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夜餍足的舔过对方的唇舌,由于距离过近,只撩开里衣的下摆,不着寸缕的白玉臀肉就这般落在方才便肿胀不堪的下身上,看到对方媚眼如丝,面若桃色,清浅一笑,“我知道你也喜欢的。”
嘴角微动轻轻一吹,人儿的肩膀上本就不牢固的单衣便顺势而下,露出在二人紧紧相拥摩挲时便已挺立的殷红,伸出右手又捻又掐,左边的嫣红也被唇舌照顾有佳,胸前红樱分别坠着两粒金铃,舌尖舔弄出透亮水泽,被指尖挑弄的那粒更是发出细小但清晰可闻的铃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虽还未对那艳红的后穴做些什么,但也因为上身不断的动作,导致被束缚的肉棒不时的摩挲过后穴,这般隔靴搔痒,更为旖旎的风光,添了几分艳色。
“没有喜欢……”上陵低声苍白地辩驳着,双手搭在他结实肩膀上轻轻推拒。
细密的痒麻伴随着些微痛感传遍全身,被金铃锁住的红樱很快便在玩弄中肿胀。冰凉指尖也随之按上乳珠揉弄疏解不适。上陵被调弄得柔情似水的后穴在人粗大肉棒顶上的瞬间就翕张着邀人进入。虽然心中羞耻,但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已敏感得受不住撩拨。几乎瞬间就软了腰,更实地坐在人烫热性器上,吃进半个柱头。
清脆叮当的铃声,听得烬夜心情大好,被自己前两日折腾得红肿的穴口,也因药丸的功效恢复如初,正精神地吞吃肉棒的柱头。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诚实多了。”双手用力轻轻抬起玉臀,然后猛然一松手,再次进入甬道,契合的瞬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感受到对方内壁不断收缩吞吃,忽的生出些坏心思,松开抱住对方玉臀的手,就此躺下,抬手看了看自己左手,轻叹“许是之前上雪山受了创,这会竟觉浑身无力,莫不是受了内伤了。”血红色的双眸竟还带着几分委屈。
上陵已然被那一下顶出了盈盈泪光,但是对方忽的停住了动作,正欲发作又看到这人举起的左手,虽然冰霜已经消退,但依然发着青,俨然是被冻伤。对于他冒险为自己采药一事本就有亏欠,被人戳中软肋只好不情不愿地直起腰艰难吞吃起他的凶器。
骑乘的姿势让本就尺寸惊人的性器进得更深,甚至在薄薄的小腹肌肉上顶出了一个弧度。艰难地撑着他腹肌起落,紧致内壁被粗长肉棒撑到了极致,待动作不再艰涩后扭动着腰肢让柱头顶到最让自己快乐的一点,不断地抬腰上下。敏感处被不断填满,甜腻呻吟溢出嘴角。
嫣红淫靡努力吞吃肉棒的小口,上下轻摇的身躯带动了胸口金色的小铃,看得烬夜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一向冷情的人儿,动情之后竟是这般艳情,活像一只渴水的鱼儿仰着头,张开红唇露出半截殷红的小舌。
“嗯……唔啊,好深……”
如此上下抽动数十下便开始腰酸,伏在他身上闭目喘息,如瀑黑发搭在身上勾勒出一段优美曲线。懒懒地撑起头,牵过他受伤的左手到唇边吻过,喉结一动启唇含进两根手指。龙涎有些许疗伤之能,虽说自己神躯未复但多少也有些许作用,也不知对这寒毒有没有用。上陵的舌尖有些生涩地一一舔舐过他修长指节,连指缝都细细地舔吻过,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也不断的搅弄红舌,含不住的津水流到下颌,十足的淫靡之景。
烬夜还没来得及多欣赏片刻,就看人脱力的伏下一副累坏了的表情还依依不舍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再不满足对方,就枉为人夫了。
“阿陵的体力,可真差,看样子还得是为夫来啊!”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成跪趴的样子,这个姿势有些像野兽交合的姿态,但不得不说这是最好发力的姿态,浅浅戳刺两下找到熟悉的敏感点后,便扶着对方腰肢开始疾风骤雨般猛烈的进攻。
一次又一次凶狠的贯穿,让整个大殿都是噗嗤噗嗤的声音还夹杂了几声清脆的铃声,而交合处的淫液晕湿了大片床单。
“真热啊!阿陵不是寒山神君吗?怎么你这内穴的淫软媚肉,快把我这金乌的肉棒都给烫化了?”
