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嫉妒,我们家阿悍用五位数可买不到,要不我给你们笑一个,给我五百我都乐意。”
关青的目光本来一直追着程悍,可人头太多,很快就找不到了。
他耐着性子跟有子喝了两杯,又过了两首歌酒吧再次响起节奏激烈的迪曲,他在人群中找啊找,还真被他找着了。
程悍前后跟着两个保安,到了一个宽敞的卡座里坐下。关青和有子连忙雀跃的找去,他们穿过人群,想登上那两阶台阶又被人拦下,说这是vip专用卡座,他们不能进。
俩人就又颠儿颠儿地绕到一旁,隔着一个半人高的铜制围栏,看到程悍坐在高档的沙发里,周围全是上了年纪的妇女。那华姐站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跟其他的女人说话,而那些女人无一不用挑选货物的眼光挑剔的看他,最后那些眼光都变成垂涎,有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坐到他身边,用手去摸他的脸和胸。
关青看到那些女人艳丽媚俗的指甲流连在那黑色的衬衫上,如同张牙舞爪的血盆大口吞噬了黑夜的安宁,她们一杯又一杯的递过酒去,程悍来者不拒,干脆利落地干掉,脸上的笑容一直是嘲讽的。
嘲笑那群女人,嘲笑他自己,也嘲笑着关青死不悔改的痴迷。
那些尽管妩媚、妆容精致、却遮不住衰老的脸围绕着他的年轻英俊,于是他的年轻英俊就老了,变成吸引秃鹫的腐朽烂肉。
鸭子!小白脸儿!小白脸儿!鸭子!
这已是关青能想到的对于程悍最具侮辱性的称呼,这称呼对所有的男人都是最深刻的侮辱。
有手有脚,身强力壮,为什么要靠卖|肉来生活?不管是男的女的,□□就是□□,拿了钱就是出来卖的。他好像看着程悍正在毫无知觉的被丑陋的怪物一口一口吃掉,回到他怀里的仅是一具白骨。
“男人十□□太青涩,小屁孩儿一个,三十左右就太精明刁钻,老江湖,太臭!”那华姐揪着程悍的一只耳垂高高在上的对那些女人说:“阿悍这年纪最好,二十五六,既不青涩也不刁钻,一身用不完的干劲!”
另个女人就不屑,“这可不能算标准,有些男人看着不行,个头矮小,可那里大着呢!人不可貌相啊!有些男人看着高高大大,实际还不如那些一米六的半残疾呢!阿悍,”她琢磨地眯起眼,“你多高啊?”
“八十七不到。”
“诶哟,”那群女人大呼小叫,“都可以当模特了!”
那女人却又说:“多长啊?”
女人们就开始兴冲冲地盯着他等答案,程悍说:“没量过。”
“那量量!”那女人话一说完,一群女人都兴奋着跃跃欲试。这时从女人堆里又站出一个男人,正是刚才台上的蓝衬衫,他长相温润,笑眼弯弯脸上还有个酒窝,可他的举动跟他的气质一点儿都不相符。他直接解开裤扣,露出里面内裤包裹的东西,对那群女人展示着,一边展示还一边色|情地揉|搓。
“量量就量量,谁来?”他豪气的替程悍挡刀,却见刚才存心为难程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