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嗓子已经哑了。
那么清越好听如潺潺溪水流动山涧的一把声音在昨晚老公、贺总的胡乱讨饶中变得?绵软喑哑, 叫出来非但不会让人停下,生出怜惜, 反而像邀请,让人更忍不住去欺负他。
中间撑不住困意,眼皮又变得?沉重。
再睁眼,被抱到餐桌前?,对方已经做了早餐,也许是午餐。
他的手机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没?地方看时间。
不过看阳光的炽烈程度和偏移方向就知道不早了。
岑霁被抱坐在腿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衬衫,不是自?己的,大一款,不用说都知道是那个恶劣的人把他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宽大,堪堪遮住了下面,没?那么无所遁形。
可?岑霁觉得?自?己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破碎的人偶娃娃一样任对方摆弄。
对方喂自?己吃饭,他就张一张口,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饭后甜点和水果像昨晚在观星台上用唇舌交缠的方式享用,仿佛这样,就能多出许多甜腻的汁水。
事实?上,贺崇凛就是这样认为的。
从那双蜜柚般的嘴唇里吃到的果实?,吸吮出的汁水就是更加香甜。
然后被抱着从上往下沉。
岑霁依旧不想使力气,对方就掐他腰窝,掐那只敏感的蝴蝶,狩猎场教自?己骑马一样。
他在贺氏集团第?二年跟随去狩猎场,尝试过,那时候他还是岑助理,对方是贺总。
问他要?不要?尝试一下,那匹浑身皮毛黑得?发亮的马看着可?怕,但性格十分温顺,不会伤人,适合新手训练。
岑霁就踩着马镫艰难上去了,没?多久下来,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和踩不到平地的失衡。
他今天?又骑上去了,更受不了这种不稳和失衡。
偏偏男人在这时展现出格外的耐心,上次教不会,这次一定要?教会他一般。
岑霁眼角被逼出泪水,却又没?办法下来,只能随着他摇动,感觉腰肢成了玻璃鱼缸中曳动的水草,下一秒就会断掉。
这样艰难的教学持续了很长时间,在岑霁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时,耳边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像是海浪在嬉戏。
这道声音将岑霁短暂地解救出来。
他眼尾红,声音罩上茫然,问道:“怎么了?”
贺崇凛放缓一些,告诉他:“是我设置的观鲸预警器响了,没?有?弄错的话,应该是有?鲸出没?了。”
“真的吗?”沉重的眼皮终于掀起来,泛着水光的眼睛顿时被映照出光彩,竟然有?力气催他,“那快去,别等下就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