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栎先是一惊,随即被男人喷在他耳边的热气烫得心口发慌,羞窘的红潮在全身漫延,他的脸颊、脖子、耳根、甚至连脚指头都变得通红!
车靠边停下,距离蒋梓瀚位于皇城根儿的豪宅仍有几百米远……
……
“不喜欢吗?”碧海探过右臂,圈住周栎的脖子,将男孩揽进怀里,右手指尖上的香烟仍然点着……
“喜……欢……喜欢……”周栎回答得结结巴巴,乌溜溜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碧海……
“假惺惺!”碧海没好气地夺过男孩手中的遥控航母模型,随手扔到地板上。其实,‘假惺惺’骂得是他自己。这玩意是临上飞机前,蒋梓瀚在曼谷机场买的。碧海很纳闷那人向来不待见周栎,怎么突然惦记着买礼物……
“泰……泰国……好玩吗?”周栎低垂着头,小声问着。
碧海不吭气,伸手掐了掐男孩雪白纤长的脖子,坏笑道,“没有你好玩。”
周栎并未像过去那样被碧海逗弄得脸红脖子粗,反而小脸煞白,额角渗着冷汗……
扣住男孩的下颌,碧海细细端详着,黑亮的眼底浮现困惑,“最近,我总是做梦。梦见你被人xx,我就站在旁边,不但没有阻止那些歹徒,反而对着你赤裸的身子手淫……你知道什么是手淫吧?”碧海贴近男孩耳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邪气,“一个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悄悄摸过自己的……这里……”
边说着,碧海将手探进周栎那条松垮的校服裤子,却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毛裤、保暖裤所阻隔,邪恶的欲念竟然在男孩的裤裆里迷了路!
碧海禁不住脸色发绿,低低咒骂,“你老妈真会包粽子……给自己儿子穿这么累赘!”
周栎一径顺从地靠在碧海怀里,眼神恍惚,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大滴大滴冷汗从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里里外外几层衣服全部湿透……
铛……铛……
墙上的古董钟忽然响了起来。
傍晚时分,每当这口丧钟敲响六下,蒋梓瀚必定踩着最后一声钟鸣进屋……
碧海眼底划过一抹激越,倾身将周栎压倒在沙发上,连着校服、毛裤、保暖裤、内裤一起扒下来,堆在男孩脚踝处,随即伸手握住他又小又软的性器,忽松忽紧地攥着,凑到男孩耳边嘎声低语,“我很坏,是不是?实话告诉你,自从第一次见面摸过你的屁股以后,我一直念念不忘,竟然连做梦都想着!我他妈是个衣冠禽兽!是个比牲口更犯贱的混蛋!”
“别这样说自己!你是大好人!是心肠最好的好人!”周栎被碧海压在身下,粗喘着气,狂乱地呼喊着,身子被汗水淹没,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闪烁水光……
突然,男孩用一种凄楚的目光看着碧海,话音中带着明显的犹豫,“碧律师……在泰国……我……我们……”
周栎说了什么,碧海压根没听见。他正全神贯注地数着钟声:三下、四下、五下……
第五下钟声响过,碧海低头吻上男孩红嘟嘟的嘴巴,在一片馨香柔软中肆意做着坏事……
卧室门被推开,黑亮的皮鞋踏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却又在一片阒寂中炸响雷霆般的气势……
碧海不必动用眼角余光便能感知那人来了。那个践踏他、凌辱他、折磨他、也拯救他的魔鬼,终于踏进地狱之门……
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像块水泥板一样被凌空吊起,随即被重重摔在地上,椎骨处剧烈的疼痛让他误以为自己碎裂成两截!
碧海冷笑着对上那人暗黑的眸子,眼底尽是放浪和挑衅……
蒋梓瀚不紧不慢地帮周栎提起裤子,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男人揣测着周栎的情绪,压低声音问,“受得了吗?不行的话你现在就离开。一旦开始了,你就必须坚持到结束。”
周栎冷汗涔涔的小脑袋紧紧偎在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