上陵的半张脸都埋在软枕中,只露出一双微阖的眼,已是意乱情迷的痴态。被人野蛮地摆成如雌犬交媾的姿势,灼烫性器在那处花心研磨一圈,爽得蜷起手指,更多的淫液从深处涌出,为肉棒一次次的操弄提供了天然的润滑。
又被人一口一个为夫叫得羞耻不堪,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又被无休无止的抽插顶碎。
“闭、闭嘴……!”
毕竟当高高在上的神君习惯了,淫词浪语甫一入耳听得自己羞恼不已,报复般收紧穴道一夹他阳具,但很快理智就被肏干到九霄云外,下身涨得发痛,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躯体交叠的高温炙烤得人不知今夕何夕,迷茫间也不知叫出了什么出格称呼。快感堆叠到高点几乎无法承受,拽着床头软着身子膝行向前,想逃离这一场快要灭顶的情欲漩涡。
烬夜爱极了每次称呼对方神君时,对方那羞耻的媚态,就连小穴也会猛的收缩,叫人好不快活。猩红的眼眸染上欲火后尽是痴狂炙热,没有放过身下人的小动作,一把掐住对方的想要喷发的玉柱。
“阿陵可不能偷跑,我说过的要叫相公能满足你。”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勾引这神只与之一同沉沦,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致命的快感由下身绵延至四肢百骸,“就算是自泄也要喊相公的名字,知道吗?”
钳着人的手,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无力瘫软的腰肢往下滑,加大手上的力气不让人逃离半分,撞击的动作大开大合,好几次都已到了脱离的边缘又狠狠撞进,那玉臀都被撞得微微泛红,可怜至极。
上陵的手脚都被制住,被迫被拉回人身下继续承受猛烈撞击,身体软得如春泥,跪都要跪不住,全靠他把住自己腰才不致软倒。汗水与泪水打湿头发枕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下,无助地攥紧床单发泄逼人的快感,指节都捏得泛白。偏那人还不肯放过自己,一边堵住前端一边大开大合撞进软肉,前后夹攻之下穴壁疯狂收缩,达到顶端的愉悦化作一摊温热春水涌出小穴,竟是被人肏得如女子一样潮吹了。
“呜……相公、相公…烬夜……我受不住了,让我射…夫君……”眼尾嫣红满脸泪痕,耳边是铃声与人性感的粗喘,终于在疯狂的愉悦中忘记了廉耻,叫声甜腻如被发情的猫一样祈求主人的垂怜。
随着小穴一阵急促的收缩,一阵热流从穴口深处冲击到了柱头上,烬夜一时间有些不可思议,身下的凶器竟是又胀大了一圈,脖颈青筋爆起,呼吸都开始急促,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朝着深处狠狠地撞击了几下,才松开手,随着身下人一同射了出来。
“阿陵真是天生淫娃,合该被我干死在床上。”
摆弄着身下瘫软如春泥的人儿,不满足于将媚态尽收眼底,还将对方脸上的泪水涎水尽数吞吃入腹。休息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着连接的状态将人抱着站了起来,疼惜的亲亲对方的嘴角,“相公知道,阿陵惯爱干净,我这就带阿陵去汤池沐浴。”
