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让月影放心。又召唤来两个没开面的丫头,叮嘱二人这几日小心伺候着月影。
可是,饶是如此,奈何月影的艳名已经在坊间流传看来,今日午间,本就有几位恩客慕名前来,但都被云姨打发走了。
刚刚那一路,有人亲见着月影回沐春楼,故而,华灯初上,那些恩客们便纷纷进来,点名要月影接客。
云姨见状,只得好言安慰,让其他的姑娘跟小倌好生伺候。为了免生事端,对那些有些来历的恩客甚至减免了银子。
可是偏偏就有那财大气粗的,前几日看了月影的舞,听了月影的琴,今日里即便云姨已经表面月影身体不适,不能接客,但还是执意砸出三百两雪花银,要让月影伺候。
这人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来历,正儿八经是那晋阳城首富的亲侄儿——程春来。
“程公子,”云姨陪着笑脸道,“月影今天实在是接不了客,他的两条手臂都打上了白泥,等好了,一准让他好好伺候您。”
“少鬼扯!”程春来生就一脸横肉,样貌凶狠,自幼还学过几年的功夫,喜欢女人,却更有龙阳之好。这沐春楼的小倌,但凡长的精致的,被他看上眼的,都会被他包下来,有的甚至花钱赎身,买回家里做娈童养着,供他一人yin乐。
这几日他听说沐春楼新来个头牌,那日看完月影的舞蹈就想晚上包下来,可惜家中有急事,硬生生地被家奴赶来劝走了。这几日得了空,便耐不住性子来看月影。
“月影只是手臂折了,又不耽误做事。”程春来不以为然道,“我小心些不伤了他便是!”
说着,程春来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云姨,径直往楼上月影的房间走去。
“程公子,不妥啊不妥!”云姨赶忙追了过来,拉住程春来的手臂,“程公子,我的程大爷!月影是新来的,原本这个月所谓的接客,不过是留下来听月影跳舞、弹琴,再说这月影刚来就被一个韩大爷以百两黄金包了下来……”
“哦?”程春来怒道,“百两黄金?我呸!若是真好,我出千两!”
“程公子!”云姨陪笑道,“我知道您有钱,可是您别让我这生意难做啊。再说,这月影双臂涂满白泥,就算让他伺候您,您也不能舒服啊。”
“滚开!能不能伺候,舒服不舒服还轮不到你这老东西说三道四!”程春来脸上的横肉乱颤,“我告诉你,爷穷的只剩下钱了,今晚上,别说月影只是断了胳膊,就算连腿都断了,我也要定了他!”
“唉唉唉,程公子!”云姨被程春来一胳膊甩得倒退了几步,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
“哟,是程公子啊?”就在程春来被云姨拦得怒不可遏,心头较劲非要得到月影之时,月影那宛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便传入他的耳中,“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
“哈哈哈,我的小心肝儿,还是你会说话!”程春来抬头望去,只见月影倚靠在门前,虽然双臂涂满白泥,可是却掩盖不住那倾城的姿色,顾盼神飞夺人心智。
“程公子,”月影楚楚可怜地退进屋来,“今夜月影不能给您舞上一曲,亦不能为您弹奏雅乐,真是……”
“哈哈哈,我不是来看你跳舞的,也不是来听你弹琴的。”程春来色眯眯道,“我是来要你这个人的!”
程春来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了捏月影的粉面:“我的可人儿,上一次见到你,我的魂儿就被你吸去大半。今夜,无论如何,你也得从了我。”
“别急。”月影娇笑着向后躲去,“您这样会弄疼我的。”
“哈哈哈,”程春来笑道,“美人放心,我有分寸。”
说着程春来跃到身后,揽住月影的细腰,将整个身子贴在月影的身上,又向颈间深深一吸,不禁陶醉道:“难怪你叫花月影,身上这花香真是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