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到底在些什么。。。”高览不明白。
张伯哭道:“少爷啊,杀害老爷,夫人的凶手不是韩刺史,而是吕布,是吕布啊。。。”
高览闻言,居然一时愣住了。。。
张伯却是继续道:“当日吕布为了对付韩刺史,当下要除掉的就是少爷在平原的兵马,故而便就让人在邺城散布谣言,是少爷已经投靠了吕布,当时韩刺史虽然恼怒但还是听从了沮授的话,只是将老爷他们一行人扣押起来,希望能够得到少爷你的答复,但是没有想到却是那吕布居然派人暗中混入邺城,将老爷,夫人们杀害,之后便就嫁祸给了韩刺史,这真正的凶手就是吕布啊。。。”
张伯言毕,便就大哭起来。
高览闻言之后,心神大『乱』,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中居然还有这么一番曲折,更没有想到自己效力的主公就是自己的杀父杀母的仇人,只是如此一想,着那痛哭的张伯,他的心中又是闪过一丝疑虑,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年了,为什么这个张伯直到现在才来告诉自己事情的原委?
将这个疑虑直白的出,却是惹得那张伯低声道:“那年我死里逃生,生怕被人暗杀,便就躲在了乡下,想要日后找机会告诉少爷你,可你远在平原,日后又是不断的在外面打仗,所以我没有机会去见你,毕竟军中人员复杂不定就是有吕布的耳目,更重要的是张伯自着你长大,你的『性』格我如何不知道,若是要你知道吕布才是你灭族的大仇人,你毕竟会去报仇,可他却是吕布啊,手下精兵良将,少爷你有什么。。。所以我才隐忍至此,等吕布率军远征曹『操』,而少爷你孤军在此,方才敢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出来,若是少爷不能相信,张伯也是无话可,只希望少爷你能记住,要报老爷,夫人他们的大仇啊。。。”
不等高览反应过来,那张伯已经是一头撞在梁柱,鲜血直流。
高览急忙前,却是发现张伯已经身亡,至此也是再无疑虑,如此忠仆又怎么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谎话,因而想起父亲,母亲以及那余口人,心中怒火中伤,下定决心一定要吕布付出应有的代价。
“来人啊。。。”
下人一进大厅,就见到那躺在血泊中的张伯,面『色』大变。
高览言道:“去请高平,高奎二人前来,就有要事相商。”
那人是高览的心腹,虽然惊讶却是不慌张,应了一声便就下去。
过了许久,当着大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的时候,那高平,高奎二人终是来到。
高平,高奎都是高览的堂兄弟,也是军中的将领,是他的左膀右臂,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父母亲人在当年也是被杀,故而请他们二人过来,明高览已经起了歹心。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高平二人见到这死人,便就问道。
“是张伯。。。”高览答道。
“张伯!”高平前细细一,果然如高览所言,就是那老仆张伯。
高奎疑『惑』道:“张伯怎么死在这里了?”
高览就将先前张伯告诉他的事情全盘托出,一字也没有落下。
“可恶”,高平大怒道:“想不到居然是吕布所为,亏我们还在为他卖命,若是父亲,母亲他们泉下有知,我们又和面貌去见他们?!”
高奎也是哭道:“大哥,这事情怎么这窝囊,原来我们是在认贼作父啊。。。”
高览此时却是不见半点异『色』,只是言道:“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便吕布势大,此仇也是非报不可,如今他正自率军远在洛阳,冀州防务大半由我等掌控,此时若是暴起,则吕布无可奈何,而我等也有出头之日。”
高平闻言,也是接口道:“冀州大官员中,本就因为吕布重用幽州人而心怀不满,所畏惧的就是他的人马,现在若是大哥登高一呼,必定相随,到时候不怕吕布反扑,若是他赶来,我等是叫他死在冀州,为我们的亲人报仇。。。”
高奎道:“那高阳郡的荀甚等人也早就对吕布不满,弟可取服此人起兵响应。”
高平道:“大哥,那吕布的干娘,大嫂在清河郡,弟可取之。”
“好”,高览起身道:“你二人速速前去行事,我则在邺城动手,吕布的夫人任红昌尚在,若是能擒拿此人,比可叫吕布投鼠忌器,日后也有大用。”
高奎,高平二赞。
其后高览三兄弟各自安排,他也是点齐兵马先是控制邺城四门,继而率人直奔温侯府邸,欲要生擒任红昌作为对付吕布的最大皇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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