上陵感受着烬夜发泄过后的尘根非但没有疲软,还愈发蓬勃地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嫩穴被涨得颤抖,整具身体也瘫软在人怀里发着抖。原本光辉灿烂的金色瞳孔有些呆滞,明显还没有从情事中缓过神来,泪珠不停往下掉又被人吻去。
被人抱着悬空不由自主紧紧搂住他肩膀,白皙双腿满是欢爱的痕迹,夹紧他劲腰,小穴随着人步伐颠簸,被勃发性器深深浅浅地继续戳弄着,不时还有白浊顺着缝隙漏出。若不是方才提前上过药只怕是会被操坏。去汤池一段路因为相连之处变得格外漫长,受不住地一口咬上他脖颈,有气无力骂道。“…你太过分了。”
烬夜不安分的大手揉搓着丰满的玉臀,不时还放松手上的动作,故意让人往下坠,引得对方后穴收紧又是一阵舒爽,脖颈上的啃咬只当是爱人亲昵的亲吻“我还想更过分。”
心情愉悦的轻笑着来到汤池的门口,右手摸了摸连接处渗出的液体,“哎呀,阿陵真是不小心,都漏出来了,这可没得洗了。”
进入汤池将门关上之后,将人抵在汤池入门冰冷的墙壁上,“那为夫再射些进去,好让我们爱干净的阿陵好好洗洗。”
结实的胯骨狠狠撞上雪白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清澈肉响,仿佛要连带灵魂也一并贯穿。
享受着被肏开的内壁绞缩挤弄,看那个无比羞涩的人不受控制的小穴放浪的侍弄着滚烫的肉具,“阿陵,好会吸,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由于挨得太近对方胸口的小铃铛在自己健硕的胸肌前磨蹭,感受着蕊豆逐渐挺立了起来,“没人抚慰的蕊豆真可怜,阿陵乖,自己把他放到我嘴里来。”
嘴上说着可怜,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怜惜,将怀中的人顶得颠晃哭泣。
而上陵的后背贴上冰凉墙壁,又引得窄穴一阵收缩,淫液与白精又溢出些许。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此时正是疲倦,懒得再动一根指头,被粗暴进入已经无力抵抗,连呼吸都被顶得七零八落。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连接处,娇嫩花穴又被弄得软烂无比,自己仿佛要在无休止的快感中蒸发,又仿佛被丢上岸的鱼任人摆布,被人干得只知道吞吃性器与精液,满面潮红,哪还有半分神君的模样。
即使精神已经恍惚,玉柱与胸前红豆也在攻势下诚实地再度挺立。绵密情潮之中已丧失了判断力,只知道蕊豆涨得发疼,迷迷糊糊听了人话乖顺地挺胸,再将他脑袋压下,正好将两粒坠着铃铛的乳尖送到他嘴边。
“铃铛好痛,相公舔舔……”
“我的阿陵真乖,是得好好奖励。”一口含住坠着铃铛的乳尖,瘫软无力的手耷拉在自己头上,轻轻压着,远远看去像是在强迫自己舔舐一般,淫靡至极。
挺勃膨粗的肉棒放弃了之前猛烈的攻势,转而温柔的操弄,连嘴上的动作都温柔万分,红舌在小铃铛的四周舔舐,画圈,不时还想往乳尖的小孔里钻。
在人难得温柔的攻势下得以喘息,上陵胸前红樱被人舔舐得水光泽泽,插弄也变得耐心而富有技巧。
很快他便在这有意的温存中升起如麻快感,酥麻传遍四肢百骸舒爽得想要发泄,却被故意放慢的节奏逼得啜泣,指尖难耐地在人宽厚脊背上下陷,留下道道抓痕,口中又是难耐的甜美呻吟。
烬夜的本意是想温柔的让对方享受,却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难耐的扭动,“看样子阿陵还是喜欢为夫粗暴点啊!”
