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刘璋果然拔营,他亲率骑兵,直往益州而去,跟在他身边的人,还有满宠与张纮。至于关羽、黄忠等步兵,则往长安而去。刘璋秘密下令,让他们不入长安,直接去虎牢关待命。
“冠军侯,我主已经将二女送至长安,你怎么还留着江东使臣?”看见刘璋身边的张纮,满宠心中十分不爽,他数次提出将张纮斩杀,刘璋都未予理睬。本来,他想告辞而去,可刘璋又不准,他有些摸不准刘璋的心思了。
“别急嘛!本候自有打算!”刘璋岂能不知道满宠的心思,可他并不想杀这些有才华的人,除非这些有才之士宁死不降。
“是!”满宠闻言失望的行了一礼,可张纮却在心中暗笑道:“想杀我,可惜你就快死了。你以为冠军侯是去攻打江东?其实他是去接我家小姐!”
刘璋、满宠、张纮三人各怀鬼胎,却不影响赶路。若不是照顾二人的身体,刘璋用不了五天,就能赶到巴郡。为了不让两个书生颠散架,他整整用用了十天才到达,就这样还差点让两个书生受不了。
“冠军侯,您什么时候攻打江东?”刚跳下马车,满宠就有些迫不及待。
“我为什么要攻打江东?”刘璋十分疑惑的说:“就说势力,曹操比江东大多了,哪怕真要收拾,也得先收拾曹操!”
“什么?”满宠惊道:“冠军侯不是答应我主,只要奉上二女,就与我主瓜分江东么?”
“我只是让曹操奉上二女,并没有答应他瓜分江东吧!”刘璋笑嘻嘻的说:“张子纲,那天你也在场,你说我有没有答应曹操瓜分江东?”
“没有!”张纮使劲摇了摇头,颇有些得意的说:“冠军侯只是让曹操奉上二女,否则其他事免谈,可你似乎没有找冠军侯谈其他事!”
“你…”满宠愤怒的指着刘璋道:“刘季玉,你怎么能背信弃义?”
“有么?”刘璋道:“我没有背信弃义,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谈妥。你不会认为,送两个美女就能让我出兵相助吧!我军士卒还没有这么不值钱!”
“刘季玉,你!”满宠双眼突出,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指着刘璋的手臂还在颤抖。
“我劝你不要再用手指着我,否则我不敢保证它能不能存在!”刘璋淡淡的说:“本候最恨别人指着我说话!”
“我偏要指!”满宠怒道:“刘季玉,你卑鄙无耻,天下人人得而诛…啊…”
诛字还没有说出口,一声惨叫响起。刘璋身后的典韦,一掌拍在满宠的手臂上,直接让手臂骨折了!满宠想换左手再指,典韦又走上前,往他肩膀上一搭,他的左手脱臼了。满宠忍着剧痛,张口就骂。刘璋只一个眼神,凶残的典韦竟将他的下巴也卸了下来!见刘璋如此凶残,张纮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他在心中暗道:“幸亏我没有得罪刘璋,否则倒霉的就是我!”
“来人,带满大人下去休息!”被骂了半晌,刘璋心中全是杀意,可郭嘉、刘晔与满宠的关系不错,他想试着劝降,毕竟满宠也算是一个人才。
“是!”几个侍卫将疼昏过去的满宠拖走了,而一旁的张纮已经吓得浑身冷汗。
“终于安静了,一路上就知道呱噪!子纲!”收拾完满宠,刘璋发了一句牢骚,转头看向张纮。
“在!”听见刘璋的呼唤,张纮赶紧应声,他可不想像满宠一样,被收拾的好像烂泥。
“我与你家主公约好,将孙小姐送到益州,他现在到了什么地方?”看见张纮战兢的模样,刘璋十分满意。
张纮赶紧躬身道:“启禀冠军侯,我家主公已经在涪关外等候,同时还有五十万石粮草!”
“你派人通知孙权,明日我去接孙小姐成亲。到时候,我与江东就是一家人了!”刘璋笑眯眯的说:“还有一件事请你提醒孙权,让他不要搞什么小花招,我这个人脾气不怎么好!”
“冠军侯放心,我家主公诚心与您合作,自不会搞什么花样!”对于自己的主公,张纮还是很了解的。他看着刘璋似乎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不由有些发寒。
“如此最好!”刘璋冷笑道:“我可不希望盟友在背后捅刀子,否则他捅我一刀,我定以百刀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