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拿我说笑,你们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大师兄所想无错,我们带了人一下子就找到了这贼子躲藏的山洞和被掳走的姑娘,剩下的事已经交由官府处理,我和师姐就先回来了。”
即墨白边说边厌恶地瞪了眼晕过去的张勇,“这人不光种了幽蝶兰,不知道从哪儿还弄到了忘忧草,真是心思歹毒的很。如今废了武功也是活该!”
“哎?这少年生的好俊!是谁家的娃娃呀?”
月寒砂看到乖乖站在一旁的楚笙,笑嘻嘻地打趣,昭辞淡淡开口,“是我家的大徒弟。楚笙,这是为师的师姐与师兄。”
“晚辈见过三位师伯。”楚笙恭谦的抱拳行礼,端方得体的模样颇有其师风韵。
“大师兄,你怎么了?”
即墨白突然走到弦歌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刚搭上脉便皱起眉头。
“这不是……!”
“我没事。”
弦歌抽回手讪笑着,面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即墨白脸色难看,语气冷硬起来,“哪儿没事?我看是哪儿都有事!中了百日醉和忘忧草还敢硬撑着,你当自己是仙人么?师姐,那贼人就交给你了,我得赶紧回去给大师兄解药。”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华商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弦歌话没说完就被人搂了腰打横抱起,昭辞完全不理会那人没什么力气的挣动,冲着即墨白点点头。
“我们走吧,楚笙,你留下来。”
“是。”
虽然听话的应了声,但是楚笙诧异的神色却遮掩不住,他的师父向来冷肃淡然,何时这般主动与人亲近。待那三人离去楚笙赶忙回神,有些担忧的开口。
“二师伯,忘忧草与百日醉在一起是很厉害的□□么?大师伯不会有事吧?”
“那才不是什么□□嘞”月寒砂笑容诡谲,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条粗麻绳,正在细细打量张勇,“百日醉本为迷药,忘忧草茶有安神的作用,但是两者要是凑在一起……那可就是最厉害的软筋散,也是最猛的□□。”
“□□?!”
楚笙先是吃惊,随即也面露厌恶地瞪了眼张勇,月寒砂把绳子的一头扔给他,嘴角的笑容越发阴险。
“小师侄快来帮我把他捆起来,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好!”
叔侄两个怎么整治的张勇不消细说,那边三人赶回家之后也是片刻未停,即墨白配药昭辞烧水,等到弦歌终于泡上药浴他们二人才松了口气,即墨白一拍脑门儿想起了还有事要办。
“小师弟你待会儿让大师兄把药喝了,我得去官府那里再看看情况,省得回头他问起来我说不上。”
“辛苦即墨师兄了。”
昭辞接过他递来的蒲扇坐到药炉旁,翻滚的药汁弥漫开苦涩的味道,昭辞想了想便起身在厨房里一阵忙碌,等他端了药去找弦歌时那人已经回房休息了。房门未锁他径直推门而入,倚在床上闭目小憩的人瞬间掩了面上疲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