放弃了温柔的做派,恢复粗暴的本性,硕大膨粗的肉冠粗暴的顶上花心的软肉,不在有任何收敛,步步紧逼,要将对方再次送上这场情欲的巅峰。
“嗯、唔……相公慢一点…啊……!”粗大性器突然又发了狠地往骚心撞,每一次都严丝合缝,不留半分喘息余地。
很快那一丝被高高吊起不得发泄的快感便被满足,一边不得章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
烬夜低头浅浅喘息歇息了一会,摸着对方被自己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下应该够了。”
抱在怀里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粉色,还微微颤着,轻柔地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疼惜的亲亲泛着水光的红唇,“知道阿陵乖,相公不闹你了。”
走到汤池旁,摆弄阵法,将水温调整到合适的温度才一步步夸进汤池中,坐在不高不低的台阶上,用手将那张精致的脸庞上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捋到一旁,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休息好了就自己清理给我看。”温柔的却是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大袖一挥,露出了汤池正对面的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足以反射整间屋子的样子。
上陵靠在烬夜怀里坐在汤池中,被过分使用的花穴一时间还不能闭合,等不及清理,方才被人灌得满满的灼烫阳精又从那口微张的小嘴中溢了出来。闭上眼平复着激烈情事后的气喘,温度合宜的水温将被三番五次折腾,一直没得到休息的疲倦都蒸了出来,毕竟肉体凡胎,体力不如神只或妖魔一样恢复得快。歪头倚在他健硕胸肌上,随着人动作睁眼,不料却看见了大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酮体青红交错,挂满了精斑与淫液,而冷清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打了一层胭脂,尽态极妍无限春情。最要命的还是胸前被一条金铃细链锁住的两点红梅,就如被细心装点的淫奴,每一次抖动都昭示着这副身体已经被人侵占掠夺,打上标记。头一次这样清晰地直视自己淫态,心头又羞又愤,权当没听见那人过分要求,颤了颤眼睫偏过头,缩在人怀中不肯再看前方镜面。
烬夜将对方的脑袋抬起来,轻舔紧闭的双眼,“方才夸过阿陵乖,怎么这么快就使起小性子了?还是说撒娇想让相公帮忙?”
还是学着驼鸟在自己胸前装死,他轻笑出声,“谁让我是个疼惜人的好相公,这便帮帮你。”
一手钳着对方的脑袋正对镜子,一手捻起术法使起无法闭上双眼,刻意坐高了些,好让镜子能够彻底照见吐着白浆的红肿小穴,然后牵起对方的手一起探寻隐秘的后穴。
含着浊精的穴口,不过伸手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的吞吃了起来,牵着对方的纤长的手指,在穴口抽插,原本只需两指便可将体内的浊精引出来,却因为是两只手四根手指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除了抽出手指时带出的些许,其他的没法渗出丝毫。
上陵将自己门户大开,穴眼红肿外翻的情态一览无遗,浑身发着细细的颤。
自己手指被他的手指带着一起插进小穴,法的手指不经意按上了一处敏感,又是一声闷哼。待清理大半了,已是大汗淋漓。
而一旁的烬夜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颇有些荒淫无度的昏君之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己还是天界战神的时候,哪里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看到这样的风景。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还是过于怯懦了,害怕将人吓跑,害怕连接着朋友的名义凝望那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看着人已经清理了大半,将人推到在汤池的平台上,“相公帮阿陵好好检查检查。”说着便伸手用两指拇指掰开穴口,仔仔细细查看着,末了还将脸贴了上去,深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不时还模拟着与人交合的样子轻轻的戳刺。
“…!”
上陵未料那人居然用肯唇舌去侍弄花穴,双眼微睁窘迫不已,耳尖红得似能滴血。灵活柔软的舌尖不如粗大阳具有侵略性,小穴很快被舔得又湿又热,如浸泡在温水里一般舒爽。绵密而和缓的酥麻从小腹升起,但舌尖毕竟不能照顾到深处,竟比被肉棒插弄来得还要磨人。
汩汩蜜液酝酿着溢出又被他吮去,吸吮之间又是别样难挨的快乐。反弓起脊背如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腿根情不自禁地合拢夹住他脑袋,一手按着他额发推拒,羞道。
“…烬夜……不要,不要舔那里……”
不断有蜜液流出,烬夜轻笑“阿陵的蜜液太多了,相公都舔不过来了。”灵巧的舌头在蜜穴里舔舐,内壁的软肉不断的攀附着,红肿的穴口泛着盈盈水光,也不知是涎水还是骚水。
想着今日实在是累着了对方,贴心的照顾对方的玉柱,誓要将对方侍奉舒爽,唇齿间含弄吸吮着对方的小肉柱,一边舔弄一边抬起红色的眸子望着对方“不知寒山神君可还满意小神的侍奉?”
