“放心吧,左手没用力,只是用来搭在上边保持平衡而?已。”
夏寻雁还是不放心,将她的手拿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但外边看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刚刚被救了的小姑娘,站在一旁,偷偷抬眼看着慕容锦,眼中满是崇拜和好奇。
看着两人这亲昵的模样,突然?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他的谁呀?”
慕容锦没料到这小姑娘会有此一问,她瞄了夏寻雁一眼,扬起唇角道:“我是她妻子。”
这话落在夏寻雁的耳中,仿佛一颗惊雷一般炸开。
她当?然?明白对方的心意,可这样堂而?皇地?宣告出来,却是头一回。
一颗心没来由地?,噗通噗通地?狂跳个不停,一双耳朵也染上了红色。
先前孙迁寻到晋城的时候,张口闭口就?是寻妻,她一听?到妻这个字就?厌恶得不行。
可如今这个字从她嘴中弹出来,瞬间引起了身体里一种微妙的感觉。
那是一种归属的认同。
更是一种对极其亲密关系的宣告。
她的妻子……
一股羞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向?来从容淡定的女子在这个时候竟生出手足无措的感觉来。
老婆婆端着馄饨走了过来,也将她们刚刚的对话听?了去,笑眯眯道:“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都俊得很。”
夏寻雁不知?道如何回应。
她正襟危坐着,腰板也挺得直直,只有一对耳朵赤红,暴露了此时的心理活动。
慕容锦斜睨了她一眼,笑道:“她就?是个迂腐的书呆子,也就?只得这一副好皮囊了。”
迂腐的书呆子微微抿着唇,将先端上来的那一碗往她跟前推了推。
慕容锦也不客气,拿起汤匙便开吃。
很快,第二碗馄饨也端了上来。
这分量,显然?是老两口特?意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