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这次起兵再犯,正是看中汉军内部不和而引发的争纷,之后策动乌恒反叛,招募帮手。
一万乌桓胡骑,以及五万新招募的人马,张纯现在可谓意气奋发。
张纯深深明白,虽然自己的人马看上去还是很多的,不过只是以一郡之地,要养活近八万人马,这是谈何容易。
所以这也是张纯急于对右北平郡郡用兵的一个原因,就是等当地第一次丰收粮食的时候。
过的几日,张纯的五万大军,乌桓骑与先前的五千先锋汇合后,气势嚣张的在石门五里处安下营帐。
吕布看着连营数里的叛军,笑着其他几人说道:“叛军如此规模,此战可有的打了。”言语之间未见紧张,看来吕布很有自信,这份自信也是感染着副将们。
皇甫郦熟读兵法,提议道:“叛军远道而来,势必疲倦,不如今夜偷袭,不知将军怎么看?”
吕布想了想道:“我看叛军虽然分散一线,但其中却是遥遥呼应,坐位严谨,想来敌军主帅非无能之背,偷袭之说,恐难以奏效。况且,我军兵少,应该依仗地势优势,固守此处,待叛军粮尽,军心不稳之时,我军再突然杀出,定能一战伏敌。”
皇甫郦等人称善。
一夜无话,双方只是互相提防。
次日,对面叛军大营鼓声大作,当先杀出千余人,叫城挑战。
吕布笑道:“待我看看叛军当中可有好手,诸将,与我一同出关。”
众人大喜,下去点齐人马。
在旁的皇甫郦多了些谨慎,悄然对吕布道:“将军是一军主帅,身系全军上下,切不可随意。”
吕布笑道:“心中有数,今日怕是轮不到本将出手,只是前去掠阵。”
皇甫郦这才放手,让吕布出城对敌。
打开城门,一千士卒鱼贯而出,分列两边,成“长蛇阵”。
吕布与麴义等人驾马而出,列于前方。只见叛军阵中驰出一将,胯下黑马,手中长刀,驾马在阵前破口大骂道:“对面的听着,有胆的出来跟爷爷战上一战,且来尝尝这刀快是不快。。。”
吕布阵中的麴义闻言忍不住大笑道:“此人莫不是看多了戏文,怎么如此多话。”
一旁的公孙越请战道:“大哥,让小弟打这头阵吧。”
吕布闻言,却是有些担心,毕竟对手实力不明,公孙越又是初次请战,若有个什么闪失,可不好与干娘交代。
只是吕布又想到若是自己不让公孙越上阵,长此与往,又能保他几次,今日若是拒绝了他,只怕要留下什么阴影,可就是自己的罪过。
正当吕布左右为难,抉择不定的时候,一旁的文丑也是技痒,笑道:“主公放心,文丑愿为二将军掠阵。”
公孙越不服道:“我才不需要你保护呢。”
吕布却是放下心来,让公孙越打头阵。
公孙越领命大喜,提枪御马出阵。
那叛军敌将见是一毛头小将,也不通报姓名,便上前就是一刀。
公孙越横枪在胸,挡过这一刀,迅速的一个反刺,令那将闪过身去。
二马交错,两人再是驾马来战。
最后二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十余回合,公孙越寻了个间隙,把那将挑于马下,上前对着那人胸口补上一枪,拔了头筹。
不过后来本该下阵的公孙越大概是因为太兴奋了,居然忘记了。
那边又驶出一将,也不说话,直取公孙越。
十余回合后,公孙越明显感到体力不支,却又尤自坚持。
这边吕布眼见于此,心急之下就要出言提醒,文丑却已经杀出阵去。
那将见汉军中又杀出一人,心中害怕,在不留力,想要短时间内结果了公孙越。
而公孙越则是用力一扫,拉开距离,驾马返回本阵。
敌将拍马追去,却不料射来一箭正中顶上红缨,却没有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