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网民的确是有些闲在身上的,把沈清芜那几秒的视频看了无数遍还不算完,直接拿着截图去healer官网让官方把这个美女交出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甚至他们还扒出前不久金梨奖和pl香水博物馆的官方公告,看到了沈清芜作为获奖者/入选者的照片。
这下网友们更加兴奋了。
【我勒个豆,这下谁还分得清仙女和我老婆阿芜?】
【开学暂停,又美又有才华的老婆我去亲。】
【年纪轻轻就拿到了金梨奖?成为了healer的首席调香师?】
【她冷着脸的样子好酷好帅,她不应该被叫老婆,应该是老公才对啊!】
【十分钟内亲不到沈清芜,我就引爆华都。】
沈清芜倒是觉得网友们挺有趣的。
但贺妄看着网络上满屏叫沈清芜“老公”“老婆”的言论生了一肚子火,直接让人把关于她的照片、视频等删了个干干净净。
网上找不到关于她正脸的任何照片,就连金梨奖和pl香水博物馆的官方公告里的照片都换成了一张背影。
沈清芜评价道,“幼稚。”
贺妄眯着狭长的眼,按住她的后脑勺薄唇下压,牢牢堵住了她的唇。
难舍难分的亲吻不知持续了几分钟,男人的呼吸炙热地喷洒在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对于贺妄时不时迸发出凶兽独占欲的现象,沈清芜已经习惯了。
两只手指尖交错,上下交叠在一起,她纤细的腕骨凸起都蒙上了一层浅粉的色泽。
第二天,沈清芜睁开眼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贺妄在手机上给她发了消息,说他回老宅一趟,晚饭不用等他。
这还正如了她的意。
沈清芜给祁遇发了条消息。
【今天有时间,出来聊吧。】
到了约定好的路口,沈清芜看到了祁遇的那辆劳斯莱斯,她打开后座的门上去了,对同在后座的男人微微颔首。
祁遇似乎一夜未眠,眼下有些青黑,眸里也泛着红血丝,他嗓音沙哑,“我昨天跟你说了我和她的关系,今天该你告诉我她在哪儿了。”
“昨天你说,九年前你前往西南榕城度假,在那里结识了她,两人关系不错成了朋友,还从她那里看到了我的照片,以至于我入职healer后你偶然认出了我?对我照顾帮扶也是因为穗安?”
祁遇点了点头,“是这样。”
“祁总,我很好奇。”沈清芜那双清冽的眸注视着他,“你们真的是朋友吗?没有别的关系?比如互相暗恋但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在一起之类的?”
祁遇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车一路向南,最后抵达了一家环境清幽安静的疗养院。
沈清芜的面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了许多,整个人如同毫无生气、几近枯萎的花似的寂寥,“走吧,她在这里。”
她带着祁遇上了电梯,轻车熟路地到了顶层,能看出早就不是第一次来了。
沈清芜停在一间病房门口,停了两秒,指尖颤抖着推开了房门。
祝穗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是病态的白皙,身形消瘦得厉害,手腕纤细脆弱,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
她和沈清芜是完全不同的漂亮,如果说沈清芜是冷清疏离的冰,她就是温柔包容的水,五官清秀婉约,像一朵玉兰。
如果不是病床两边放置着呼吸机、心脏检测仪等设备,祁遇会以为她只是在闭眼休息。
沈清芜将带来的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上,短暂地阖了阖眼,“这是她成为植物人的第八年。”
祁遇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怎么会这样?”
“被校园霸凌长达一年,最后被逼着从六楼跳下去了。”
祝穗安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背上有好几个烟头烫伤疤痕,不敢想象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还有什么可怖的伤口。
沈清芜握了握她冰凉的手,给她掖了掖被子,“医生说还有概率苏醒。”
祁遇额角青筋暴起,嗓音沙哑,“谁做的?聂颖颖。”
沈清芜敛眸,浓密卷翘的睫毛挡去了眼底的恨意,“不止,雷浩源、岑雪、黄楠也有参与。”
“好,我知道了。”祁遇的拳头紧紧握着,甚至能听到骨头关节的响动。
沈清芜抬眸,“我说这些纯粹是在为你解答问题,我姐姐的仇我要亲自报,不用你帮忙。”
祁遇跟她对视,“你一个人很危险。”
沈清芜神情淡漠,“那也不关你的事。”
男人语气带着毋庸置疑,“那我要怎么做也不关你的事。”
她冷冷道,“那你请便,只是下次或许就进不了这间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