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你竟然不知道?”江隐奇道,“花公子说你受了伤,他已经帮你治好了。手心上的不过是一道刀伤,也是他为你包扎好的。”
我受伤?月影为我疗伤?手心上的是——刀伤?
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寒怔怔地愣在那里,已然听不清江隐后来又说了些什么。
江隐告知沈寒,幼弟宇文卓已将他所授之棋理与兵法向融合,当真是孺子可教;
江隐告知沈寒,他已制备了万把连云弩,待东钺大军突袭之时,便能以巧取胜;
江隐告知沈寒,他已在天澜山布下奇兵,准备引东钺进攻,到那时定让东钺大军有去无回;
江隐告知……
每告知一件事,江隐的眸中都难掩兴奋之色,沈寒的脸上虽堆着笑,虽然时不时地点头,可是那双隐藏着牵挂的眸子却不曾骗人。
江隐见状,心中虽十分不解,但也隐忍着装作没看见。
阿寒,虽然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你跟那花月影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月影既然送你来我这儿,又不做停留地转身便走,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联日后我必然会查清。
现在你既不肯说,我自不会问,只为了——
阿寒,我信你……
将孱弱的身躯靠在沈寒的胸前,伸出双手将沈寒环扣,江隐扬起脸来深深浅浅地吻着沈寒,期待着他的回应。
柔软的双唇与灵巧的舌尖终于将沈寒真真实实地带回现实:
我这是怎么了?沈寒此时才真真正正地关注着怀里的人儿,那人是阿隐,是他这几日来时时牵挂着的那个人。
沈寒俯下身来,进而用更为热烈的吻回应着江隐。
然而,饶是如此,心中对那人的疑问与担忧却没有减少分毫:阿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究竟在哪里……
******担忧的分界线******
“你小子,走路没长眼睛么?”
“跟你说话呢!”
“你是聋子吗?”
“我看他呀,不仅是聋子还是个瞎子呢。”
“哟,那可真惨,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我觉得……咱们还是快走吧,你看他年纪面色如此苍白,活像个痨病鬼……”
“你不喜欢,就闪开,美人儿让哥哥摸摸……哎哟喂,真打呀……”
“美人真凶。”
“啊,你们看,你们看,他在流血……”
“天啊,那里来这么多血……”
不知名的市集上,一群小混混被一位容颜绝美的红衣男子结结实实地教训了一顿。
那人似乎看不清东西,也听不见声音。只是通过身体在感知到风向微微转变,来辨别那些小混混的方向。
既然看不清也听不清,那么出手自然也便会没轻没重。
几个小混混,不消片刻,便被打倒在地,连滚带爬,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