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碧某个痛快吧!”
男人无声无息地走回来,火烫的掌心轻轻按压碧海阴囊与后庭之间的深色肌肤,细致感受着碧海的震颤,邪邪说道,“我发现这种姿势很绝妙,真是一览无遗啊!可惜你自己看不到……”男人探出两根手指捻住一小撮毛发,粗暴地向上揪扯,继续说着下流话,“每次插入,我总会被你这些毛发弄得很痒……也许,把你这里剃干净,玩起来更爽……”
“住口!”碧海暴喝一声,他简直要被男人花样百出的羞辱折磨得晕过去……
男人果然听话地闭嘴了。但,紧接着,一丝丝寒气袭上碧海的私密处,他真切地感觉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正紧贴着他的囊袋向下滑去,逐渐接近他的肛门,利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碧海嘴上狂喊着‘住手’,身子却不敢稍动,豆大的冷汗碎珠般滚落,滴在灰尘满布的水泥地上,凝成一团团稀泥……
终于,冰冷的利刃被拿开,换作另一杆灼热的凶器。男人热烘烘的阳物正紧紧顶在他的后穴入口,碧海直觉今夜最后的疯狂即将来临,立刻挺动腰身,去迎合那股热源……
由浅入深的抽送,温柔舒缓,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索!
“军座,用力些,狠狠操我……我不指望见到明天的日出了!操死我吧!死在军座手里,碧某没有遗憾!”碧海断断续续狂吼着,费力地向后翘起臀部,他完全能想象出自己被倒吊的身子做出这种动作有多么无耻放浪,但他已顾不上考虑什么尊严和戒律,他早就沦为兽欲的奴隶,而能填补他空虚的只有那个男人和他的粗暴……
男人紧盯着碧海裸呈的下体,眼眸渐渐暗浊,大手扶住碧海腰侧,疾如闪电般刺入那紧窒的后穴,狂猛地顶入甬道最深处;同时,男人健壮的胯骨重重撞击上碧海的双臀,将他撞向半空!
“啊——啊——”碧海狂啸着被甩出去,由于重力的作用,飞旋的身体又摆回来,再次被坚硬的男根一插到底;紧接着,他又被男人撞击着送上半空!
“碧海你记住了,我这招叫‘和尚撞钟’!”男人呼吸浊重,声音竟有些不稳,邪恶的语气也被激烈的情绪冲淡许多;那怒起的阳物刚猛而粗硕,男人持续猛力地插入、撞击、再插入、再撞击,碧海竟如钟摆般一次次‘飞天’,又一次次‘从天而降’,原本紧闭的菊穴口大大敞开,犹如深邃无底的黑洞,承受着暴虐的侵犯;许多粘稠的体液从孔洞中溢出,凝成一股,沿着脊骨尾端向下,流淌在碧海腰间……
“撞得好!用力撞啊——求军座撞死我吧!”碧海嘶声大吼着,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暴力与癫狂中;男人每一次进入都有着意想不到的深度与力度,每遭受一次撞击,他的阴茎都憋得快要爆炸,似乎精液都要被撞出来;伴着飞升和下坠的眩晕,屋角的火光在他眼底融成一片赤红,愈来愈炽焱……突然,火红黯淡下去,他的眼睑被蒙上黏腻腻、白花花的一团——他射了,并且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
一张纸巾在碧海脸上蹭来蹭去,恶意捉弄地把那团白浊精液从他的眼睑蹭到他的鼻子和脸颊上,那腥腻的气味几乎熏晕了他!但他此刻仍被倒吊在半空,丝毫动弹不得,索性闭上眼睛,不理睬那个黑心的男人,等着他自讨没趣地走开……
果然,男人招惹不成,将他松了绑、放在毛毯上,然后离开……
一阵冷风灌进低矮的砖窑,男人开门出去,又很快回来……
“啊——啊——该死的!”碧海嘶吼着、惨叫着,扬手狠抽了男人两记耳光,随即捂着自己的脸,泪水哗哗往下淌……
“谁叫你刚才不理我。”蒋梓瀚低声说一句,将手中的雪块扔到地上,伸臂将碧海抱起来,走到火堆旁坐下,轻轻摸着那张刚刚被冰雪擦洗过的脸,淡笑着问,“还好吗?”
“不好!”碧海怒吼一声,狠狠瞪着蒋梓瀚,用力抹去被冰冷的雪团刺激出的泪水……
“我在问你——咱们刚才做的事,你满意吗?”蒋梓瀚好脾气地紧搂着碧海,看他还没暖和过来,便随手往火里添了几根枯柴……
“当然不满意!”碧海一撇嘴,使劲用胳膊肘撞向男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