茎身很快便在人抚弄下重新硬挺起来,不自觉挺腰往人嘴里送了送追逐快感。头一回被人如此侍奉,舒爽得头皮发麻,一声寒山神君却提醒着自己正以凡身被堕神玩弄。被这念头扰得心中懊恼,喘息的间隙曲起腿作势去踢人胯骨,已疲惫极了还刻意收起自己的神色,有些冷淡地开口,故意激他。
“只知道欺负人,随便一个仙娥都比你会伺候。”
烬夜吐出嘴里含着的玉柱,“哦?我竟不知阿陵是这般想的。”他唇角微扬起,笑得一脸和善温柔,只是那深不见底的红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来小仙得更加努力了。”正说着化出几粒卵蛋大小的圆形暖玉拿在手中把玩,随后朝着方才舔舐得水滑的穴口塞去。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此时再塞已经有些困难了,但还是拿出了第五颗,在身下人惊诧的目光中再一次对准了小穴的入口,掐着对方的脸颊吻上红唇,纠缠着那人的红舌趁着对方迷醉之际再次将暖玉塞了进去。
吐出嘴里含着的玉柱,“哦?我竟不知阿陵是这般想的。”唇角微扬起,笑得一脸和善温柔,只是那深不见底的红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来小仙得更加努力了。”正说着化出几粒卵蛋大小的圆形暖玉拿在手中把玩,随后朝着方才舔舐得油光水滑的穴口塞去。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此时再塞已经有些困难了,但还是拿出了第五颗,在身下人惊诧的目光中再一次对准了小穴的入口,掐着对方的脸颊吻上红唇,纠缠着那人的红舌趁着对方迷醉之际再次将暖玉塞了进去。
“呜呃…吃不下了……好涨……”窄穴吞吃到第四颗暖玉时已属勉强,第五颗挤进去时只觉得穴口都箍得胀痛,原本紧致的肠壁此番被扩张到极限,连吃五颗玉蛋,小腹如受孕了一般微微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腹中涨得发酸,觉得最里面一颗玉卵甚至一下顶到了喉头,有些生理性的反胃,紧咬着红唇不让自己求饶。
满意的看着人被塞得穴口都微微凸起,又从左手拿出一根极细状似绳索的软管,笑得温和却有些渗人。
将人抱在怀中,对着眼前的镜子,将软管一寸一寸的刺入对方性器冠头的小孔,“阿陵可不要乱动,要是伤到了这小东西,以后可就是用不了。”
冰凉的细长软管刺进柱头小孔,上陵一瞬间本能害怕地在人怀中弹动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那人的威胁吓怕。颤抖的身体没有勾起那人的同情,也知刚刚是把他气着了的报复,此刻被人拿捏在怀只能默默承受。那软管如蛇一般钻进了细细的孔道,性器因为这持续的刺激微微挺立,一时间又痛又爽,从被堵住的顶端溢出清液。从镜中清晰看见自己前后两处小嘴是如何被堵住,窘迫之下刺激得肠壁愈发收缩,被撑得透明的穴口实在吃不下,湿红一片中挤出一截玉卵的颜色。
“这、是什么…唔嗯……”
被人的恶趣味玩弄得满面泪痕,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乳猫一样低低地娇吟,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喜怒无常的烬夜。
“这个可是能让阿陵舒爽百倍的好东西。”
扣着对方的手,一同抚上对方胸口的的嫣红,逗弄得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舔舐着如天鹅般细长的脖颈,在上面种上一个个吻痕,没有丝毫放开对方双手的意思,不时还轻轻拨弄一下玉柱前端坠着的软管,“这小东西会让你延时射精,将你高潮的时间,从一瞬间延长至一盏茶甚至一柱香的时间,怎么样,阿陵有没有很期待?”
在对方肚脐下方轻轻按压着,看着穴口的卵蛋有冒头的迹象还刻意的多用几分力,“阿陵若是怀上我的宝宝,约莫就是这般吧?”镜中殷红肿胀得穴口,微微隆起的小腹,好似真的怀孕了一般,用力捏了捏胸口的小豆,“阿陵会不会涨奶,然后哭着让相公帮你吸出来?”
