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公孙越主公请命,虽然不愿弗了他的意思,但是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知道这人有些鲁莽,而且易于表面,此等惊险之事,恐不是其所能担当的。[小-!说-!谷]
好在张颌出言道:“此事既然是我提出来的,心中自然也比你们更加有些信心,还是我去吧。”
公孙越不想让张颌冒险,劝道:“张将军能够为我兄长以身犯险已经足够,岂能让将军再入危地,便让公孙越前去吧。”
吕布道:“公孙不必多言,你还是让张颌将军去吧,依着你的脾性,只怕会坏事。”
虽然吕布说的直白,但公孙越心中也是明白他是好意,只得让与张颌,但还是拜谢道:“公孙在此多谢几位将军了,若是能救的兄长,实在是无以回报。”
吕布三人扶起公孙越,皆为其亲情有所感触。
待得天黑,张颌挑选了三百精锐,来到叛军的营寨前,大叫道:“我乃弥天将军张纯手下亲卫,叫你等守将前来见我。”
寨前士卒为张颌气势所夺,不敢多问,便去请了寨中头领前来。
张颌见来人在远处大声询问,便回答道:“日前渔阳被汉军攻破,天子被俘,将军特意令我等前来通知,以防粗心大意,坏了将军大事。”
那叛军首领闻听这个消息,果然是惊惧异常,慌了方寸。小\说/谷本想打开寨门,一问究竟,还是旁边有人提醒,方才回个神来又是问道:“可有弥天将军的兵符?”
张颌大怒道:“混账,不过区区三百人,哪里讨来兵符,若是怕我等前来赚城,且见过带着粮草前来送与你们的?”
那首领细细一看,果然见过一些人身上带着挂包,应该是一些粮食。因为山路崎岖,即便是马车之类也是尽量不用的,故而都是人力运送。不再有疑,令人打开寨门,放张颌等人进来。
首领满脸堆笑道:“刚才不明缘由,多有得罪,还请将军见谅。”
张颌冷哼一声,却是不答,只叫人把粮草送于叛军,冷声道:“天色已晚,山路崎岖,待明日天明自会离去,今日就叨唠了。”
张颌越是如此态度,反而越是让叛将信服。
那将笑道:“将军如何这般说话,羞煞小人了,还请将军入内。来人啊,好生招待众位兄弟。”
张颌这才有些好脸色,展颜道:“若不是看在同为弥天将军出力的份上,定要与你好生说上一说。”
众人齐去喝酒,山中多有野物,张颌拿出几只野物道:“来时见这野物肥美,到时正好与我等解解馋,这些日子,口中都淡出个鸟来了。[小-!说-!谷]”
那叛将令人将野物拿下去烧制,为张颌满上一杯后道:“如今前方战事如何?”
张颌道:“不好也不坏。汉军虽然抓走了天子,但是听说那乌桓峭王是极为矫勇,斩杀了不少汉军,最终虽说是无法夺回渔阳,但也是大挫汉军士气。”
叛将却是摇头道:“那些乌桓人,打起战来虽然勇猛,但是却也很会祸害我们汉家百姓,说句将军不爱听的话,若不是弥天将军与他们合作,我们才不待见他们呢,一帮畜生。”
这话对于张颌听得在理,只是现在的身份却是让其不得不怒道:“一派胡言,那些乌桓人既然是将军请来的,自然便与我们是一样,哪里这么多的牢骚。”
另一名叛将也道:“将军你有所不知啊,这些乌桓人不但祸害当地不少女子,而且还将家畜杀死煮肉,对我们也是多有责骂,因此我等才选了这个徐无山来当差。”
“虽说这边清苦,但是却自由的很,还不用受那乌桓人的鸟气,倒也快活。”
张颌道:“如此说来,大家对那乌桓人都是有气。”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