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易寒,他显然是被时天赐的话给彻底的激怒了,嘴角一扬,划出一个鬼魅的弧度,他也无声的笑起来,没有声音却笑得放肆,让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景琳意识到时易寒可能真的被刺激到了,她停止了笑,不自居的一把将身旁的时天赐拉到自己的身后。
“时易寒,你别激动,天赐她他还小不懂事,都是胡乱说的。”
景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用了极大的意志才让自己出口的声音和拉着时天赐的手不至于颤抖。
“我知道你们现在都讨厌我想离开我,但是,我偏不让你们如意。”
时易寒脸上的笑容敛了两分,可是却看起来更加的令人生惧,尤其是在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直接就伸出手粗暴的拉住了景琳。
“啊!时易寒,你要干嘛?”
景琳被试一哈突然起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她不知道时易寒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升起。
“我要把你们留在我身边啊。”
时易寒平静的开口,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温柔,听起来竟然像是在说情话一般,可是如果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你就会觉得害怕,甚至惶恐。
“你放开我!”
“哇——”
景琳挣扎着想要挣脱时易寒的束缚,与此同时受到惊吓的时天赐大声的哭泣。
可是时易寒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一样,景琳越是挣扎他手上的力道越是加重,景琳感觉自己的腕间被握得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的眼泪都流出来。
可是她依旧在挣扎着,人已经被时易寒给拖到了门口,景琳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门不愿意出去,而时易寒仍然执着的用力。
僵持不下之际,景琳的目光突然瞥到时易寒的手,原本修长优雅的一双手上布满了伤痕,那是上次留下的。
想起那一晚,再看看现在的时易寒,景琳突然感到绝望,这次不是失望而是绝望,事情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于是无力感让景琳突然之间停止了挣扎,她就这样任由试一哈拉着她往前走。
他的手握得她生疼,从门前出去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撞到了门上,可是这些景琳似乎都已经感受不到了,就连心情都是平静的。
有一个成语叫死水微澜,想来也就是如此吧。
时易寒将景琳拉到了两人的卧室里,时天赐一直在身后跟着哇哇的哭,被时易寒一把重重的甩在床上。
景琳感觉自己脑袋晕眩,可是第一件事却是先坐起来将时天赐抱在怀里。
“记住,你们是我的妻子和儿子,你们都是我的。”
时易寒站在床前,目光死死的盯着景琳,刚刚一直用力的缘故,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微微的喘息。
“时易寒,你想做什么?”
景琳像是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目光看向门的那边,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好好冷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