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定下三日之约,到时再与贼军一战高下。
又过去三日,敌我二方还是这般的你来我档,却是苦了众将士。
总算准备好了一切,前日皇甫嵩派人知会了那降将王国,定下虚实之计。
果不出董卓所料,这王国自从被放回贼军中,见北宫伯玉未曾杀他,心中大喜,只是部曲多有损伤,现在手中不过千余人跟着,只是最近却过着不够快活。
早前王国玉官军早有约定,只要见到北方升起狼烟,就是有事,因此得到消息后,却是想道自己如今大不如前,若是真心投靠官军只怕也得不到重用,反倒是在北宫伯玉军中,还算可以,现在有此书信,若是交与将军,打得一场胜仗,岂不美哉?
想到这里,王国不经多想就匆忙来到主帅帐中,却见一干将领皆在,心中虽然有几分惶恐却更是得意。
“王国,你来有什么事吗?”因为战事胶着,北宫伯玉现在的心情可算不得上多好,见到这个败军之将也没有以往那么客气了。
王国倒是毫不介意,反而凑到前面,笑着道:“大帅,末将有书信一封呈上,请大帅过目。”
北宫伯玉接过书信看了一遍,既喜又疑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王国笑道:“这是敌军主将皇甫嵩写与末将的,他还以为末将会投靠他们,只是他们去看错了我王国是个对大帅你忠心耿耿的人。”
北宫伯玉将书信交给韩遂,然后诸将传阅一遍,众人脸上皆是鄙夷的神情。北宫伯玉笑道:“王国,我看你是想取我项上人头去皇甫嵩那请功吧。”此时,北宫伯玉怒气冲冲的拍案而起,质问王国。
王国惶恐万分,立马跪下道:“将军明察,将军明察啊,我王国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叛将军您啊,上次因为失手被俘,末将才不得不假意答允,其实只是欺骗汉军,这不拿到这书信后,就立马前来交与将军您了。”
军师韩遂也说道:“主公,我看王国将军所言非虚,若是王将军他已经投靠了汉军,存心欺骗与你,只要瞒着不报就是了,自然不必来此处了。”
王国连连点头。
北宫伯玉这才道:“起来吧,这次要不是军师为你求情,定斩你。”
“多谢大帅,多谢军师了。”王国道谢,有亲卫为其送上交椅坐下。
北宫伯玉道:“诸位,刚才那皇甫匹夫的书信中已经讲得很是清楚了。他们虚为攻击我军粮草所在,实为设伏消灭我那两万胡骑,诸位可有什么建议?”
大将李文侯笑道:“军中上下,由大帅您与军师决定即可,我等只要负责冲锋陷阵。”
北宫伯玉笑道:“那么军师你说呢?”
韩遂想上一会才道:“不如将计就计。”
北宫伯玉问道:“请军师详言。”
“将军请想,如今我军与汉军兵力大致相当,若是强攻破羌只怕不逮,就算勉强攻下,只怕我军也是要损失惨重,而面对汉军的反击只怕坚持不了多久。将军,如今这个机会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了。既然汉军的目标是这两万胡骑,那么今夜让这两万骑如旧袭扰,只是叫他们多加小心,不要像以往那般靠近就是了。而我们的目标则是趁机先将那作为虚步的汉军消灭,然后趁着天黑,穿上他们的汉军衣服混入破羌去,然后例外接应,则大事成矣。”
“妙哉,妙哉,军师此计果然不凡,只是如何消灭那外围的汉军?”
韩遂笑道:“这就要靠王国将军的帮忙了,想来汉军跟你交代过联系的方法吧。”
王国道:“不错,汉军让我将我军粮草所在地报与他们,若是东方,则在东面放烟,若是西方则在西面放烟。”
韩遂笑道:“此迷惑我等之计。”
“军师是如何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