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四日开始,吕布在田丰的建议下不再搦战,而是围而不攻
袁绍见此,想起许攸的话,认为吕布是要围困南皮,等到城中粮草不继再作行动,那么城中也必须有吕布的奸细,故而加强城防,多设队伍,一方重蹈覆辙中了吕布的奸计
因为吕布围而不攻,袁绍得以在府中休息,顺便与众谋士将军商议
“我军最大忧患无非就是粮草,如今吕布围困南皮,我军虽然在人数上不弱与吕布,但为防中了他的诡计,只得留守城内,但三十万的军士百姓又该如何处置?”袁绍问道
作为袁绍的好友兼谋士,故而先回道:“主公,某以为吕布如今差不多是用整个幽州的力量在与我方战斗,故而我等不能硬拼,一方面要寻求外力,另一方面还要加强自身力量”
袁绍道:“外力无非就是韩馥了,只是公则前去韩馥那也只是被其敷衍,只怕他也不是愿意全力求助我啊”
许攸又道:“主公,看来是有高人指教韩馥,让他见我等与吕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出兵了”
“可恨”,袁绍怒尔起身道:“韩馥这厮当初还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不到居然也是这般心狠之人,子远,依你看现在我军该如何办?”
许攸想了想道:“主公要做好长久战斗的准备,城中虽然有一定的粮食储备,但依许攸看这场对持至少要有百日,搞不好还要过半年的时间”
“真的如此长久?”
“自然,故而我认为应当将城中百姓的粮食统一,分为每日两餐,前三个月我等保持军士们三餐,后三个月可以计划也是如此,这样至少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城内的粮食可保军民无恙”
话音刚落,从旁一人道:“主公,子远此计不妥”
袁绍视之,乃是帐下另一谋士耿苞,便问道:“为何?”
耿苞道:“如此一来,只怕在吕布的围困下,尚未交战就要内乱,到时候既要对付吕布,又要分兵对付自己的百姓,军士疲惫,恐怕难以维持啊”
许攸反驳道:“城池若是破了,百姓还是保不住的”
耿苞道:“军中大多将士都是本地人,他们有不少亲人都在城内,若是依了你子远的计谋,他们如何不怒,子远兄可得好生考虑考虑”
“够了”,袁绍见许攸与耿苞吵个不可开交,故而阻止道:“本公心中有数,你二人不必再争”
于是袁绍不顾耿苞的意见,执意把军中三餐改为两餐,意图维持长的时间可这样一来,将士们着实有些抱怨,回到家中听到亲人抱怨,一直将这种气氛与不满带到军中不过,袁绍又马上下令,只要击败来敌,所得之物资就全部分发给将士,这样才勉强安稳下来
可是袁绍与耿苞等人之间的间隙已经越来越大,认为他不能听取正确的意见,正直的耿苞逐渐不被袁绍所待见,其他人心中也是渐渐生出不满
围城的第三十五日
“老爷,你回来了”
“恩,你下去”
“是”
又是与袁绍一起观望,商议,辩驳,整整一日都不得休息因为吕布军的围而不攻,如今城内不管是百姓还是将士都是有些急躁,渐渐的一种厌战的情绪也开始在军中蔓延,这个是十分不利的
袁绍见此,只得下令各个将领,杀一儆百,倒也暂时按捺下去,只是这围城还得坚持多少时日啊
劳累了一日,许攸到底是个读人,不似那些武夫那般有精神,便想去休息只是在入睡之前看会,是许攸每日必需的课程,今天也不例外
是今晚的许攸心里实在有点难以平静下来想到现在吕布大兵压境,内:粮草不足,军心不稳;外:无一兵一卒援兵,可以说是内忧外患重重,可是主公他还轻慢颜良,耿苞,内部不和,这恐怕是败亡之始啊
许攸已经没有心思再看了,居然也消去了困意,漫步到圆中,令下人准备一些酒菜,自酌自饮
“老爷,外面有客拜访,不知是否要见?”
有下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