“你疯了……”对方荒唐言语勾得上陵满面通红,小腹被人用力一按,最外面的卵蛋便迫不及待的往外挤。将双膝分开,小腹跟着用力,一颗水光淋漓裹着淫液的玉卵从穴口排出。腹内胀痛稍减,又憋着劲想要排出下一颗蛋。真如生产一般,镜中粉嫩的小口翕张着被撑大又收缩,带出两颗玉卵滑落在地,两条湿润黏腻的水痕,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滩。
隆起的小腹随着排出的卵蛋微微平坦了些,可剩下两颗蛋埋得太深,怎么都排不出了。上陵软下身子喘了喘气,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些示弱的话,今日恐难善了了,随即便顺了对方的心意。“相公,还有两颗蛋生不出来……”指尖也跟着那人力道主动揉弄亵玩起胸乳,拨弄上那金铃发出清脆铃声。
“…也没有奶水,相公吸一吸、说不定就有了……”
烬夜毫不客气地低头衔住被亵玩得肿胀得小豆,舌间奋力的朝着乳孔钻刺,好似真在帮人通乳一般,吮吸得啧啧作响,随后捻起指诀,汤池中的水便被聚集成一个孽根的样子,劈开合上的红肿小口朝着最深处进发,“相公帮你。”
只见那水柱像有生命一般在柔软的肠壁打着圈往里钻,随后包裹住最里面的两颗卵蛋往外拉,但显然自己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惹火的人,水柱在自己的操控下逐渐变粗升温,并不均匀的水柱包裹着卵蛋就这么在即将退出穴口的时候狠狠地撞击了进去,直直撞击进最深处,凹凸不平的水柱就这么在人体内进出抽插,顶撞着最为敏感的软肉,透过水柱甚至能看清肉壁内部的样子。
上陵猝不及防被水柱撞入,与性器全然不同的温软与凹凸细密地包裹住穴道,将每一处敏感都充满。水流摩擦穴道带来的酥痒温热如百爪挠心,敏感点被不停顶弄又爽又痛。神志昏沉,欲望叫嚣理智渐塌,难受得扭了扭胯,努力放松身体去迎合粗热水柱一下下的插入。身前性器硬得发痛,想要发泄却被那软管堵得死死,快感被迫被拉长,崩溃的大口喘息。
“不行、不行……放开……”
“相公帮你把里面也洗干净,你不开心吗?”将人扶起来抱在怀中,正对着镜子,想让人看清自己慢性高潮时的艳色,伸手手在被水柱疯狂进攻着的穴口打着圈,含住对方娇俏的耳垂“下次阿陵挑衅相公的时候可要好好想清楚,相公不介意陪你慢慢玩的。”
看着透明的软管顺着对方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知道对方已然进入了高潮,抚着会阴上的玉柱帮助人更快陷入崩溃。
“唔……我受不了了……”潮水般的逼人愉悦迟迟得不到释放,镜中人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连眼角足尖都泛起红色,生理性的泪水蓄在眼窝又滑进鬓发。原本颜色清淡的玉柱此刻涨得紫红,跳动着想要释放,却因为那软管的堵塞,顶端只能一点点泄出稀薄的白精,看上去楚楚可怜。
“……不要了,烬夜,我错了…嗯……”崩溃得在人胸前不住摇头,在被迫延长的高潮中几乎要昏厥,后穴因为刺激不断收缩,不知是水流还是淫液在身下积了浅浅一滩。指尖在混乱中攥着他衣角不放,另一手发着抖勾住他脖颈下拉,红唇颤抖着细细吻上他下颌讨饶。“相公……阿陵错了……”
软管处流出小股小股的阳精,身下的人不住的颤抖着,烬夜浅浅回应了对方的亲吻,满意的看见对方求饶,“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
操纵着水柱取出仅剩的两颗卵蛋,把玉柱折腾得通红的小软管从冠头的小孔处慢慢抽出,然后将早已汗湿浑身无力的人抱进水中,不再折腾对方,轻柔的清理着对方的身体,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即便是清洗完毕仍旧有不少红痕,已然湿透的黑色发丝像一条黑色的巨蟒纠缠着白皙的人儿,恍惚间看到了人还在昆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