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从美国给他捎回来的鞋,绝对的正品。见大家狐疑,还特意补上一句:“我哥可是留学生!现在在大公司上班!”
夏秋想起他那时候得意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
没想到几年以后,曾经被别人那样吹嘘的男人,竟成了她的枕边人。
“想什么这么开心?”夏秋腰身被何知渺禁锢,“嗯?”
夏秋悻悻回神,挑衅说:“想起陈若愚吹嘘你的傻样了,还挺可爱!”
“你再给我说一遍可爱?”何知渺似笑非笑。
“好啊——我说,我觉得陈若愚好可……”
夏秋“爱”字还没出口,嘴上就被何知渺堵了个严实。
看似气势汹汹的吻,实则只是在一片糖粥里翻搅。
慢慢加重,舌尖探得更深,夏秋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几声。
思绪游离之际,何知渺掐了掐她的腰,问:“还说不说了?”
“幼稚。”夏秋轻笑,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骂何知渺幼稚了。
何知渺也发现了这事,脱了夏秋的大衣,拉上窗帘,手探毛衣里。
“幼稚的人……喜欢亲你?”
夏秋不搭话,胸上被揉得有些痒痒的。
“嗯?幼稚的人,喜欢抱你?”
何知渺打定主意要她回答似的,又问:“幼稚的人……只跟你做?”
他说完把毛衣推到夏秋肩上,束缚她的双手,只能稳在他的脖颈。
夏秋脸上挂不住,嗔怪道:“别说、别说,好难听……”
何知渺笑笑,“谁让你说陈若愚可爱,说我幼稚的?”
自顾自地问了,夏秋懒得搭理他,何知渺俯下身含住暖暖的一口棉花糖。
半晌,夏秋还是忍不住笑说:“幼稚……”
夏秋原以为何知渺会点到即止,不过在办公室闹着玩玩。
却没想到他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毛衣还挂在肩上,空调温度又高了些。
裤子不知不觉地就被扯了,夏秋背贴在办公桌上。
觉得周身都冷,撩一会儿又热,总想使劲往何知渺怀里钻。
何知渺也不着急,慢慢把她捞起来,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自从马季初七闹了一出后,何知渺就没再碰过夏秋,最多不过深吻。
手里的温度还是他熟悉的,但夏秋又回到最初懵懂的状态。
羞涩、紧致,轻易纵火,惹得何知渺火烧火燎地一口咬在她肩上。
“嗯……何知渺你是……是狗啊?”夏秋闷哼。
何知渺闻声而动,压着嗓子说:“谁让你骂我幼稚?”
“噗嗤——”夏秋笑了,却陡然被压不住风的船帆顶上了岸。
“……混蛋!办公室是用来做这个的吗!”夏秋痛得眼睛发酸。
何知渺轻笑,“办公室,你这不正办着你老公么……”
夏秋无语,外头突然想起关门声,惊得她动了动急促地说:“赛亚人说……说时间是用来流浪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知渺叔叔!麻烦你控制一下时间……”
何知渺笑得无比灿烂,舔了舔夏秋的鼻尖,“你看,你又读小黄.书了吧?”
夏秋不解,何知渺笑得暧昧:“这是吉普赛的谚语,时间是用来流浪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
“……还有一句重点,身体是用来做.爱的。”