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教书先生,但不久前已经过世了。这个邵伯儒和泗杭高家的老爷高振言是很好的朋友,只不过多年前高振言就离开了云城,到泗杭闯荡去了。”
若是这样,那她就应该是收拾好了行李要去投奔高家的,只是……
“她来琅州做什么?那个军火贩子和邵家有何关系?”
“那姑娘跟刘荣说的是,魏昌山多年前欠了邵伯儒一笔钱,而邵家如今清贫至极,她是来讨这笔债做路费,然后去泗杭投奔高家的。没成想债没讨到,人倒被抓了起来。”
霍霆宇听完心下甚为满意:这个邵璧晗果真是大有用处!
石警飞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就没再说话,默默退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又再开门进去,道:“霆少,今早沙菱洲那边来了电话,说是邵姑娘醒了。”
这话才说完,方才还低头想事情的霍霆宇即刻就站起来,抓过架子上的军装外套就要走:“怎么不早说!”
没多大功夫汽车就开到了沙菱洲,霍霆宇才走进院子,大丫鬟子怜因听见汽车声便就急急忙忙跑出来:“霆少来得巧,邵姑娘正收拾行李闹着要走呢,您要不要去劝劝?”
霍霆宇一听这话,前进的步子便更快了一些。一进客厅,果然就撞见了提着箱子面色还发着白的邵璧晗。
“姑娘这是去哪儿?”
她连续烧了好几天,虽然陈医官也给她注射营养剂什么的,但人终究还是瘦了好大一圈,先前自己的衣服如今穿着都显得大了一些,因而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地虚弱了。
“不牢霆少挂记,这就告辞了。”她已经听说了霍霆宇的身份,因先前在宪兵队里受过刑,她料想这霍霆宇定和那群大兵是一丘之貉,安排大夫为自己看病还不知有什么阴谋,于是心生厌恶,也不管身子究竟康复没有,固执地打算离开。
“哎!”霍霆宇连忙伸手拦住她,神色诚恳,“先前宪兵队误伤了姑娘是我邯军治兵有失,恳请姑娘留下接受治疗好好休养,聊表敝人的歉意。”
璧晗闻言心下冷笑:好一番冠冕堂皇之词!因而果断拒绝:“不必。告辞!”
她想推开他的手然后离开,可不知怎么的竟是怎样用力也推不开。璧晗随即抬头,两只眼睛像是蕴着火一般地瞪着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霍霆宇正要开口,厅里却闯进一个不速之客:“霍霆宇,你真的勾搭上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